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璃贺擎州的现代都市小说《诱吻春夜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诱吻春夜》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郁璃贺擎州是作者“雪迦”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诱吻春夜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车厢内灯是暖色调,橙黄的温柔光晕静静地笼罩着两人。
郁璃这个细微的动作,让贺擎州一时间就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和他不同,她这人很被动,又顾忌很多,如果他们之间隔着一百步,他知道他至少得走一百零一步——她会退。
但就这一个瞬间,他感受着掌心的温度,和那软嫩触感,心快要融化,那一点点微末的不平衡,也被尽数抚慰。
他倾身,慢慢靠近她,低下头,前额同她额头相触。
就在此时,郁璃抬头:“啊……”
她赶紧偏过脸,“阿嚏!”
很煞风景地,她打了个喷嚏。
贺擎州:“……”
郁璃:“……”
她也不想,但是喷嚏是憋不住的啊。
她脸颊发烫,很不好意思,缩了缩脖子,身子往后退。
贺擎州往她身上扫,“你就这样出来了?”
郁璃将毛衣裹紧了一点,“没来得及拿外套。”
暧昧的气氛消散,贺擎州将车内温度调高了一点,系好安全带挂了档。
车子从商场停车场驶出,汇入马路上的车流中,郁璃想起一件事,“我们去哪里?”
贺擎州:“酒店。”
郁璃迟疑了下:“你住的那家吗?”
“明知故问。”
郁璃偷偷瞄一眼男人的侧颜,手将安全带抓得有点皱。
贺擎州住的那间套房,她已经去过好几次了,其中两次还留宿了,按理说这时候不该矫情。
但,现在毕竟是有点不一样了。
以前她心无旁骛,只当他是个可靠的朋友,但现在,他都吻过她了……
“怎么,”贺擎州抽着空瞥她一眼,“怕我?”
郁璃咬唇,声音很小:“没有。”
“放心,你不招我,我不碰你。”
郁璃慌忙扭头,视线投向车窗外,根本不敢接这话。
回到酒店套房,郁璃喷嚏连连。
贺擎州打电话给酒店前台,要了红糖姜茶,还有一个水煮蛋。
郁璃听见了,越发窘迫,站在客厅中间,说:“给你添麻烦了。”
贺擎州坐在沙发上,看她站老远,就知道她有所防备。
果然,她在思路清晰的时候,是很难接近的。
他也没同她计较,等服务生送到东西,她喝红糖姜茶,他剥了水煮蛋,往她红肿的脸颊上按。
“我自己……”
郁璃想躲,没躲开,他按住她肩膀,“喝你的茶。”
说完,他细心而轻柔地用蛋在她受伤的脸颊上轻滚。
没几分钟,郁璃的耳根乃至脖颈,都微妙地热了起来。
贺擎州垂眸,盯着她修长的脖颈,她皮肤白皙,绯红格外明显。
他忽然开口:“这不算是碰你吧。”
郁璃咬着吸管,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要说什么。
男人毫无预兆凑近她耳边,声线磁性低沉:“那你脸红什么?”
郁璃猝不及防,刚进嘴里的姜茶差点喷出来,她一下子躲了老远,“你别离我那么近!”
她嗔怒地瞪着他。
贺擎州微微弯唇,看她这样子,总算精神了点。
他将手中的蛋塞进她手里,“好了,你抵抗力弱又着了凉,洗漱完早些睡觉,身体最重要,任何事都等明天再说。”
男人的声音沉稳淡然,郁璃本来脑中乱哄哄的,还有很多关于未来的问题,但现在,他的话让她决定将一切暂时抛之脑后。
度过了颇为折腾的一天,郁璃确实很想好好休息,然而天不遂人愿,半夜她就开始发烧。
她本来想忍一忍的,但是头疼得厉害,她从卧室悄悄出去,想找找看有没有医药箱,看看里面会不会有退烧药。
才走出卧室没几步,头顶的灯就忽然亮起。
郁璃愣了愣。
贺擎州从沙发上坐起,将手中的顶灯遥控扔在一边,问她:“怎么了?”
