他们等不了了,金蝉脱壳不行,那就釜底抽薪。
只要我突然暴毙,作为遗孀,陈香就能以陈舒的身份,理所当然的继承我的遗产。
当然这样做,风险非常大,怎样让我死得不留任何谋杀痕迹,怎样避开陈香的身份调查等等,都是致命的问题。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三年前他们就动手了。
现在铤而走险,他们能做的,也只可能是从我头上的那块淤血做文章。
傍晚,梁文带着医药箱姗姗来迟。
我又躺在了那张理疗床上,梁文在扎针前,照例给我普及扎针可能会产生的副作用:“顾先生,为了让您早日抱上孩子,这一次我会扎得更深,争取一次性清散淤血,到时候您会头痛欲裂,浑身难受,甚至出现暂时休克的情况,不过您放心,这些都是正常的,熬过去就成功了。”
我表示了解:“梁医生你扎吧,我相信你的医术。”
梁文的手很稳,又长又细的银针扎进脑袋里,除了有点酸胀,我没感觉到任何不适。
然后他开始揉按我的太阳穴,我不停地打着哈欠,不一会儿就昏睡了过去。
梁文一直站在床边看着我,好一会儿,有脚步声传来。
陈香探进一只脑袋问道:“怎么样?”
梁文阴笑:“我的手段你还不清楚?
考上医科大之前,村里被我练过手的猪,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你见我失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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