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肆意地羞辱着我，享受着胜利者的快感。
我死死地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我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能求饶，越是这个时候，越不能让他看到我的软弱。
“怎么？
哑巴了？
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二师兄见我不说话，更加得意忘形，他弯下腰，用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着我！
好好看看我现在的样子！”
我被迫抬起头，看着眼前这张曾经熟悉而亲切的脸，此刻却变得如此陌生而丑陋。
他的脸上带着病态的潮红，眼神疯狂而贪婪，就像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
“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他突然压低声音，在我耳边说道，“因为，我才是师父最得意的弟子！
你，不过是一个替代品，一个用来牺牲的棋子！”
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你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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