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玉娆许承郢的现代都市小说《权宠悍妻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六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权宠悍妻》是作者“六月”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许玉娆许承郢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国公府的嫡女,嫁与将军为妻,助他成为一代名将,却被夫君婆婆厌弃,怀孕之时,他宠爱小妾,以克星为由剖腹夺子,更拿她顶罪屠之。杀身之仇,涅槃重生,她杀心机姐妹,诛恶毒继母,夺回母亲嫁妆,渣男和小妾都一一死在她的剑下。重活一世,她不再痴恋,可偏遇那不讲道理的霸道元帅。“我这个所谓国公府嫡女说白了只是个乡野丫头,配不起元帅,不嫁!”“嫡女也好,乡野丫头也好,本帅娶定了!”“我心肠歹毒,容不得你三妻四妾,元帅若不想后院血流成河,最好别招惹我。”“本帅不纳妾,只养狼,专养你这头女恶狼,为本帅生一窝小狼崽子!”...
《权宠悍妻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张妈妈一张脸肿得老高,嘴角和鼻子都有血丝渗出,她恨恨地瞪着许玉娆,“你不要得意,夫人不会放过你的。”
小黑倏然从许玉娆的怀抱里窜出,扑到了张妈妈的身上,朝她的鼻子一口咬下去。
“救命啊……”张妈妈凄厉的叫声,震彻整个国公府。
管家和护卫闻声急急赶来,看到张妈妈被捆绑在圆柱上,一张脸已经血肉模糊,鲜血流了一地,不禁吓了一跳。
再看三小姐一脸寒霜地站在廊前,眸光竟是浸了寒冰般的冷漠。
“三小姐,这是怎么回事?”管家上前问道。
“请夫人,快请夫人!”张妈妈哭喊着,眼泪和血水混合在一起,说不出的狼狈凄惨。
一名护卫急忙转身跑出去。
许玉娆抱起小黑,慢慢地抚摸着它的小脑袋。
管家仔细看了看,震骇地道:“天啊,不是狗,是狼!”
纯黑色的狼,十分罕有,却异常凶狠。
这国公府三小姐竟然养了一头狼!
许玉娆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廊前,眸光阴鸷地看着管家。
管家一时不敢动,倒是护卫想上前解开张妈妈,谁都知道,张妈妈是夫人派来的人,张妈妈虽然嚣张,可到底是夫人身边的人,怠慢不得。
流云鞭从许玉娆的手中飞出,夹着疾疾风声卷向护卫的手臂,只听得清脆的鞭声响起,护卫灼痛般缩了回去,鞭尾扫过他的脸,赫然留下一道血痕。
“谁敢放她?”许玉娆眸色阴沉地厉喝。
管家上前道:“三小姐,张妈妈伤势很重,若不解下来救治,只怕会出人命,夫人一向仁慈……”
许玉娆冷冷地打断他的话,“她仁慈,我不仁慈,谁解下她来,谁就接替她捆在上头!”
管家见她脸色阴狠,倒不像是恫吓,只是心底暗暗生疑,这三小姐竟真的懂得武功?
之前还以为庄子的人吹嘘,毕竟她回来两年了,都不曾动过手,一直像个傻子似的任人欺负。
张妈妈痛苦地申吟着,看着管家,声音沙哑地道:“快,把早饭撤走!”
管家心头咯噔一声,猛地看向屋子里摆放着的那些早饭。
“三小姐,让小人进去收拾一下吧。”他心头直骂张妈妈的愚蠢,竟然下毒?昨晚国公爷才骂了夫人一顿,你这不是找死吗?
“进去啊!”许玉娆甩了一下鞭子,冷笑一声,“管家想进去尽管进去。”
管家怕她的鞭子,讪笑了一声,“那,小人便不进去吧。”
他转身,冲几名护卫打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冲进去把饭菜倒掉。
许玉娆凉凉地道:“我劝你们最好不要,何苦白白受这皮肉之苦?这和你们没有关系,若沾了里头的东西,你们便是同党。”
管家淡淡一笑,“三小姐这话说得便不对了,国公府哪里有什么同党?都是伺候国公爷和夫人的。”
国公爷是不会把此事闹大的,再说,此事夫人也沾不了身,国公爷应该也去了衙门。
只要把饭菜都给清理干净,她一人之口,如何辩驳?
