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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无金手指穿越?我照样宅斗冠军》精彩片段
林芸娘气得发抖:“你胡说,你莫要往我头上泼脏水!我与姐姐向来和睦,有什么道理要害她?她赠我银两,那是给我养身子,我又怎会恩将仇报?”
碧水与她本就是半路主仆,又因被捏住把柄才帮她做事,又能有多忠心,此时只想着,要死也要死个痛快的不要受折磨。
“上次我们奶奶小产也是她自己做的,是她让我去城东的宝芝堂买的番红花!”
此言一出,屋内几人都有些震惊。
“你可有证据?不要信口胡说!”
“没有证据,可我认识那抓药的学徒,那宝芝堂来来回回有七八个学徒,若我不是买药的人,怎么能认出当日抓药的是谁?”
此言一出,还有什么不明白?
林芸娘也知大势已去,瘫倒在地。
萧岐越有些不可置信,他的芸娘,那个在边关为他担惊受怕日夜惊惶的柔弱女人,怎会回京之后变得如此狠辣阴毒?
萧老太君也颓然的瘫坐在椅子上,她曾派人去过那药铺,想要许以重金将那学徒赶走,就是为了将来死无对证。
那时她还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只想着将此事抹平,日后好好约束敲打各方。
没成想,还是出了乱子。
萧岐越很快镇定下来,望着林芸娘瘫软在地的身影,不由的心一软就想要给她求情。
苏云兮早已看出他的心思:“夫君,不必多言,女子善妒本是人性使然,拈酸吃醋,若是适度也不失为一种情趣。但是如此手段狠辣致人命于不顾,实在是……”
她心头涌上一阵烦躁:宅斗?有什么好斗的?男人,你要,让给你便是。
萧岐越虽知道理亏,却因有外人而恼羞成怒:“你又未曾怎样,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芸娘她知错了,日后我自会约束她!”
“萧将军,不必了,你我和离可好?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这才是苏云兮报官的目的,若是萧岐越执意要保林芸娘,便要答应她和离,如若不然,她便坚持要将她送官。
“和离”二字一出满堂愕然,沈怀瑾觉得自己的心都漏跳了一拍。
他原先只是想远远的看她一眼,在她需要的时候,帮她一把。
可她若是和离归家……
沈怀谨从不知道原来他的心可以跳的如此厉害,眼前的人虽神色淡然,却坚定异常。
萧岐越也是不敢置信:“你我御赐的婚姻,岂是你说和离就和离的?”
“御赐的婚姻?”苏云兮冷笑:“萧将军不也未曾回府便有了三个庶子,不是也说抬平妻便抬了平妻,也没说给我这个御赐的正妻留半点颜面啊。”
萧岐越一滞,眼前的人虽无半点伤心,可他却在此刻才明白,自己在一次一次的伤她。
明明早就可以回京,他却硬是让她多守了两年空房,明知先有庶子坏了规矩,一回京还给芸娘抬了身份,矫庶为嫡。
而后的每一次见面,她明明什么都没做,自己明明也想好要补偿她,一开口却总是让她相让于芸娘。
可事实上,苏云兮确实是替他独守了五年空房,未曾得他半点温情。而芸娘与他在边关,情意绵绵子嗣绕膝。
“云兮。”他似乎是第一次这样叫她:“从前是我亏欠于你,与芸娘无关,今日我便将她禁足于寒梅园,不到胜儿成年之际绝不解除她的禁足。”
“夫君!”林芸娘大惊失色,这与下狱有什么区别?
紫娟上前收了桌上的纸包便退下了,屋内只剩下祖孙二人。
“云兮嫁过来已经五年,这五年,是我手把手一点一点教她如何掌家如何处事,她的性情我最了解,此事断不会是她做的。”
“况且,以她的聪明,若是真有心下手,又怎会留下这么大一个破绽?清静了这么多年,竟然又翻起了风浪。”萧老太君冷哼了一声。
萧老太爷当年也有几房妾室,明里来暗里去争斗不休,庶子庶女一堆。
他刚一过世,萧老太君就直接分了家,将庶子与姨娘全都分了出去,只留了嫡出两个儿子。
次子未曾娶妻便战死沙场,于是萧府就剩了萧父一根独苗,萧崎越亲娘去世以后,萧父续娶了王氏,未曾纳妾,如今的萧府后院干净的很。
“祖母,是孙儿不孝。”萧岐越有些惭愧。
“这不怪你,后院的事本就不该爷们插手。”萧老太君摆了摆手:“你明日可是要陪云兮归宁?”
