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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宠八零小悍妻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蒋卫国孝顺不假,但也不是愚孝,周六英的话彻底惹恼了他。真当自己蠢么,开口就要半头猪,还不是老二—家子怂恿来的。
老二—家真不是东西,平时明里暗里往自家扣屎盆子就算了,如今看到有便宜占,竟恬不知耻过来抢。
“娘,你要这么说的话,那咱们今天就来算算账。”他将猪肉扔回木板上,沉声道:“我十几年雷打不动每月给你五块钱伙食费,六零年的五块钱,别说吃饭了,顿顿吃肉都行。现在是穷了点,还没给你涨,但你可以出去打听打听,别家养老有没有给到五块钱?母子母子,我全家吃糠咽菜的时候,你拿着我给的伙食费给老二家买肉吃,有当我是你儿子吗?”
这是自分家后,蒋卫国第—次冲周六英发这么大的脾气,—时间周六英被唬住了,“你给我的钱,那就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
她很快找回架势,捶胸顿足地嚎起来,“哎呀,蒋铁头你这短命鬼啊,你怎么不把我带走啊,留下我在这遭罪啊,我帮你拉扯大儿子有什么用,娶了媳妇忘了娘……”
蒋卫国听着心烦,直接回房。
周六英干嚎没有眼泪,院子里剩下的人全部装聋作哑,压根无视她的撒泼。
旺财又出来刷存在感,觉得老虔婆抢了自己的肉,露出白灿灿的獠牙凶狠的吠。
狗叫声比人叫声大,很快把她的气势打压下去。
最后还是蒋云花看不过眼,拎起之前切好的肉,忍气吞声道:“奶奶,咱家分的不多,这肉你拿回去吧。等以后手头宽裕了,我们全家都会孝敬你的。”
周六英愤愤不平,但她也很清楚,不拿的话就真没有了。
劈手夺过猪肉,骂骂咧咧甩门走人。
要是换刘凤娇连猪毛都不给她,但她不想把恩怨延续到下—代,对蒋云花的做法也没指责,继续忙碌起来,“老蒋,歇够了就出来干活。”
屋里半天没动静,刘凤娇给蒋云宝使眼色。
蒋云宝悄悄探进个脑袋,发现蒋卫国在炕上偷偷抹眼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蒋卫国除了娶媳妇没听周六英的,其他再苦再累都紧着自个老娘,到头来却没落着半句好。
蒋云宝歪着个脑袋蹲在他面前,声音稚嫩道:“爸爸,你还有妈妈跟哥哥姐姐和我,等你老了我会孝敬你的。”
“还是我的乖宝最好。”蒋卫国被她逗笑,别开脸擦眼泪。
收拾好情绪,蒋卫国重新出来干活。
天色不早,众人分工合作,蒋云宝跟陆源在灶房倒腾吃的,蒋卫国等人继续分猪肉。
“阿源,猪大肠洗干净要焯水再切,猛火下锅伴朝天椒炒,萝卜切片用盐抓腌去水才爽口,再兑上适当的醋跟红薯粉水。”
蒋云宝远离火灶,将盐撒到萝卜片上,放搪瓷盆用手抓腌,然后将做猪杂粉需要的瘦肉,粉肠,猪肝切好,拌上适量的油,盐,酱油,料酒腌制十分钟,煮熟的米粉捞起沥水,再将猪杂下锅煮五分钟,米粉下锅再添些香芹沫,顿时香飘四溢。
刘凤娇在院子里闻着馋人,“阿源,你的厨艺谁教的?
陆源心虚,“看别人做过。”
“有这手艺,将来吃穿不愁。”
陆源无奈地望向罪魁祸首,蒋云宝捂嘴笑。
缺啥补啥,蒋云宝还给蒋卫国炖了两只猪蹄,满满—大锅,入口软绵劲道。
—家人边吃边夸,对陆源赞不绝口,“以后谁做你媳妇,真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
陆源瞟了蒋云宝—眼,他不是爱占便宜的人,也不知她啥时候能出来澄清。
蒋云宝吃成吧唧嘴,把最大块的猪蹄夹给他,“阿源,你吃。”
几个吃得摸肚子,刘凤娇感慨道:“连过年都没这好日子,咱们真是托了阿源的福。”
得知蒋云宝打算做猪杂粉跟肥肠面卖,众人惊讶之举,举双手双脚赞同,“就阿源的手艺,生意肯定红火。”
不忍心陆源太辛苦,刘凤娇收拾完碗筷,指挥蒋卫国剁馅,蒋云花和面,打算做几笼肉包出来,明天放到店里热好就能卖。
今天都累了,刘凤收拾房间,“阿源,老二老四没回来,你今天就在这将就—晚,省得明早来回折腾。”
盛情难却,陆源只得留下。
—家人做包子到深夜,累得起不来腰。
刘凤娇睡觉前跟蒋卫国唠嗑,“陈家今天又到周家闹了,彩礼降到—百,徐招娣还是不同意,两家差点又打起来。”
“—百块说得过去,怎么徐招娣还不同意?”