三名护卫听了管家的话,当下便分左中右三面冲进去。
许玉娆手腕一动,鞭子如毒蛇般游离开去,缠住左边护卫的脖子,用力一甩,便与中间那人撞在了一起。
右边的护卫趁机便往里冲,却见一道黑色的影子飞扑过去,咬住护卫的后脖子。
便听得护卫发出一声惨叫,管家看过去,不禁心惊胆战,那后脖子竟被咬下了一口血淋淋的肉。
黑狼虎视眈眈,嘴里发出呜呜的气声,护卫挪着腿往后退,小黑逼近,目露凶光。
“我劝你不要动,乖乖地在这里等大夫来!”许玉娆头也不回地道。
空气中的血腥味道,让她的眸子有几分嗜血,廊前风灯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墙上有光影迷离,高大的槐树叶子投影在她的脸上,有斑驳的狰狞。
此举,震骇了所有人,谁都不敢轻举妄动。
长孙氏急匆匆地率着一群婆子侍女过来,身后还跟着几名护卫。
张妈妈如获救星,哭喊道:“夫人救命啊,三小姐要杀了奴婢!”
长孙氏看到张妈妈这惨状,再看几名护卫都跌倒在地上,不由得脸色一沉,厉声道:“瑾宁,你疯了吗?”
许玉娆慢慢地抬起头,邪冷一笑,“夫人来了!”
长孙氏看到她脸上那神情就觉得心底发寒,自从得知嫣儿怀孕之后,她整个人就像是疯了似的。
“这怎么回事啊?”她走过去,看着张妈妈那张血肉模糊的脸,鼻子都没了,血流了一地,她却还没昏过去。
“夫人小心啊,可别走得太近,小黑可不认人啊。”许玉娆冷笑一声道。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她?”长孙氏怒道。
许玉娆道:“她受夫人指使,在我的饭菜里下毒。”
长孙氏猛地抬头,“下毒?我什么时候让她下毒了?”
“不是夫人吗?可她就是这样说的。”许玉娆冷道。
张妈妈骇然地道:“你胡说,我从没说过是夫人指使的。”
许玉娆笑了,笑得眸色如冰,“那你是承认在我饭菜里下毒了?”
“那不是毒……那只是断肠草汁,只会肚子痛,不会死人。”张妈妈辩解道。
许玉娆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伸手勾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已经残躯不全的脸,轻轻地笑了起来,“那我岂不是要多谢你手下留情?”
“不要……”
这个要字还没说完,许玉娆已经迅速拔下张妈妈头上的簪子,塞进她的嘴巴里一顿搅动,便只见鲜血不断从她嘴里喷出。
簪子被丢弃在地上,张妈妈嚎了几声便昏过去了。
此举十分残酷,震慑了在场的人包括长孙氏。
长孙氏冷冷地看着她,“瑾宁,你没有任何证据就说张妈妈下毒就捆了她受刑,国公府没有这样残毒的人。”
许玉娆坐回椅子上,却再没有说话,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甩着手里的流云鞭。
长孙氏身后的令婆子见她这般嚣张,又仗着人多,便站出来指着许玉娆怒道:“三小姐,你好大的胆子,当着夫人的面也敢行凶?”
许玉娆倏然盯着她,眸子如淬了毒般渗着寒光,吓得令婆子急忙躲回长孙氏的身后。
许玉娆笑了,笑得桀骜不驯,拿眼睛看着长孙氏,“夫人身边就没几个得力的人吗?”