他显然也不是很清醒,眼底微微惺忪,郁璃看到沙发上的被子,他居然睡在了客厅。
她摸摸额头,蔫了吧唧说:“发烧了,头疼。”
贺擎州按了按眉心,从沙发上下来,去电视柜那边翻出医药箱,从里面找出退烧药,然后又去为她倒了温水拿过来。
郁璃头晕,在沙发上坐下,靠着沙发背,就看着男人走来走去。
他赤着脚,身上穿深蓝色的套装睡衣,这个模样看起来要随和很多。
水被他递到了嘴边,郁璃勉强支起身,将退烧药吃了。
贺擎州在医药箱里找到一个额温枪,但是没电了,他感冒次数很少,几乎不用这些东西,此时凌晨两点多,外卖软件上也买不到这东西。
他蹙眉,抬眼看到郁璃正要回卧室。
她显然腿软,走得很慢。
他大步过去,不由分说地弯下身,打横将人抱起。
郁璃惊呼一声,本能地搂住他脖子。
“你先回卧室休息,我下去看能不能买到体温计。”说话间,他已经将她抱回次卧,放在床上。
要离开时,却被她扯住衣角。
性格使然,郁璃一直不好意思麻烦人,她说:“别去了,你赶紧睡觉吧,都这个点儿了……”
贺擎州将她的手拉开,又弯下身,安抚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说:“你先休息,能睡就睡一下,我马上回来。”
说完,他转身往外走去。
次卧的门没关,郁璃听见外面的声响。
贺擎州走进主卧,悉悉索索,应该是换衣服的声音。
跟着又是脚步声,他真的出去了。
郁璃闭上眼,有热流在眼底涌动。
她想起了那一天,发着烧的贺擎州进不了梁家的门,就连用人都假装听不见他在按门铃。
而她,虽然给了他退烧药,却在他还没有退烧的情况下将他从自己家赶出去了……
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呢?她明明不配。
要是她没有做过那些伤害他的事情就好了,这样的想法以前就有,此刻更加强烈——
如果那些事没有发生过,此时的她,就可以安心地相信,他做这一切是百分之百出于真心,而非其他目的。
酒精已经上头,许栀反应明显变慢,盯着手机,足足过了半分钟,才按下接听。
她将手机贴近耳边,那头喊了一声小栀子,声音有些模糊,她下意识地“啊”了一声,“你说什么?”
梁牧之显然也听到了她这边的动静,他不得不拔高音量,“你在哪里?”
“我……”许栀顿了顿,“在酒吧。”
“什么?!”梁牧之语气着急,“你怎么跑那种地方去了?你以前都不去的,你和谁在一起,在哪家酒吧?我去接你。”
问题连珠炮似的抛过来,许栀呆呆愣愣,脑子转得很慢。
谁都想管她,谁都想对她指手画脚,就连梁牧之也一样。
他自己带着女朋友去酒吧,还说年轻人玩的地方就那么几个,现在她来了,他就看不惯了。
“我……”她看了看梁牧之,对着电话说:“我和朋友在一起,你别管我。”
“什么朋友?”梁牧之很担心,“男的女的?什么时候认识的?酒吧那种地方鱼龙混杂的,你去太危险了。”
许栀觉得他好唠叨,可是她又有些难受起来,他的关心不像是假的,这对她来说更残忍。
“你说话啊,小栀子?给我个地址,我现在过去接你……”梁牧之语速慢下来,似是突然想起什么,“你……是不是和你喜欢的男人在一起?”
许栀呆怔片刻,还没来得及回答,梁牧之的语气就变硬:“你怎么随便跟男人喝酒,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我和你说过男人没几个好的,你这样很容易被人骗知不知道……”
许栀攥紧手机,打断了他的话,“我被骗也是我自己的事,你别管我。”
梁牧之觉得她不可理喻,“你闹脾气也该有个限度,你这样很容易被乱七八糟的男人占便宜的,乖,地址给我。”
“就不给,”许栀鼻尖发涩,只想着发泄心底的愤懑,“就算我被男人占便宜,也是我自己的事,梁牧之你别再管我了!”
吼完,她挂了电话。
周围的音乐声又回来了,她觉得耳膜嗡嗡地响。
手机又震动起来,还是梁牧之的电话,她直接挂断,然后关了机。
将手机放在茶几上,她抬头,对上梁牧之的视线。
他黑眸幽沉,静静看着她。
她指了指自己的手机,“他才是骗子呢……我被他,骗得好惨……”
梁牧之沉默几秒,“你醉了。”
他猜测她酒量不会太好,但也不知道会有这么差,她显然已经不太清醒。
许栀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眼泪从眼角滑落,“梁爷爷说,我们定了娃娃亲的,说我以后要做梁家媳妇儿的,我当真了……他也不否认,他为什么不反对啊?”