“早先是这样打算的。”现在出了这档子事,他不知道该不该去了。
“一会儿你去梧桐苑就解了云兮的禁足,明日你还照常陪她回去。成亲五年,娘家竟然一次没人来看过她,倒是在朝堂上,你那岳父时常与你父亲打的火热。”
萧老太君对孙媳妇是满意的,但是对孙媳这个娘家是颇有些微词的。
“你回来可去见过你母亲了?”
“还未曾去。”
“你母亲病了,先去瞧瞧她,再去梧桐苑吧。”
随即叫来紫娟,把梧桐苑的钥匙交给萧岐越。
等到了王氏居住的芙蓉院,还未进门就听得院子里一阵喧闹。
“爹爹!”
“爹爹!”
三个儿子正在乳母和嬷嬷的陪同下在院子里玩耍,见他回来,两个大的都扑过来要举高高。
小的也在乳母手里流着口水笑嘻嘻的看着他。
还未等他共享父子天伦,就看到歪坐在廊下的王氏一脸菜色,嘴角起着个大燎泡。
忙放下孩子疾步走过去:“母亲,您这是怎么了?”
王氏有气无力的答道:“无事,就是这几日累了些。”
说罢又忽的坐起身子,问道:“可去见过你祖母了,事情查清楚了没?不是云兮做的吧?她不是这样的人呐。”她嘴上的燎泡就是急出来的。
原先,老的比自己精明,小的比自己聪明,她就在中间躺平,不知道有多舒服,这几日压力都给到她,快要累死了。
“祖母解了她的禁足,一会儿我就去梧桐苑,明日陪她回门。”
“好,好,好。”快把管家的担子还接回去吧。
若说萧岐越刚开始还有些怀疑,现下也完全打消了念头,一个两个都断定苏云兮是无辜的,就连苦主都不信她会害人,若不是另有隐情,他也想不出别的可能。
等再到梧桐苑时,他已经完全平静下来。
“打开院门。”将钥匙交给看门的婆子。
婆子打开门便要去通禀,萧岐越叫住了:“退下吧。”
他也想看看,禁足的这些日子,苏云兮在做什么。
梧桐苑因有两棵高大的梧桐树而得名,树下挂着一只秋千,如今空悠悠的晃着,廊下几个小丫头默不作声的洒扫着。
与芙蓉院的喧闹不同,这里静悄悄的,萧岐越不禁也放缓了步子。
苏云兮寻常需要看账册,便将次卧改了书房,几日的禁足她已然平静了下来,这会儿秋棠和绿荷正陪着她练字。
见到萧崎越进门,几人都有些忐忑,虽说问心无愧可依旧前路未知,也不知这位大爷是来兴师问罪还是来宣判的。
“夫君。”苏云兮上前福了福身。
“都下去吧。”萧岐越看着桌上的铺陈的纸张,字算不上多漂亮,却规规矩矩端正秀丽,一如眼前的人。
因在自己的院子里,苏云兮穿的很随意,头发也是简单的挽了个髻,整个人松弛的很,只是脸上那抹淡笑透着疏离。
绿荷有些不想走,怕她家大奶奶吃亏,秋棠赶紧扯了扯她的袖子将她拽走。
“祖母解了你的禁足,查了几日,既不能证明是你做的,也无法证明不是你做的。”他看着眼前的人坦然的神色:“只是所有人都说不会是你,连芸娘也不信是你。”
苏云兮说的坦坦荡荡:“东西虽出自妾身之手,但送出之前绝无问题。”到了别人的地盘发生了什么她就不知道了。
如果说刚开始她还毫无头绪,这几日细想下来,却觉得林芸娘嫌疑最大。祖母与婆婆若要处置她,完全无需这样迂回,更不用说还搭上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可林芸娘又确实是落了胎,真的会有人会对自己下手这么狠吗?
“明日归宁你可准备好了?”
“啊?”这话题跳脱的她一时都没跟上:“前几日已准备起来了,这几日梧桐苑锁了院门,也不知都预备的如何了。”
“既已解了你的禁足,你去查点一番,若有何不妥来与我说。”
苏云兮有些不解,这事是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吗?
