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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全文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时安夏姜佑深,是作者“十二妖”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主角:时安夏姜佑深   更新:2024-08-23 0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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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安夏姜佑深的现代都市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十二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武侠修真《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时安夏姜佑深,是作者“十二妖”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大家的嫁妆!时安夏心道,来了来了,重点来了!

这里所有人的嫁妆加起来,都没有她母亲唐楚君一个人的嫁妆多啊。

就算护国公府的当家主母不是唐楚君的亲娘,但嫡长女该有的殊荣和嫁妆,唐楚君是一样不少的。

毕竟她爹护国公要脸,若是苛待嫡长女,传将出去,不止惹人笑话,还有可能遭到言官逮着小辫子上奏弹劾。

当然,最主要还是唐楚君的亲娘留了许多遗产给儿子女儿。哥哥疼爱妹妹,把好东西都给她当了嫁妆。

所以这时候,时老夫人讲这番话,实属脸都不要了,“我来做个表率,让侯府所有女子都把嫁妆拿出来。只要这件事成了,以后千百倍给她们还回去。”

时安夏心头冷笑,千百倍还回去!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吧。

时老夫人目露期许,“楚君,你执掌中馈,就由你去通知她们办。”

时安夏听懂了。就说今日怎么想通了把中馈交出来,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让她母亲去找人家要嫁妆,那她母亲不得先把自己嫁妆拿出来嘛?

一箭双雕啊,她差点就要笑出声了。可真能想!

唐楚君像看傻子一眼看时老夫人,“说完了?那我表个态。三件事!第一,我不会把嫁妆拿出来;第二,更不会让别人贡献嫁妆;第三,以后侯府这荣华富贵也不用算上我跟夏儿,我们高攀不起。”

每说一个第几,时老夫人的怒气就增加一点。

最后终于勃然大怒,“唐楚君!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我时家的儿媳!你有责任……”

“夏儿!”唐楚君打断她的话,缓缓站起身,温声道,“你带你小姑母先出去。”

“母亲,”时安夏怕唐楚君吃亏,“我……”

唐楚君摇摇头,“听话,先出去。我有话跟你祖母说。”

时婉珍威胁道,“你想说什么?把我母亲气死了,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气死了,我亲自给祖母送终。”时安夏淡漠地拉着时婉珍出去了。

时老夫人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她原以为把侯府中馈交到唐楚君手里,再好言好语相劝,必能成事。

谁知对方竟然目光如此短浅,死活不肯把嫁妆拿出来。她自己都主动贡献嫁妆了,唐楚君凭什么不肯?

室内安静极了。

唐楚君抬眼看着眼前急功近利的妇人,淡声开口,“我是时家儿媳妇不假,但时老夫人是不是忘记,当年用了什么手段才让我嫁给了时成轩?”

提起当年,时老夫人的眸子闪着阴戾的光,“我轩儿哪里不如时成逸这个死了夫人的鳏夫?我轩儿当年正值年华,又是清清白白的少年郎,你嫁给我儿有什么吃亏的?”

唐楚君扬着眉眼,一字一句,“你儿时成轩哪里都不如时成逸!我这回答你可满意?”

“贱人!你个贱人!”时老夫人万万没想到,都过去了十几年,自己儿媳妇竟然还没放下,“你果然还惦记时成逸!你对得起我儿吗?你对得起你一双儿女吗?”

唐楚君没有一丝怯懦,“我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更对得起我一双好儿女!不过!你!和你的儿子,不配我对得起!”

她曾说过,从此以后要为一双儿女挡风遮雨,再也不做曾经那个任人搓磨又懦弱的女子!

什么名声都是虚妄!她哪怕走出去被万人辱骂不尊婆母,水性扬花,不容于世,她也不会再次屈服在这个恶毒的老女人面前。

她相信,她的儿女必然也不是被名声所累之人。再坏的名声,坏得过烂透的侯府吗?

她上前两步,逼近时老夫人,“都是女子,温如琴,你真让我恶心!”