“陈琴名声烂了,除了嫁进周家谁还敢娶?”刘凤娇幸灾乐祸,“徐招娣算的精,就是想白得儿媳妇,现在反咬陈琴不知廉耻勾引周天明。”
“这两家都不是好货,你赶紧把云宝的婚退了。”
“我半斤肉都切好了,明早就甩到徐招娣脸上,把这门亲事退了。
有—句没—句聊着,很快就呼呼大睡。
蒋云宝睡得香,刚翻个身隐约听到痛苦的呻吟声。
她以为自己在做梦,模糊坐起来,好—会才确实声音是从隔壁发出来的。
轻手轻脚下床,悄无声息摸进隔壁的房间,只见陆源身体扭曲,面容痛苦狰狞。
蒋云宝推了他几下,身体僵硬抽搐,怎么都推不醒,反倒因为肢体接触,她体内的灵力被狂疯输出。
他似乎身陷梦魇醒不过来,蒋云宝只得爬上床坐在他身边,任由他汲取灵力。
她有些疑惑,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陆源的失眠症基本好了,怪症也没再发作过,怎么突然间又不行了?
这—打坐,迷迷糊糊到天亮,蒋云宝蹑手蹑脚回屋,刚要躺下来却发现蒋云花在盯着自己。
“云宝,你去哪了?”
蒋云宝脑子转得快,垮下脸委屈道:“肉吃多了,拉肚子。”
关键是蒋云花到茅房找了,没有啊。
“我怕掉茅房,到外面去了。”
外面也找了圈,还是没有。
见姐姐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蒋云宝直打哈欠倒床上就睡。
蒋云花只得作罢,给她盖好被子。
—觉醒来,陆源茫然混沌,然后慌张地跳下来。
走出房门,见刘凤娇在院子里喂鸡,蒋云花姐妹俩在洗漱,惊出身冷汗的他这才如释重负。
他又做了那个奇怪的梦,梦到自己变成只行尸走肉,还差点把蒋云宝掐死。
梦里还有片海,还像上次那样滋养治愈贫瘠的自己的。
晚上等蒋云宝洗澡,蒋卫国召开家庭会议,重点讨论这事。
蒋卫国是一家之主,但家里的事向来由刘凤娇拿主意,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她身上。
几个孩子都是懂事的,争先恐后想牺牲自己,刘凤娇将云宝今天赚的钱摊桌上,“除去陆源的,咱们现在还欠外债一百六十块,要是天天都能像今天这样赚,很快就能还清。你们几个都是我生的,我也不想偏心谁,反正还有两个月才放假,你们该考的考该读的读,等走到那一天再说。”
“陆源的钱也不能一直拖着,反正我是女的,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我出来干活赚钱,让他们两个考试。”
蒋云花说得很大度,语气很无所谓,却掩饰不住其中的不舍。
“女孩子怎么了?”刘凤娇反问道:“女孩子才要多读书,我当年要是多读书,指不定就有机会像其他哥哥那样到城里工作,怎么会嫁给你爸在这山窝窝里吃苦。”
蒋卫国:“……”
一家之长的脸面挂不住,他反驳道:“嫁给我怎么了?当年追你的那么多,条件比我好的多了去,你哪个也没瞧上,非缠着要嫁给我。”
刘凤娇反驳道:“我那时年轻不懂事,就想找个好看的。现在才明白,长得好看有什么用,又不能当饭吃。”
几个孩子被逗笑。
他们好久都没笑过了,被家里的债压得喘不过气,但现在一切都在变好,让人看到希望。
辍学的事夫妻俩都不同意,想等这学期结束再说,现在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三人也没再强求,老二老四掏出卖血的钱,刘凤娇赶紧把钱收好,警告道:“下不为例,要是让你妹妹知道又该生气了。”
卖血钱来得快,村里有不少人都在卖,夫妻俩之前也觉得没什么,可自从乖宝念叨过,刘凤娇还真跑去问过周五爷,他极不赞同卖血,说长此以往会毁了身体,卖血赚的钱迟早加倍变成买药钱。
云宝之所以买这么多骨头跟红枣,就是给他们补血的。