瑾宁回了梨花院,叫青莹倒水,然后拿出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在掌心上。
药丸是红色的,有清香的味道。
她服下了一颗,心里百感交集。
她和靖廷大将军交集不多,但是他前生是为救她而死。
人的缘分真的很奇怪,远没想到,重生一世,第一个对自己好的,是前辈子曾以命相救的那个人。
陈国公今晚备下了酒席,等了许久,穆凌薇没有来,只是叫人传了一句话,说还在宫中议事,明日再来拜访。
陈国公有些失望,呆坐许久,却倏然灵光一闪,连忙就命人备马出门去公主府找李大人了。
过了两日,便有消息传出来,说长孙拔与几位北营武将都被传到了南监问话。
督查衙门但凡有什么举动,在京中都会引发一轮地震。
因为督查衙门专门是抓贪官的,京中的势力是拧成几股,大家都屏息以待,看督查衙门这一次又揪出谁来。
而更让一些人心惊胆战的是督查衙门这一次与南监联手,调查世子被掳走一案,有内幕消息传出来,说福州贪官案和世子被掳是同一个案子,这消息就更让人震惊了。
各方猜忌中,江宁侯夫人马上就采取了行动。
退婚之后,本就已经和长孙家谈好了婚事,只等择日入门。
只是,消息传出来之后,江宁侯夫人口风就变了,先以妾礼迎进门来。
若不是长孙嫣儿怀孕了,江宁侯夫人怕是连妾侍之位都不会给长孙嫣儿。
长孙拔不同意,说他门楣不低,就算不能为正妻,也得以平妻之礼入门。
可正妻还没有,如何以平妻身份入门?这就很强人所难了。
江宁侯夫人干脆不管,命人到将军府下话,说要么入门为妾,要么各自婚嫁。
长孙嫣儿怀孕的消息,早就传了出去,若不嫁入侯府,谁会娶她?
长孙拔都快气死了,他的女儿怎么能做妾?做平妻已经是委屈了,可现在连平妻都做不了,除非穆璟尘先入门为少夫人。
江宁侯府除了李良晟纳妾,还有一件喜事。
便是养子穆凌薇与陈侍郎的妹妹议亲成功,择日便下文定过大礼了。
这天傍晚,穆凌薇带着晖临世子来到国公府找瑾宁。
当然,穆凌薇说是晖临世子要见瑾宁,公主和李大人都忙着,他刚好得空,之前也应了陈国公的邀约,便一同过来了。
穆凌薇先送晖临世子到梨花院,看到瑾宁的伤势已经好很多了,便问道:“我给你的药还有吗?”
瑾宁取出瓶子,“还有一半。”
穆凌薇蹙眉,“若还有一半,你就没有按时服用。”
“我之前服用过销服丹,底子好着呢,因此就不必浪费,每日服用一粒就够,现在伤势已经没有什么大碍,这半瓶便还给你。”瑾宁知道他的药都十分名贵,舍不得这样服掉。
穆凌薇眸色淡淡地道:“你留着。”
瑾宁握住瓶子,眉眼低垂,“好,谢谢大将军。”
穆凌薇望着她,“义母叫我来问你一声,你是否还愿意嫁入侯府?”
瑾宁微微错愕,“她叫你来问我?”
“我只是传话。”穆凌薇有一双很漂亮的眼睛,睫毛很长,凝眸看着瑾宁的时候,仿佛掩着烟波浩渺,“其实是让我来跟你父亲说的,我觉得此事还是跟你说说为好,嫁与不嫁,你自己看着办,但是义母说她很有诚意。”
瑾宁抬起头,充满讽刺地笑了笑,“诚意?我并没有看到。”
“她或许应该亲自来,但是送过拜帖,你父亲不愿意见她。”
“那想必我父亲已经有了决定。”瑾宁微微笑着,“在家从父,既然父亲不想让我嫁过去,我会听我父亲的话。”
“好!”穆凌薇没有再劝说,仿佛他真的只是来传话的。
瑾宁牵着晖临世子的手,看着他,犹豫了半响,才轻声道:“大将军,陈家小姐,非良配!”
穆凌薇微微一怔,“非良配?”
李良晟的姐姐李齐容嫁给了陈侍郎为妻,陈侍郎有个妹妹,自命清高,谁都看不上,挑着挑着,就过了婚嫁年纪。
最后挑无可挑,便打起了穆凌薇的主意,前生,婚事已经商定,这位陈家小姐却出了幺蛾子,与靖国候见了一面之后,死活要嫁给靖国候做妾。
那位靖国候南宗惠允,已经四十多岁了。
“只是略带一提,将军可不信我的话。”
前生的事情,毕竟在这一世还没发生,所以,陈家小姐会不会像前生那样,她也不知道。
“瑾宁姐姐,什么是良配?”晖临世子抬起头,睁大疑惑的黑眸子,“你和靖廷哥哥是良配吗?”