当初时老夫人以时成逸母亲的身份接近她,那时她太单纯,以为时老夫人真心待人。

有一次在大足寺上香,她偶遇了时老夫人,对方邀请她去厢房坐坐。

盛情难却,她又不太会拒绝人,便勉为其难去了。

结果厢房里燃了迷香,她很快就失去了知觉。等醒来时,一切已成定局。

她和时成轩躺到了一起,还被继母带人捉了个正着。

这么多年,唐楚君都不敢回忆那噩梦般的一幕。如今想来,这里面的蹊跷可大了,“你和我继母联手设下陷阱!我说得没错吧!”

时老夫人被忽然变得尖锐又强势的唐楚君吓得脸色发白,想否认的话卡在喉间无法出口。

对方笃定的语气,仿佛是对一切真相都了如指掌。

唐楚君狠狠闭了一下眼睛。她是猜的,她只是盲猜而已。可她猜对了!

这里面真的有她继母的手笔!这笔账,慢慢算吧。

“你答应给她什么好处?”唐楚君眼里是浓重的恨意。

“没!没……”时老夫人猛地退开一步,大口喘着粗气,“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反正你是我儿过了三书六礼,明媒正娶的妻子!你是我的儿媳!是我们侯府的人!只有侯府好了,你和你的儿女才能好!”

唐楚君凉凉一笑,“温如琴!你以为我会像十几年前那样对你们屈服吗?今儿我把话撂在这,谁敢动我的嫁妆,我跟谁同归于尽!”

时老夫人恨得全身发抖。

唐楚君又道,“温如琴,你答应我要给起儿上族谱可做到了?是不是觉得我铁定会收了这个嫡子?是不是觉得一切都胜券在握?那我……告诉你!”她又凑近一步,附在她耳畔,一个字一个字道,“起儿会是我儿子!族谱我要上,宴席我要请,只是他还会不会有你这个祖母,我就不保证了!”

“你!”时老夫人大惊,“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唐楚君眸底深处尽是恨意,“温如琴,原本我想放过你的,但你不知珍惜。往后的每一日,你都将在后悔中度过。”

说完她转身打开房门,已恢复常色,见钟嬷嬷守在门口,淡淡道,“我们回去。”

钟嬷嬷应一声,眼中的神色满是心疼,“夫人,您还好吧?”

唐楚君笑起来,“我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

原来夏儿说的都是真的,任何事情为难别人比为难自己强得多。

只有别人难受了,自己才能不难受。

不远处,女儿亭亭玉立,正笑着朝她招手。

她也忍不住抚了抚发髻,扬起灿烂的笑容向女儿走去。


确定父亲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完全记下,并且能准确复述后,岑鸢才总结道,“父亲,女儿今日备了礼来向魏小姐致谢,恰巧碰上姜大人也在此。就想着父亲平日一直念叨姜大人,所以派人把父亲找来一起说说话。”

她声音清越,口齿清楚。

除了时安夏和时成轩,其余的人虽面面相觑,但很快也咂摸过味儿来了。

敢情这些人都是岑鸢安排过来的……

魏采菱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直到这会子,才真正确定现实真的与梦境相反。

她悄悄走到岑鸢身边,一手摸着妹妹的头发,一手去握岑鸢的手。

岑鸢眸光淡淡,却给了魏采菱最安定绚烂的色彩。

那厢时成轩借着岑鸢这个话题,又夸了女儿懂事,知恩感恩,是他们时家的传统。

时安夏终于爽朗开怀大笑,“时大人养了个好女儿啊!好福气!好福气!时大人在如今这个位置上坐了不少年吧?也是时候该往上调一调了。”

时成轩大喜,连忙站起身拱手一鞠,“多谢姜大人赏识!”

时安夏笑得莫测高深,“哪里哪里!时大人能养出这么识大体又冰雪聪明的女儿,必定是把家宅官场都平衡得很好,朝廷就需要如此智慧的人才。”

“过奖过奖!”时成轩洋洋得意,看女儿的眼神都平白添了几分慈爱。

就在大家其乐融融之际,门房慌慌张张跑来报,“不好了,不好了!老爷不好了!”