梁牧之一言不发,端起杯子喝酒。
许栀用手背胡乱擦了一把眼泪,“不过没关系,我刚刚挂他电话了,我第一次甩脸挂他电话呢。”
她私以为这也算是一种报复了,但其实很幼稚。
梁牧之仍旧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她忍着头晕,盯着他,“你怎么总是这样,不说话,你知道吗?你刚来的那会儿,我还以为你是哑巴呢。”
同一个醉鬼实在没有什么好说的,梁牧之本来不想再理会她,然而,余光里看到她又端起龙舌兰喝了一大口,他坐不住了。
起身到她旁边,他按住她的酒杯,“别喝了。”
许栀这会儿脑子彻底不清醒,但身体却异乎寻常敏感,男人的手覆在她手背,那是一种陌生却不令人反感的温度。
她侧过脸睨着他,两人就这个动作僵持几秒,许栀毫无预兆忽然倾身低头,凑近他脖颈,深深地嗅。
像一只好奇的小猫。
他身上透着一股冷冽的木质香,里面融进了淡淡的烟草气,很好闻,许栀忍不住靠得更近。
梁牧之蹙眉刚想说话,就感觉到她抬头的一瞬,鼻尖轻轻擦过他的喉结。
他身体瞬时就有些僵硬。
许栀浑然不觉,又深深嗅了下,或许是和杨雪乱七八糟的表情包发太多,她混沌的脑中直接反应出的,是杨雪这腐女发给她的那张猥琐表情包,图里的字被她直接说了出来:“兄弟,你好香。”
梁牧之:“……”
这么炸裂的话,许栀但凡还有点儿意识在,绝对不可能说,他虽然知道她醉了,但还是有些接受无能。
他试图从她手中拿走酒,“别喝了,我送你回学校。”
“别碰我的酒!”许栀不乐意了,死死攥着酒杯。
梁牧之强硬起来,另一只手也伸过来,要扳开她的手指。
僵持拉扯中,酒杯里的酒水洒出,大半倾泄在许栀胸口。
酒吧里空调加人多,气温很高,三人进门不久就将外套脱掉,此时她身上只有一件很单薄的白色衬衫,胸口悉数被酒液浸湿。
但是她的感觉很迟钝,呆怔几秒,才喃喃:“酒没了。”
这女人酒风着实令人不敢恭维,梁牧之一把夺过已经空了的酒杯,从旁边拿起许栀的羽绒服外套,给她往身上裹。
“热死了,我不穿!”
许栀开始挣扎,像个小孩子。
梁牧之脑仁疼,他没有处理过这种状况。
这时周赫恰好回来了,看到眼前一幕,有些懵,“怎么了?”
梁牧之横了他一眼,“她以前应该没有喝过酒,你不该叫她来酒吧。”
周赫背脊发凉,梁牧之这人有时候眼神挺吓人的。
“这就醉了?才喝几口啊……”周赫不太能理解,“这酒量也太差了吧,她自己说她能喝龙舌兰的,也不是我让喝的……”
他有些冤枉,放下手中的酒,坐了过来,“是要送她回学校吗?”
梁牧之没回答,他顾不上,他给许栀第三次披上羽绒服,又被她一把扯下来。
“我帮你吧。”周赫好心地伸出手。
梁牧之却将他的手挡开了,“不用。”
周赫愣了下,看着他。
梁牧之注意力全在许栀身上,他拧眉垂眸,按着许栀肩头,语气软了些,“你乖一点。”
许栀和他四目相对,酒醉之后,她格外坦诚:“我不要乖。”
今天郁果确实出了一口气,她跟着贺晋庭走,没有理会梁牧之,梁牧之一定会气死。
但……就长远来说,她还没有和梁牧之彻底决裂的决心。
毕竟两家人这么多年的交情,她的顾忌很多,甚至想到了付婉雯,付婉雯要是知道她为贺晋庭工作,一定也会生气。
贺晋庭见她不语,说:“我明白了。”
郁果一着急,手都放下来了,“你明白什么了?”
“你还是选梁牧之,”他语气很淡,没有情绪,“意料之中。”
“不是的!”郁果赶紧说:“我……不光是他的问题,我对自己的未来还没计划好,我需要时间。”
贺晋庭:“明年三月左右,我要确定团队初始成员,我不会一直等,你不来我得找别人。”
郁果闻言,放在膝上的手指慢慢蜷缩起来,声音小了些:“那、那你先找吧……总不能耽误你的事儿。”
她心底空落落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旋即又有点儿郁闷,说给她时间想的也是他,现在说不会一直等的也是他,她有心同他理论几句,可是自己好像又不占理。
他没理由为她留位置,他找翻译是为了工作,没有她也会有别人。
但她心里还是不大舒服。
贺晋庭瞥她一眼,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
郁果听见他在叫别人留意一下,有靠谱的翻译,简历推给他。
这通电话打了很久,到后来又聊起别的工作。
郁果将一块小蛋糕吃完,悄悄起身,在书房里转了一圈。
然后她发现,书架后面居然还有个酒柜。
贺晋庭原来是有些私藏的,看语言,这些是来自世界各地的酒。
她拿起一瓶,上面都是法文。
“想喝酒?”贺晋庭不知道什么时候挂断电话,已经来到她身后。
郁果一惊,回头看他,“我酒量太差了,还是算了。”
“你的酒量……确实不敢恭维。”
两个人都想起了上次她酒醉的事,不过各有所思。
贺晋庭想的是那个她主动而突然的拥抱。
而郁果想的是,她一定要装到底,她已经知道自己酒醉时干了什么蠢事,但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贺晋庭瞥了一眼她手中的酒,“没关系,这个是果酒,度数很低,要试试么?”