瑾宁脸色一红,“快别胡说。”
穆凌薇看着她,眸子里有些异样,“谢谢你告知,至于良晟……若你还有更好的选择,便再选择吧。”
瑾宁诧异地看着他,前生从没有在他嘴里听到过任何关于李良晟的话,好的坏的,都不曾听过。
李良晟不喜欢他,憎恨他,所有人都知道都看在眼里,但是,他仿佛从不介意,只尽自己做哥哥的职责。
可如今他隐晦地转告她,别嫁给李良晟?
穆凌薇已经端正了神色,俊美的眉目也敛去了烟波浩渺,清明地看着她,“我名声不好,有高门小姐愿意下嫁已经是莫大的荣幸,三小姐与晖临世子先玩耍,回头我来带他走。”
瑾宁福身,“送大将军!”
穆凌薇转身而去,瑾宁牵着晖临世子的手,在门口相送,看着那高大的身影逐渐远去,瑾宁心底又再涌起那杂陈的思绪。
穆凌薇的名声确实不怎么好。
不尊养母,行径骇俗,流连烟花柳巷,军功是江宁侯扶持,还吃着亡父神鹰大将军的余功,得蒙皇上与皇太后看重。
没有什么大家小姐愿意嫁给他。
但是很可笑,偏生,李齐容却鼓动自己的小姑子下嫁。
瑾宁前生嫁到江宁侯府,便知道其中原因。
穆凌薇所有的不好,都出自李齐容的嘴巴。
陈家所有的家财,如今也都在江宁侯夫人手中握住,江宁侯夫人曾多次在外人面前说,等靖廷长进,娶了媳妇,属于他的都会交还给他的媳妇。
只是,穆凌薇名声不好,谁愿意下嫁?因此今年已经过了二十,却还没有议亲。
那样顶天立地的一名武将,最后真的会像前生那样,惨死沙场吗?
“瑾宁姐姐,靖廷哥哥要成亲了吗?”晖临世子问道。
“听说是的。”瑾宁慢慢地收回眸子,思绪也从前生拉了回来,含笑看着一脸天真的晖临世子。
“靖廷哥哥多威武啊?你为什么不嫁给靖廷哥哥?”晖临世子眼底一派的崇拜。
瑾宁笑了,伸手掐了他的小脸颊一下,“小孩子,你懂大人的事吗?”
陈国公拉了李大人到一旁去,“瑾宁真的救了世子?会不会有假?”
李大人拉长了脸,“这话怎么说的?瑾宁不曾告诉你吗?那天瑾宁被人抓到了狼山上,后与靖廷将军一同救了我的儿子逃出来,瑾宁也杀了好几名山贼,武靖将军亲眼所见,还有假?”
陈国公心头一震,想起那天晚上动用家法之前,瑾宁扬起悲声的眸子看他,说她去杀了山贼,问他信不信。
他不信,自然不信,哪里会信?一个女子,怎么去杀山贼?
他猛地看向长孙氏,竟也不顾平安公主在场,厉声质问,“你说的书生呢?”
长孙氏哪里会想到颜悦熙是去救晖临世子?正兀自震惊中,听得陈国公这一声怒吼,吓得哆嗦了一下,“我……我不知道,也是香玉那丫头说的,不……不是城门那士兵说的吗?”
她真是怄气极了,怎么会救了平安公主的儿子,幸好婚事已经退了,否则,嫣儿还进不了侯府的门。
平安公主拉住瑾宁的手,心里明白了几分,却也不问其他,只关切地问瑾宁道:“那天见你伤势也没这么严重,这是怎么了?还好吗?”
瑾宁苍白一笑,“还好,公主不必挂心。”
“怎么下这样的狠手?”平安公主近距离看到她头顶上的鞭痕,一道道,竟然已经起了脓,遂咬牙切齿地道,恨恨地瞪了陈国公一眼。
“不尊庭训,自当受罚!”瑾宁淡淡地说。
长孙氏端正了神色,走上来温柔地道:“瑾宁,你这孩子怎么没说你是去救人呢?你这倔强的孩子,你若说了,你父亲只会嘉奖你,哪里会打你?”
瑾宁下意识地避开她的手,眸子扬起穿过长孙氏看向陈国公,带着讽刺之色,低低地道:“是啊,我若说了,父亲怎舍得打我?”
陈国公站着没说话,心里却是掀起了惊天巨浪。
她说了,但是他也打了。
她用那倔强悲愤的眸子看他,握拳质问为什么他从不信她。
为什么不信?