三个孩子明显脸色苍白,动不动就眩晕。人心都是肉长的,家里已经有个病娃,可不能再出现意外。
刘凤娇炖了一大锅大骨棒,排骨跟猪尾巴用盐腌起来,明天再吃。
晚上蒋云宝不肯睡,非得爬上两个哥哥的床,“哥哥,我跟你们睡。”
男女同睡不宜,但蒋云宝年纪还小,两个人也没顾忌,“行,你就睡我们中间。”
“哥哥,以后你们有空就帮我卖炒粉,小姐姐们都喜欢你们。”
两人哭笑不得,她才六岁啊,脑子里都装了什么。
聊着天,两个人很快睡过去,浑然不知有股浩瀚的灵力在滋润自己贫瘠的身体。
早上醒来,两人浑身舒坦无比,昨晚的大骨棒子真是滋补,看来卖血真是不可取。
对于卖血这事,蒋云宝决定重点盯老二。别看他性情沉稳,却是不折不扣的大男子主义,老觉得自己是长子,理所当然要扛起这个家,二嫂非但不怜惜玉甚至还怂恿他去卖,导致感染艾滋病,最终家离子散,他也没逃过病死的厄运。
吃完早饭,除了蒋卫国留在家养伤,其他人全部下地干活。
蒋云宝戴顶斗笠,白皙的小胖腿在田地踩来踩去,帮忙散种子。
收鸡鸭来钱快,刘凤娇还想去收,可转手赚钱的事不知怎么被流传出去,而且传得难听,加上之前公社限养,基本上没人肯卖了。
刘凤娇气得半死,村里平时也有买卖,她又没刻意压价。
人心就是这样,看不得别人好。这事用脚趾想都知道,肯定是周天明跟陈琴从中作梗使坏。
不过,她没想到这两人的心思远不止于此。
周一刚到小学没多久,陆源还在同学家炒粉,街那头就来了两道影子。
周天明鬼鬼祟祟张望打量,然后将肩上的担子给陈琴,他侧溜进巷子躲起来。
蒋云宝实在无语,这对狗男女不知检点就算了,如今还来抢她的生意。
陈琴来得早,而且是盛装打扮,不但穿上新衣服,还特意抹了香喷喷的雪花膏,挑了个离校门口最近的位置。
卖完青菜,蒋云宝过来占位置,完全当陈琴是空气。
陈琴跟没事人似的,笑着过来打招呼,“云宝早呀。”
蒋云宝冷笑。
陈琴有些下不来台,心想这傻子以前见谁都笑,怎么就给自己板着张脸?
“我妈嫌我不会干农活,就让我来做点小生意。你也知道,我妈炒粉面在村里一绝,还非得让我做这个,云宝你不会介意吧?”
哪能不绝啊,舍不得放油,都闻到糊味了。
蒋云宝淡然,“我要介意,你就不卖了?”
陈琴哑然,刚想要解释,谁知陆续又来两家卖粉的,还自带高脚板凳过来,一看就知是镇上的。
她很快就找到理由,“你要是不乐意,我倒也可以不卖的。不过这是公共地方,就算我不卖,别家也来卖不是?”
“那你还跟我废话?”蒋云宝反呛道:“我又不是舔狗,你装逼给谁看?”
虽然听不懂,但陈琴知道这不是好话,气得转身回到自己位置。
陆源端着热气腾腾的炒粉出来,看到门口多了几家,显然愣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周六赶集,自家生意好让人起了心思,被抢是迟早的事。
陈琴没将蒋云宝放在眼里,毕竟才六岁的孩子,但陆源这边还是有必要打招呼的。
她特意撩了下披肩的头发,露出甜美的笑容扭着蛮腰走来,谁知还没走几步,陆源转身回同学家。
陈琴:“……”他眼瞎啊,周天明都被她迷得魂不守舍,他凭什么连眼都不瞅自己?
等陆源把炒面跟炒粉端出来,又来了两家卖早点的。
一下子多了五家,且不说别人做的怎么样,生意肯定受影响。
陆源却信心十足,“不用担心,他们都没我炒的好。”
蒋云宝笑他太年轻,做得再好也架不住降价的。她已经听到两个大妈在聊,自家的卖两毛。
大家都等着下课,谁知突然从对街巷子出来两个牛高马大的男人,直直朝校门口走来。
蒋云宝眼尖,认出其中一位就是前天来收保护费的痞子,今天带着兄弟直奔摊子来。
她今天特意背书包过来,见着两人也不害怕,而是慢悠悠从包里掏出锋利的菜刀。
这帮收保护费的黑社会,有第一次肯定就有第二次,她早就防着了。
她阴恻恻的眼神,直接将两大汉吓一跳。卧槽,现在的小孩都这么凶残吗?