“不会喝醉吗?”
“少量就不会,你可以尝尝。”
他从她手中拿过酒,打开来,然后从酒柜上面取了杯子,只倒了小半杯给她。
酒液是淡粉色,还挺好看,她浅尝一口,眼底微亮,“这个比龙舌兰好喝多了。”
贺晋庭给自己拿了另外一瓶打开,盛酒。
“你喝的这个是什么?”郁果问。
贺晋庭:“成年人喝的酒,小孩子不要好奇。”
郁果一愣,睁大眼,“我才不是小孩,我都二十二了!”
贺晋庭垂下眼,遮了眼底笑意。
两人对酌,很自然在酒柜旁边的小沙发上坐下。
半杯果酒喝完,郁果又添了半杯。
她的手机在衣兜里不懈地震动,她拿出来,看了一眼。
梁牧之最新的消息是:栀子,不要为了和我置气就跟贺晋庭那种人搅合在一起,你以为那种人会真心和你交朋友吗?他不过也是为了报复我才会接近你,他会害了你。
果酒度数虽然低,郁果还是不胜酒力,此时行动快于脑子,直接将手机屏幕给旁边的贺晋庭看,“看,梁牧之说你是为了报复他才会接近我呢。”
她凑得太近了。
她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原本这里的小沙发也就容两三人,他们坐在两端,中间有段距离,可现在,她直接靠了过来。
都快贴上他的身体了。
他嗅到了空气里果酒的甜香,视线扫过去时,第一眼注意到的,是她说话时一张一合的唇,色泽樱粉,又因酒液的润泽而泛着浅浅水光。
他喉结轻轻滑动,酒精似乎也在身体里躁动起来。
视线移到她的手机屏幕上,他也看到了那条微信,但没有太大反应,只是反问:“那你觉得,我是在接近你吗?”
郁果终于坐了回去,歪着脑袋想了想,“不是,好像每次遇到都是碰巧,除了……今天,是我给你发微信。”
她又噘嘴,“你这个人,其实挺冷淡的。”
贺晋庭喝了一口酒,心想她这个酒量,以后还是不要出来丢人了。
虽然没有醉到上回那种地步,但很显然,她这会儿和平时已经明显不同,什么话都往出冒。
“我以为你很讨厌我呢,”她喋喋不休,“因为我小时候撕过你的试卷,我……我不是故意的,其实后来我想过道歉,但是你每次都凶巴巴,我都不太敢和你说话……”
他问:“你想和我说话?”
郁果喝了一口果酒,又想了想,“我不知道,但总觉得对不起你,想要对你好点儿……可是你又不领情。”
贺晋庭看着她继续喝酒,或许应该阻拦,但是他没有。
“我和你说,你跳水那一次……真的吓死我了,后来我感冒那段时间,做噩梦都是你跳水……”她纤长的睫毛轻颤着,“等我醒来发现自己在发烧,反而安心了,发烧是我救了你的证明,至少你没事。”
“本来,我还想问问你有没有感冒的,但是……”她扁了扁嘴,“后来碰到你那几回,梁牧之都在……我也不好和你说话。”
“嗯,你总是这样。”贺晋庭终于开口,他早就想说,梁牧之身边的郁果,总像是个夫唱妇随的小媳妇。
郁果忽然扭头看他,“但我今天不一样了!”
她好像有点激动,“以后,我都不会再避着他和你来往了,我还要告诉他,我和你其实关系可好了,气死他。”
贺晋庭这会儿状态很松弛,靠着沙发背,单手撑着额角,问她:“有多好?”
“我往你身上吐过,这还不够好嘛。”
贺晋庭:“……”
郁果说:“如果不够,还有,我还抱过你呢。”
原来她都记得……
贺晋庭问:“你不是不记得了吗?”
“周赫给我看了视频,”郁果彻底管不住自己的嘴,话也越来越放飞:“你还摸了我的头。”
“对了还有,你肯定不记得了,因为你那时候昏迷……”她望向他,“从人工湖里救你那一回,我给你做过人工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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