他看着那个曾经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丫头,变得这般弱不禁风,甚至了无生气,眼底尽然是淡漠之色,他心底便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平安公主心里一阵难受,又一阵气堵,愠怒地回头瞪了陈国公一眼,“国公府庭训森严,本宫自是不该说什么的,只是,到底是亲生女儿,这孩子又自小没娘,便是千错万错,怎可下这般狠手?”
陈国公心头烦乱杂陈,满腹不安与懊恼,尤其看到瑾宁方才落泪,他的心竟像是被啃了一块。
那个倔强固执的瑾宁和眼前这个悲凉疏冷的瑾宁形成了强大的对比,也对他有强大的冲击。
李大人见状,拉着他在院子里走着。
“陈兄,嫂夫人便只这么一个女儿,你怎舍得?”李大人叹息道。
说起亡妻,陈国公的心更是一片冰凉,凄酸,“若不是为了生她,阿甄也不至于……”
“嫂夫人在怀着瑾宁的时候,御医便说她很大机会难产,可她还是坚持要生下这孩子,她爱瑾宁啊,你怎么就不懂?若是嫂夫人泉下有知,看到你这般对待瑾宁,她魂魄不安啊。”
“李兄,”陈国公背手走着,脸上满是悲凉之意,“不怕你笑话,这些年,瑾宁都是在庄子里过的,见到她,我便想起阿甄是怎么死的。”
“糊涂!”李大人忍不住呵斥,“这哪里能怪她?她才是最可怜的人,出生便没了娘,你竟还忍心送她去庄子里?我只有晖临一个儿子,他被人掳走的时候,我是恨不得拿自己的命去抵啊。”
“陈兄,你我相交二十几年,有些话,我也不忌讳说了,你对这孩子,太刻薄,太绝情了。”
陈国公心底一颤。
公主坚持要等御医来为瑾宁检查伤口,瑾宁便请她到梨花院去。
“你这孩子,遭罪了!”平安公主查看她的伤口,抽着凉气道。
瑾宁笑笑,“没事。”
一句没事,却是多少怨恨不甘在里头?
平安公主不说她内宅之事,只道:“以后谁欺负你,你就来找本宫。”
瑾宁微微一笑,“公主,在这国公府里,能欺负我的只有我的父亲,旁人休想碰我一根头发丝。”
“看到你这么硬气,本宫也放心一些,你父亲……哎,”平安公主知道不该在瑾宁的面前说陈国公的不好,“他是个好人,忠臣。”
“是的!”瑾宁声音凉薄。
是好人,是忠臣,却唯独没对她好。
御医很快被请来,看到瑾宁的伤势,御医也是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也没处理伤口啊?都发炎起脓了。”
他打开药箱,让医女帮忙洗伤口,然后研磨药粉。
磨好了药粉便马上开方子让青莹去抓药煎服。
“伤势较重,且伤口发炎有高热情况,因此下官下药会稍稍猛一些,三小姐吃完药之后,会渴睡,但是不要紧,该睡就睡。”御医吩咐道。
平安公主亲自送了御医出去,又看着瑾宁吃了药,叮嘱了青莹几句,这才离开。
走之前,还留下了自己的侍卫阿狗在瑾宁的身边。
当天晚上,陈国公忽然来到梨花院。
没有带任何人来,只是忽然出现在门口,昏暗的光线打在他的身上,面容模糊不清。
此时,瑾宁正在换药。
一条条纱布换出来,粘着血脓,丢在地上触目惊心。
陈国公几乎不敢看,他甚至有些震惊,他下手真有这么狠吗?
如果她的伤势这么严重,那昨晚下这么大的雨,她是怎么出去的?
莫非,昨晚也是冤枉了她?
青莹见他来了,急忙停下手里的动作,要去见礼。
他慢慢地走进来,哑声道:“你只管换药。”
青莹哦了一声,小心翼翼地为瑾宁包扎好,收拾地上的破脏纱布才出去。
陈国公坐在椅子上,良久,他才开口说话,“好些了吗?”
瑾宁口气冷淡地道:“死不了。”
陈国公抬了抬头,面容沉重,“你恨父亲,是吗?”
瑾宁笑了,“不恨,有什么好恨?不过是陌生人罢了。”
陈国公眸光闪了闪,“你说话便非得这么绝情?”
瑾宁笑意更深了一些,“我有娘生,没娘教,国公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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