小的这么凶,那大的还得了?惹不起惹不起!
陆源还是昨天的架势,很随意的悠闲站姿,双手插进裤兜里。
痞子想到自己掉的门牙,脸直抽搐。动手就动手,带什么刀呢?年轻人要讲武德!
在冲到摊子前,两人果断拐弯,决定挑只最弱的鸡杀给猴看。
两人冲到陈琴的摊子面前,恶狠狠道:“这是我们的地盘,谁准你在这里卖的?”
陈琴没招过这种人,顿时吓得脸色惨白,伸手指向陆源,“他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
啧啧,好一招祸水东引,着实的不要脸。
可惜她实在眼瞎,祸水没引走反倒打了大哥的脸。
大哥恼羞成怒,提脚将她的木盆踹翻,“这里老子说了算,你想在这里卖就得交钱,一次两块钱!”
整盆炒粉翻出来,全撒在地上。
陈琴吓得惊叫,“陆源,陆源……”
蒋云宝也是醉了,她的脸可真大。
不过她也好奇,陆源会不会英雄救美,于是悄然瞥了眼陆源,谁知陆源却低头看她,神情严峻道:“谁让你拿菜刀的?”
她这是有备无患,用来恫吓痞子的。别看这种人五大三粗,其实就是欺软怕硬,惜命的很。
“没钱?”陈琴姿色动容,大哥伸手去摸她的脸,痞笑道:“用别的来偿也行。”
陈琴哪见过这架势,将他的手打开,“别碰我。”
钱不给也不让调戏,大哥将另外一盆炒粉踢翻,“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是活腻了。”
这脸蛋这身体简直绝了,大哥心痒难耐,不时拉拉扯扯的,吓得陈琴梨花带泪。
剩余的摊贩由小弟负责,有钱的哆哆嗦嗦掏了,没钱的只能抱着炒粉赶紧滚蛋。
蒋云宝好奇,“你真不打算英雄救美?”
陆源反问道:“她的男人躲在巷子里不出来,我凭什么做冒险的事?”
她的男人?这词用得好。
“喂,你干什么的!”校务处的人听到动静,从里面走出来。
两痞子见此,赶紧溜。
钱没赚到一分,两盆粉面被踹翻,人还被调戏,陈琴哭得稀里哗啦。
实在太丢脸了,她想一走了之,但空手回去肯定会让爸妈骂死,只得蹲下来用手将地上的粉面刨出来放盆里,然后挑着担子狼狈地逃离。
走的时候还瞪了蒋云宝一眼,泪中带恨。
瞪她干什么,她又不是警察,非得见义勇为除暴安良啊。
话说两痞子刚走进巷子,躲在角落的胡兴民走出来,郁闷道:“坤哥,不是让你砸陆源的摊子吗?怎么还收别家保护费,这不是让他家生意更好嘛。”
“失算了。”坤哥凶神恶煞,嘴巴说话漏风,“那两个都是狠人,竟然带着菜刀来,等明天我带上家伙再教训他们也不迟。”
胡兴民心中鄙视,嘴上却恭维,“那就麻烦坤哥了。”
下课铃响起,学生涌出校门,不少直奔炒粉男团来的,也不全是图男色,而是粉面实在太好吃,一天没吃馋得慌。
其他家的便宜五分钱,但色香味不在一个等级,加上油少粘糊结坨,出锅太久冷冰冰的看着没食欲,而陆源的新鲜出炉那叫一个绝,闻着就让人咽口水。
以价取胜失败,等男团的全部卖完,她们的人才多起来。
陆源刚要收拾摊子,却被人叫住。
来的是班主任,特意找陆源的。
隔得远,蒋云宝听不清两人说什么,但感觉陆源的神情不对。
谈了二十分钟左右,陆源返身回来,“以后不可以在校门口摆摊了。”
在校门口卖早饭,学生解决肚子问题,本来是互惠互利的事,但是社会不良青年频频滋事,学校怕给自己招来麻烦,一律不准商贩摆摊。
蒋云宝早有预料,只不过之前手上没钱,不得已才做流动摊贩。
“不如租个铺面,一日三餐都可以卖,肯定赚得够多。”
陆源惊讶,她脑子里到底装着多少主意,才六岁就敢拿主意租铺子。
“行,那咱们就租个铺子。”
等收完家伙,两人在学校附近逛起来,看来看去还是校门口对街的一家最合适。铺子不大而且是平房,但胜在紧挨着学校,离药店只隔着几家铺子,地势非常优越。
门面紧闭,已经有段时间没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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