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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全集娇娇呈欢》精彩片段
两人踏进老夫人的福禄院时,屋子里头已经坐了好几人。
唯有大房的柳侧夫人站在老夫人旁侧,接过了丫鬟伺候的活。
瞧见裴归砚过来时,还带着讨好地唤了一句世子爷。
“咱们世子果然心疼老夫人,这么快就赶了过来。”
裴归砚并未抬眼看她,也未曾接她的话。
只是在老夫人下首的位置坐下,端起丫鬟递来的茶。
柳氏讨了个没趣也不恼,依旧笑着替老夫人锤着肩。
二房夫人齐氏看见柳氏吃了瘪,又瞧了眼跟在后头虚弱的宋婴宁,忍不住用帕子遮了遮唇角,掩住了那一抹嘲讽。
“要说世子爷也不是咱们柳侧夫人带大的,怎么在柳侧夫人这眼里,亲生女儿都这副模样了还瞧不见,只能瞧见咱们世子爷呢。”
“二夫人这话说的。”
柳氏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婴宁姑娘如今可不会唤我一声娘,再说老夫人和世子都在,二夫人可莫要拿我来逗趣。”
“我哪敢呢。”
齐氏甩了甩帕子,又冲着后头垂眸不语的宋婴宁看去。
“只不过我这人容易心软,瞧见婴宁姑娘这副可怜样,就想起她爹爹早逝的事,忍不住多说了一句,没承想,如今她竟是连娘也没了。”
“天下可怜之人多了去了,二夫人心善,不若下月同我一起,去外头搭棚子施粥可好?”
柳氏始终不恼,不紧不慢地回复着二房夫人,手上轻捶的动作未停,也未分去半分目光给那个脸色苍白的姑娘。
“啧啧啧,到底是做大事的人。”
齐氏见刺不伤这柳氏分毫,语气也越发尖锐了起来。
她怎么也不信,这柳氏当真能这般狠心,一次又一次地看着宋婴宁去死。
想罢,她索性便弃了柳氏,对上了那抿唇不语的姑娘。
“说起来婴宁也是咱们眼皮子底下长大的,虽带了些克双亲的晦气,但毕竟在咱们世子院里待过,往后若是世子厌了送出去,也还是得替她寻个好去处才是。”
齐氏话音一落,连旁边向来安静的三房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样的话,不可谓不恶毒。
克双亲的说头一旦传出,谁家都不会再要这个姑娘,而那个被克的柳氏,也等于无端端受了句要死的诅咒。
可即便如此,站在老夫人旁边的柳氏也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眼中甚至没有一丝心疼闪过,任由底下那孤零零的小姑娘,独自承受着这如利刃般的闲言碎语。
裴归砚依旧慢条斯理地饮着茶,喜怒不明。
半晌后,那个仿若被孤立的女子开了口。
她屈了屈膝,巴掌大的小脸微微扬起,原本垂下的眸子也对上了齐氏的视线。
在众人的目光里,她缓缓开口:“二夫人慎言,奴婢虽无娘亲,但娘亲健在,且奴婢的爹也不是奴婢克死的,他死于抱负之下,光明坦荡。”
屋子里有一瞬的静默。
就连齐氏自己,也没想到这平日里性子淡漠的姑娘,会突然站出来反驳她的话。
可宋婴宁到底是个婢女。
被婢女下了面子,尤其这婢女还是柳氏的女儿,这让齐氏愈加没法子容忍。
她有些恼,起身正欲向老夫人讨一个惩治的说法,就听裴归砚放下茶盏的声音。
杯盖轻轻碰撞到杯沿,发出了清脆的响动。
众人顿时清醒过来。
宋婴宁确实是婢女,但她是世子院里的婢女。
齐氏身子抖了抖,脾性收敛了些许,但她知道这位世子厌恶柳氏母女,所以这番冒头,倒也不算太过畏惧。
见裴归砚迟迟未开口,齐氏的心定了定,又看回了上头的老夫人。
“母亲,国公府向来尊卑有别赏罚分明,奴才触怒了主子,该是要得些教训才是。”
老夫人伸手揉了揉额。
她如何不知这二房是在嫉恨她让柳氏协助自己管了家,想拐着弯地寻柳氏的麻烦。
“你待如何?”