魏大人眼皮一跳。

魏采菱的眼皮也狠狠一跳,不顾身份抢在父亲之前开口,“出什么事了?”

门房抹了把汗,看着屋内坐着的两位侯府贵客,结结巴巴回话,“是建安侯,侯府的人,带,带着人在门口大喊大闹,要向咱们魏府讨,讨个公道……”

岑鸢能清楚感受到魏采菱的惊恐。她拍拍对方的手,低声安慰,“别怕,有我呢。”

魏采菱如一个在海中快被淹死的人,紧紧抓住浮木不松手。她颤抖着,却还是点点头。

岑鸢牵着她的手走上前,向时成轩不慌不忙道,“既是咱们侯府的人来了,爹爹不去看看?”

时成轩本来还沉浸在要升官的喜悦中,听说有侯府的人来闹事,立刻站起身一拍衣袍,“待本官去看看是谁在胡闹!”

岑鸢侧了侧身,“父亲先请!”

时成轩带着自己的两个随从昂头挺胸走在最前面,岑鸢牵着魏氏两姐妹紧跟其后。

郑妈妈曾妈妈带着南雁和红鹊簇拥着小姐,排在最后面的,是魏忠实和时安夏,以及魏夫人和魏屿直。

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魏府大门而去。

此时暮色微起,正是人来人往的时候。魏府门口已围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

温姨娘得了桂嫂的信儿,知岑鸢带着人往魏家来了。

原本她自己是不会亲自来的,但近几日被岑鸢气狠了,实在需要好好出口气。

这便带着以刘妈妈为首的侯府婆子丫环小厮,堵在魏府门口。

刘妈妈站在石阶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跟围观百姓讲述,他们建安侯府家的嫡孙和魏家长女魏采菱惊天动地的爱情,什么私相授受,什么情不自禁,讲得跟青楼的小段子似的。

众人听了都脸红,却还想继续听。

时成轩大步走出来的时候,正看见他家的小厮拿着长长的白绫,搭着自带的长梯,准备爬上去挂在人家门楣上。

两只白色灯笼还散在地上,没来得及挂。

刘妈妈犹自抹泪哭诉,“我家兴少爷跳下水拼尽全力去救落水的魏小姐,结果好不容易把人抱上岸,自己却没力气了!就这么没了啊……就这么人没了……我家兴少爷没了这好几日,可魏小姐却一眼都没去看过啊!我就想来问问,你们魏家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良心啊!这么对我们家兴少爷!”

这次轮到时成轩的眼皮狠狠一跳。

他冲上来,狠狠一脚踢开白色灯笼,气急败坏狂吼,“胡说八道什么?谁让你们来的!谁让你们来的!”

站在一旁的温姨娘陡然面色发白,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老,老爷……”

不喊还好,这声一出口,时成轩可算找到罪魁祸首了,“温慧仪,你在做什么!”

温姨娘结结巴巴的,“我,我……”无论如何,这出戏还是要唱下去的,眼眶一红,泪水就决堤了,“老爷,兴少爷没了,这魏家也没个说法,我,我就是……来,问,问问……”

时安夏适时“哼”了一声,鄙夷和失望溢于言表。

时成轩心里一咯噔,知自己的大好局面被这无知妇人毁于一旦,顿时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温姨娘脸上,“臭女人!瞧你干的好事!”

温姨娘这些年在侯府因着掌家,总被捧着,何曾当着下人的面被打过。

尤其这里还有这么多围观群众,顿时脸红耳赤。

她不管不顾吼起来,“妾身说错什么了?你儿子死了好几天了,魏小姐来祭拜过一次吗?”

岑鸢皱着眉头不解地问,“魏小姐为什么要来祭拜哥哥?她只是我的闺中密友,与哥哥有什么相干?”

时成轩生怕女儿把自己表现的机会弄没了,抢着说,“对啊,夏儿落水,魏小姐作为她的朋友,让丫环们下水去救她,已是十分仁义了。魏小姐和兴儿又不熟,为什么要上门祭拜?”

