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背上也有块疤。”
我喊他转过来,“我给你也涂一下,夫君也要美美的!”
闫玉琢虽有迟疑,但还是被我娇滴滴的“夫君”唤走了神,乖乖地让我帮他涂。
就让她玩一下吧。
闫玉琢心想,就算梁萋歌在里面放了东西,也没多大影响。
见我玩够了,闫玉琢就催我睡觉。
等我早上醒来,闫玉琢和那瓶膏药已经不见了。
到了下午,那瓶膏药又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了,看来是确认无毒了。
我自言自语道:“哎,难道说真的一孕傻三年吗?
我怎么记得我不是放这的,算了,不管了。”
等到了晚上,闫玉琢来了后,我又和他玩起涂疤痕的游戏,我欣喜地告诉他,背上的疤痕真的消了不少,闫玉琢也就随我去了。
等我彻底休息好后,我就成了姝妃,更成了皇后娘娘的贴心助手。
闫玉琢不来的日子里,我就安静地待在寝宫,没事就逗逗孩子,当一个单纯的、年轻的娘亲。
时逢九月,相战多年的胡人有意向我朝派遣使者求和,前朝为此事吵得不可开交——是战?
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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