“儿媳倒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性子,小惩大诫,将她丢进柴房关上三日便可。”
“三日?”
老夫人眉头微拧。
如今这种天气,让宋婴宁去柴房里关上三日,等于要了她半条命。
“三日不可,归砚院里没有个姑娘照看着,我不放心。”
“可......”
齐氏还待多言,却见老夫人脸上露出了不虞。
她紧了紧手里的帕子,一边暗恨老夫人偏心大房,连带着这一对低贱的母女,都能被捧得如此之高,一边又怕真的惹恼了她老人家。
只得撇了撇嘴,收回了话,“那便让她磕头认个错,奴婢便是奴婢,该知晓无论主子说什么,都只有认下的道理。”
无奈之下,老夫人只得看向了自己久未出声的孙子。
“归砚,你如何看?”
“让她去磕便是。”
冰冷的语气没有一丝犹豫,就这么直接地替宋婴宁做了主。
齐氏下巴抬了抬,盛气凌人地扫了眼柳氏,试图在她脸上找出一丝溃败之意。
但并没有。
宋婴宁在她眼里,甚至都不如她小心翼翼端给老夫人的那盏茶来得金贵。
走到面前的人动作有些缓慢。
许是因着早些时候的那一跪,行走起来还有些僵硬。
裴归砚看着她,倏尔想起入秋时,院中一片片被吹落的花。
从娇艳欲滴到了无生气。
眼中的晦暗一闪而过,快到连裴归砚自己都未曾发觉,那幽深眸底逐渐酝酿出的暴虐之意。
正克制不住地想将她扯回,却见宋婴宁又福了福身子,像是豁出去了一般,不卑不亢道:“二夫人让奴婢跪,奴婢自是不敢反抗,但奴婢的父亲并不是被克死的,就算二夫人眼下要了奴婢这条命,奴婢也不认。”
眼前的姑娘脆弱到似乎轻轻一推就能倒下,可此刻,她却坚持着行礼的动作,如山间挺拔青松,只等着面前的这位二夫人能应了这话。
她的父亲是爱民如子的县令,是为了大家而舍弃小家的小小父母官。
就算这个身份不能让旁人知道,她也绝不容许别人这般轻贱她父亲的生死。
谁都不行。
叶家的帖子虽没再往裴归砚院里送,但一连三日,叶家都来了人,带着礼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直到这第四日,老夫人终于将裴归砚唤了过去,还点名让宋婴宁一起。
女子来月事本就是极其难受之事,再加之宋婴宁还发了热,那脸色瞧着便愈加苍白。
老夫人瞧见她时,竟破天荒地将她唤去了跟前,握了握她的手。
“伺候归砚确实是辛苦了。”
“奴婢不辛苦。”
感受着老夫人掌心传来的温热,宋婴宁避开了那双和蔼的眼,压下心中忐忑。
上一次侍妾之事虽没了下文,但老夫人明显不是会息事宁人的主。
她是和蔼可亲的老者,亦是见过无数风雨的掌家人,眼下没有动静,不过是在观望,寻一个不和长孙对立起来的最好法子。
宋婴宁眼观鼻鼻观心,规矩等着听吩咐。
老夫人又拍了拍她的手,随后笑呵呵地望向了裴归砚。
“这几日叶家送了帖子过来,我原想几房姑娘去了便是,没承想叶家这是铁了心的要将你请过去,同朝为官,这般下人家面子也不妥当,你不如还是抽空去一趟,同叶家长子聚聚。”
“叶瀚林刚迁至南衙卫兵,孙儿同其来往,不妥。”
“是真不妥,还是你懒得去?”