同样不敢置信的还有林芸娘。
“你说什么?解了她的禁足,将军明日还要陪她归宁?”屋里只留了碧水伺候着。
“是的。”碧水小心翼翼的答道。
“呵呵。”林芸娘冷笑了两声,果然有个好娘家就是好啊,还可以回去归宁。哪怕她如今也是妻了,也不会有人陪她去那个偏远小镇归宁吧。
林芸娘小时候便是在后院妻妾争风中夹缝生存,又陪了萧岐越在边关呆了五年,也颇有些杀伐之气,下手很是干脆。
想当初她姨娘怀弟弟的时候,也是遭了暗算,怀相不稳,艰难保到六个月,还是落了胎。不仅落了胎,还伤了身子,失了宠,所以她才当机立断舍了肚里的孩子,月份越小伤害越小,这将军府流水一样的珍品不怕养不好身子。
只是,戕害子嗣这么严重的事,也能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这位苏大奶奶,是绝对不能留了。
“你那个赌鬼哥哥这几日没来找你吧?”林芸娘慢条斯理着拨弄着迎枕上的穗子。
“没有。”碧水忙伏下身子,一步错步步错。若不是哥哥欠了赌债,实在还不上,她也不会把念头动到主家的财物上。
那几日林芸娘刚分了院子,闹哄哄的,外人看起来她又是个软性子,碧水便想着偷拿一两件首饰不会被发现,谁知第一次伸手便被抓个正着。
本以为会被发卖,谁曾想林芸娘并没声张,反而还给了她银子去还上了兄长的赌债。
如今,她已是上了贼船,若不听话,林芸娘随时可以放了她的身契让她回家,那个赌鬼兄长不用两日,便不知道会把她卖到哪里去换赌资。
“前头的包子铺可开了门?给每个人买两个肉包子,早晨起来怕是都没吃早膳。”
绿荷应了声,又买了若干包子回来。
“都拿上两个热乎乎的肉包子,大奶奶体恤各位,咱们吃热乎了再出发。”
虽说出门之前都吃过了,但和这热乎乎的肉包子一比,自然是不够的。
此时,苏云兮已经吃完,又戴着帷帽出来上了马车。
其余人忙急急忙忙的吃完包子,也有人将包子用油纸一包塞到怀里,一行人休整了一下便直奔城外而去。
一路行到半山脚,寻常走的那条路围着几个大汉在搬着石块和树枝:“贵人,前头翻了两辆马车,正在清理,一时半刻也走不了,要不然您走这边小路,多绕不到一里。”
那马车夫看了看他指的地方,是一处密林,有条不算宽敞的小路。
忙回头问车里:“大奶奶,您看咱们是等还是走小路?”
马车里,春兰说道:“差两个人去小路查探一下,大路也去瞧一瞧。”
车夫说:“那小路上有许多新的车辕痕迹,想必是其他车辆也都是从此处过的。”
去大路打探的人也回来说,前方路上确实有两辆破碎的马车,散架落了一地。
“那我们便也绕行吧。”
山上比不得城里,万一上去晚了,赶不上斋饭就要饿肚子回城。
等苏云兮一行人消失在林子里,山脚下又上来几个人,迅速的把那两辆破败的马车抬到路旁,将大路清理出来,又把林子边的路口用树枝掩上。
林子里。
马车行了半刻左右,就见路中间倒下一棵大树。
若说刚才,因为在京畿重地天子脚下,护卫们稍有些麻痹大意,可看到这棵树,再迟钝的人,也觉得情况有些不妙。
还没等护卫们做出反应,上风口飘来一阵青烟,随后,丫鬟婆子并护卫一共十几人,全都昏倒在地,马车里也没了声响。
片刻,轻烟散去,几个草莽大汉从上风口走了出来:“这一票怎么说?看着挺有钱,把人掳了去,叫她家里来拿赎金?”
“别!别!别!”后面跑来个气喘吁吁的人,体型瘦弱,皮肤泛着不自然的白,两个黑黑的眼圈尤其明显。
“各位爷,各位大爷。”他一一给这群大汉作揖:“咱们先前说好了的,将人掳走,关个两天,扒了外衣将人放了,可不敢去要赎金。”
“只扒了外衣多没意思,要不让咱们哥几个快活快活!哈哈哈!”几人一阵淫笑。
不让收赎金,几个大汉也不恼,反正走这一趟也是有人给银子的,在这京城边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都行都行,这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只要各位好汉两天后再放人即可。”白面男人早已管不了那么多,横竖是被毁了名节,破不破身子他觉得区别不大。
“兄弟们,上!”几人直奔马车。
这一趟的目的就是单掳这一个小娘子,其他人一概不动,留下的将来全是嘴巴。
谁知车帘一掀,出来的竟是一个劲装男子,寒光一闪,一柄利剑直冲几人面门。
几人正仓皇应战,从窗子又飞出一个人影,直奔白面男子。
马车里再无旁人。
那白面男子刚才追过来时就已半脱力,如今惊见这一变故吓得腿都软了,丝毫来不及逃便被捆了个结实。
春香将人捆结实以后,就去将几个侍卫弄醒。
虽说刚醒来,但到底是训练有素,加上刚才一时不察就被人放倒,又是十分羞愤,竟也都憋着一口气加入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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