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一中旁边就是A市职业技术学校，两个学校的同学也常常被老师们提在嘴里做比较，不过更多的时候是骂职校的，夸市一中的。
此时的职校高考班里，数学老师在讲台上正在激情西射地给底下的学生们讲着二次函数，唾沫星子将第一排同学们的头发都要浸湿了。
“同学们，咱们看这个二次函数，根据题目咱们可以得出a＝2或-2对不对，然后咱们要分类讨论了是不是……”杨子健看着手机里面灰暗的画面，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骂道“操，玛德，什么垃圾队友，玩的都什么玩意。”
发泄完才意识到耳边聒噪的讲课声没有了。
周围静悄悄地，除了几个睡觉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其他同学震惊地看着自己。
数学老师听到这话，从题目中抽出神来，寻着声音看过去，一个染着黄发的精神小伙手里面还拿着手机。
同桌也趴在桌子上面睡觉，根本就没有听一点课。
“来，这位同学站起来给咱们说一下，当a＝-2的时候，这道题是什么情况。”
杨子健抬头看一眼老师，撩了撩额前的碎发，随意地站起来，看着黑板上的题目，“我不会。”
数学老师蹙眉，凭着教师为人师表的品德没有发火，再次寄希望于杨子健的同桌程宇，“睡觉的同桌站起来说一下。”
众人的目光也随着数学老师集中到了程宇的身上。
程宇在杨子健骂队友那会其实就己经醒了，只是不想听课，而且懒得坐起身罢了。
听到数学老师叫自己，先是瞪一眼旁边的杨子健才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老师，我也不会。”
数学老师看着下面两个无所谓的二人，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怒气，骂了起来。
“九年的义务教育真是白浪费在你们这些人身上，职校的风气就是被你们这些老鼠屎搞坏的，父母送你们进学校就是让你们课堂上打游戏，晚上通宵，白天课堂上补觉的吗?课堂上对老师没有一点的尊重，看看隔壁的学生，人家是什么样子的，再看看你们。
你们自己不学习还要当老鼠屎祸害职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