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合院里看似很热闹,但各人有各人的算计,比如院里那三位主事大爷图名的图名,图权的图权,图利的图利,就连许大茂年纪轻轻还想着能当上“大爷”。
我去上班前,在院子里刚好碰见了聋老太太,聋老太太估计是从易中海那里听说我去轧钢厂食堂当了学徒,首夸我这个选择做的好,等学个一年半载当主厨后,那工资不低的,到时候娶媳妇就不发愁了。
说起娶媳妇这事,我便想起了她前世的所作所为,可谓是算计之深,用心之毒。
聋老太太是五保户,无儿无女,她的一日三餐和生活起居主要靠一大爷和一大妈照料。
那个年代普通人家庭是没有卫生间的,夜里上厕所都要用痰盂,一大爷让一大妈早上为老太太倒痰盂,而且清洗干净,一般做这个的都是自家儿媳妇,这就说明了聋老太太和一大爷早就亲如一家人了。
我当时不理解为何后来聋老太太执意要让我给他当“亲孙子”?
后来,我明白了,一大爷帮聋老太太养老拿她当母亲,那聋老太太就要帮一大爷这个儿子老了以后的生活做打算,可关键是一大爷无后,他和一大妈没有生育一儿半女。
那么,他们便把目标对准了我这个傻乎乎的没父没母没负担的傻柱。
或许,贾东旭不意外离世,前世的我还不至于落得那么糟糕的下场。
那时,我三十岁了还是个光棍,秦淮茹撮合我和她表妹秦京茹,但几次均告失败,后来是冉老师、于海棠,但不是被这个搅黄,就是被那个捷足先登,总之都无疾而终。
等娄晓娥和许大茂离婚后,聋老太太一边安慰着受了伤的娄晓娥,一边暗地里撮合我和娄晓娥结婚。
我本人不嫌弃离过婚的,但是当时那个环境下,并没有仔细考虑过聋老太太此举的目的,难道真的是为我好吗?
如果真的是为我好,为何不是其他女性,而是在大家看来不能生育的娄晓娥,她难道就不怕我没子嗣吗?
所以,她这样做,只能有一种理由能解释的通,那就是聋老太太忙前忙后最根本的还是为了她自己。
至于为什么是为了自己,我梳理了几点可能的原因,当然,也有可能这些原因都占了。
一、那个年代,观念落后,医疗技术落后,一对夫妻结婚后迟迟没有孩子,大家都会默认是女方的问题,谁的问题,谁在家就没有话语权,那么就会听男方的话,而当时的我己经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只要我愿意赡养聋老太太和以后老了的一大爷,娄晓娥是基本没有反驳的权利的,这样他们的日后就有了着落。
二、再者,没有孩子,就没有太多需要花钱的地方,俩人赚的钱可以挪出一部分来赡养他们。
三、娄晓娥家里虽然成分不好,但家庭条件好,就算我赚不到太多的钱,还有娄晓娥兜底。
西、娄晓娥单纯善良,你对她好,她就对你好,确实是个好姑娘,所以才会像我一样被人明里暗里的算计。
下班后,我先去了趟菜市场买了些菜,等我回来后,院子里的人叽叽喳喳的在讨论着什么。
我好奇的凑过去,邻居说是许大茂又和工厂的姑娘勾搭在了一起,气的娄晓娥追着许大茂转着圈的跑,这时,我看着许大茂停下脚步,回头推了娄晓娥一把,娄晓娥“啊”的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见状,我赶忙过去扶起她,娄晓娥看见是我,有些诧异,但还是对我低声说了声谢谢。
其实,现在的我对娄晓娥倒是没有什么想法,因为我还在忙于生计,而且我也不确定重生后的我和娄晓娥还会不会有结婚的那一天,所以我只是下意识的出手相助。
这个年代,女性生存很是艰难,娄晓娥和秦淮茹不一样的地方在于,她安分守己,即使婚姻己经很苦了,也从未想过出轨或者勾搭其他男人,为了守住婚姻,她在家里受着许大茂的气,背地里还要忍受外人的指责和侮辱,实在令让人心疼。
倘若我是个女性,我可能会劝她离婚,少受些气,但我是个男的,而且这个西合院本身是非多,我无法出面劝她离婚。
许大茂这时急了,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道:“还说我呢,娄晓娥,你看看光天化日之下,和傻柱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子?!”
这会正是下班高峰期,院子里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听着许大茂的污蔑,我压制住内心的火气,提醒自己不要像前世那样冲动,我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到许大茂的跟前,许大茂不知道我要干什么,被我的气势吓得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傻柱,你想干什么?
这么多人可都在这看着呢,你要是对我动手,大家都不会放过你的!”
“不会放过我吗?
我干什么了大家不会放过我呀,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紧张什么?”
许大茂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看着他笑了,接着说:“看来你是想让我对你做点什么了?
那好,我带你去军管处一趟吧,把你在厂里干的那些缺德事都和政府部门的说说,你觉着如何?”
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傻柱,你别吃饱了没事干,我和我媳妇之间的事关你屁事?”
“我也只是把被你推倒在地的媳妇扶起来,我这是在帮助你媳妇,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拉拉扯扯呢!
自己脏,看什么都脏是吧!”
“傻柱,你给我等着!”
许大茂自知理亏,留下这句话,气愤的走了。
围观人群鼓起了掌声,我心满意足的拎着菜,赶紧往房间走,这会雨水肯定都饿了。
前世,许大茂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后,真诚地向院子里的人道歉,重新回到了院子里,并最终和秦京茹重归于好。
话说回来,许大茂虽然自私自利,管不好自己,但是在前世,最起码没有和其他人合起伙来算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