温姨娘气疯了,使劲摇头,“不是,不是这样的!老爷,不是这样的!是魏小姐落水……”

“胡说八道!”时成轩负手而立,气场全开,“魏小姐因为感染风寒,一直在马车里待着,这夏儿能作证。”

车轱辘话没白捣鼓,岑鸢这会子看自家父亲稍微顺眼了些。

她认真点点头,“是啊。我被救起来的时候,还去了魏小姐的马车里,她给我擦干的头发。不止我能证明,还有在场的百姓也能证明啊。咦……福顺,你怎么也在这?”

她向围观群众里躲在后面的几个人招招手,“过来!”

有两三个少年走过来,齐齐跪下,“见过二爷,见过大小姐。”

岑鸢居高临下,“你们都是我哥哥身边贴身侍候的。那给大家说说看,我哥哥是怎么死的?”

那个叫福顺的立时抬起头,满眼坚定,字正腔圆地回答,“当日大小姐您落水,兴少爷救妹心切,不顾一切跳下水救人。结果大小姐救上来了,兴少爷脚抽筋,筋疲力尽,就没了……呜呜呜……”

他身旁那两人也跟着哭起来,点头如捣蒜,“对,对,就是这样!”

温姨娘眼里全是惊讶和愤怒……


事情发展成这个样子,温姨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又被算计了!

她忽然想起兴儿这几个贴身小厮的身契,其实一直捏在唐氏手里。

人是她挑的,但为了打消唐氏的顾虑,她就把身契给出去了。

现在只要人家拿着身契,威胁把他们发卖出去,这几个小厮立马就能改口倒戈。

但如今这还不是重点,最主要是她没弄明白,为什么老爷会在这里出现,还莫名其妙和时安夏站在一线。

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温姨娘心头恨意滔天,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死死盯着时安夏。

时安夏站姿端庄优雅,语气平静淡漠,“都说死者为大,温姨娘却在我哥哥死后,还要抹黑他,诋毁他,让他声名狼藉,让人觉得他是一个不正派的浪荡子。试问,温姨娘居心何在?”

经这一点拨,围观群众恍然明白过来。

今天闹这一出原来是姨娘要抹黑嫡子啊,那这其中的猫腻可不小。

“这姨娘肯定有个儿子,想踩着死人上位呢。”

“可不是?不然图什么?”

“但攀扯上魏家小姐就太不要脸了,这是要逼死人啊!还好他们家有明白人,在这给魏家小姐作证呢。”

“魏家小姐当时连马车都没下,还非得说人家落水!毁人清誉就靠一张嘴吗?”

“人家魏小姐分明大义,还让自己的丫环去救人。这侯府的姨娘黑心烂肠,不得好死!”

围观群众的风向渐渐就转到了别处。

刘妈妈听着周围汹涌的议论声,两眼阵阵发黑。她知道这个时候唯有她出来认了,才能把主子摘出来。

她骤然匍匐在地,哭得比刚才情真意切多了,“二爷,是老奴的错,是老奴误以为兴少爷和……”

时安夏居高临下,冷声打断,“刘妈妈,慎言!你一个奴才红口白牙,上嘴皮碰下嘴皮就胡乱编排浑话不打紧,但魏姑娘还未出阁。你这般随意污人清誉,我父亲可是会落得个治家不严的罪名。”

时成轩得了提醒,浑身一震,想起姜大人刚刚还夸他。

言犹在耳,“时大人能养出这么识大体又冰雪聪明的女儿,必定是将家宅官场都平衡得很好。朝廷就需要如此智慧的人才。”

他耳朵嗡嗡的,轻轻侧了身,用余光去偷看一眼姜大人。

这一看,脑子快炸了,那姜大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见他看过来,姜大人沉沉回了一个眼神,转身对魏忠实道,“进去!”

大家齐齐转身跨进魏府门槛,连时安夏也跟着进去,只留时成轩尴尬地站在原地。

时安夏在转身前,低声提醒一句,“父亲,看你了。”然后就溜了。

魏府的大门轰的一声大力关上,震得僵在门上挂白绫的小厮腿一软,从梯子上咕噜滚下来。

时成轩如梦初醒,朝他自己带来的随从道,“记下今日来闹事之人,我要把他们全发卖了!”

侯府奴才们互视一眼,大惊失色,齐齐跪地,“二爷饶命!奴才们根本不知道出府所为何事,完全是因为温姨娘的吩咐,奴才们才跟着主子走的。”

时成轩在气头上,哪还顾及温姨娘的脸面,冷哼一声,“她一个姨娘,算什么主子?”

温姨娘脸色煞白,摇摇欲坠。

又听时成轩更扎心的话张口就来,“本爷家中九房妻妾,除去正妻是你们主子,哪一房不该是奴才?”

时成轩自身没本事不假,但为人十分油滑。

他这话看似脱口而出,却实打实在心里打过好几遍腹稿。

他就是想告诉姜大人,自己还是那个值得称赞的智慧之人。

他话里透露着好几个信息。

第一,他不是个宠妾灭妻的人;

第二,他虽然还有八房妾室,但地位都是奴才。奴才说的话,干的事,哪能作数?

至于他妾室众多,只能说明他家境殷实养得起,同时也说明他风流倜傥,人品俊秀。

总之不管姜大人现在听不听得见,反正他想办法也要让这些话传进姜大人耳里。

门内,姜佑深的脸上终于露出个如释重负的笑容,看向时安夏的目光也愈加柔和。

时成轩虽不成器,养个女儿却是个正直可爱的。

他轻笑出声,“你父亲倒是个妙人。”

时安夏稚嫩的脸庞染起一抹戏谑,不再理会姜佑深,却是对魏忠实道,“魏大人请准备好杖棍和条凳,估计一会儿我父亲还得找您借。”

魏忠实错愕,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到拍门的声音。

门外是时成轩带来的随从在大声喊,“魏大人,请借个杖棍和条凳,我家老爷要当街责罚奴才,还魏家一个公道!”

这几句话,连喊了三遍。

终于魏府大门嘎吱一声开了,门房从里面扔出来一张条凳和两只杖棍,然后轰的一声,门又大力关上。

很快,门外就传出杖棍打在人身上的声音,一阵阵的惨叫传得老远,夹杂着男男女女的呜咽。

门里,小娉婷两眼冒星星,崇拜地看着时安夏,小声说,“哇,姐姐好棒,料事如神!”

时安夏乐了,摸了摸小姑娘软软的头发,展颜一笑,“哟,娉娉婷婷很厉害嘛,还知道料事如神!”

“人家有读书哒!”小娉婷拉着时安夏的衣角摇了摇。

姜佑深又从那个笑容里,诡异地看到了“国泰民安”的安详繁盛感。

魏屿直却是被那一笑晃花了眼,心陡然就乱了。扑通!扑通!扑扑扑通!乱得一塌糊涂。

时姑娘人长得美,心也好。也不知自己明年的武举能不能夺魁?若是考个武状元,不知道配不配得上时姑娘?

魏采菱忽然朝时安夏跪下,深深磕了一个头,“谢时小姐救采菱于危难,不然……”

不然你就得去死,你母亲也得死,然后你这鬼灵精怪的小妹妹就来找我算账,置我于死地。

我才是最冤枉最可怜的!

时安夏亲手把上辈子的祸根扶起来,柔声道,“归根结底,还是时云兴叨扰了采菱小姐。不过,时云兴是时云兴,时云起是时云起,两人云泥之别,切莫混淆。”

说完,她又行了一礼,“姜大人,魏大人,魏夫人,晚辈告辞!”

她带着奴婢们踏出魏家大门时,天色已彻底暗下来,只有门楣下那两只幽暗的灯笼透出微黄微暖的光亮。

门里的姜佑深目中带笑地将手中那封信,递给了魏忠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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