老夫人故作气怒地瞪了下头的人一眼,“少拿南北衙的事来诓我这老婆子,他如今好歹也是陛下身侧的人,上头还有他爹和他祖父顶着,平步青云是早晚的事,就算咱们两家没有旁的关系,也不能在面上拒人于千里,没得礼数。”
裴归砚没回话,只是漫不经心地端起茶盏,用杯沿拂了拂茶面。
“我知你不喜被胁迫办事,但眼下不过是一场宴会,叶家老夫人若还在,也是同你母亲亲近之人,你真要这般无情?”
半晌,裴归砚才轻应了一声,只是刚准备起身,就听老夫人又握住了宋婴宁的手道:“那日带着婴宁丫头一起过去,好歹也是你院里的人,哪能整日里这般被困着,也该出去见见世面才是。”
“婢女而已,需要见什么世面?”
宋婴宁正待婉拒,却被裴归砚无谓的语气打断,她眉眼低垂,面上乖巧的不行。
“什么婢女而已,前几日不是还要替人家抬身份,结果呢?再说你这趟过去,席间定是少不了饮酒,回头在马车上,还指望你那几个妹妹照顾你不成?”
老夫人说罢便起了身,脸上露出困倦之色:“婴宁虽是伺候人的婢女,但国公府出去的,在外头当个普通人家的姑娘也是使得,好好让人替她收拾收拾,这样的婢女带出去,不会丢你的脸。”
扶上嬷嬷伸过来的手,老夫人转身便进了里间。
宋婴宁朝着那道背影福了福身子,脸色却不大好看。
让她跟着裴归砚,而不是府里的任何一个姑娘,这样的露脸,可不见得是件好事,且老夫人话里话外,无一不在点她的身份,提醒着她上次说过的话。
......
新衣没几日便送了过来。
雪玉瞧见那清丽淡雅的花色,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那缎子。
“婴宁姐姐,老夫人当真是疼你,这么好的料子,差不多能赶上国公爷后院那几位姨娘的衣裳了!”
“不可胡说。”
宋婴宁轻轻拍了拍雪玉的额头,“姨娘于我们来说也是主子,若是被听见,你我这膝盖还要不要了?”
雪玉吐了吐舌头,放轻了声音,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婴宁姐姐以前可没这么古板谨慎......”
宋婴宁微愣,许久才扯出一抹笑。
以前的她确实天真,天真到没有分寸,甚至还带着些肆意,直到处境教会了她做人,才让她渐渐认清了自己的身份。
“这可是国公府,无论是在谁的院子,你都不可太过随意。”
宋婴宁看着面前这个还带着率性的姑娘,有些羡慕,却也忍不住多叮嘱了一句。
“知道啦婴宁姐姐,我就是想着姐姐能光明正大的跟着世子爷出府,忍不住替姐姐高兴!”
“高兴?”
“对啊,这可是世子爷第一次带姐姐出府,说起来可不就是件大好事!往后姐姐就算不留在国公府,外头人瞧见了,多少也得顾忌一二。”
“事情的好坏可不该这么算。”
宋婴宁目光又扫过那件新衣。
她虽一直想多出府探一探,但绝不想用这样的方式出现在旁人眼中。
见雪玉不太明白,宋婴宁也没多说,只将桌上留下来的糕点往她那推了推。
这一晃,便到了出府那日。
这等聚会柳氏向来不会去自讨没趣,前头便只剩下二房三房的夫人,只是临出门前,老夫人让她们好些商量着相看之事,那马车便将姑娘们分到了一处。
裴家一共四位姑娘,几人向来都怕裴归砚,瞧见他出来后,只想快些请完安上马车。
大房两个姑娘一辆,二房三房的姑娘一辆。
裴温姝想起自己告吹的婚事,又想起前几日莫名被调到先樟县去的二哥,本气到不想喊人,可到底还是怕裴归砚那日提剑的模样,只得不情不愿地开了口。
转身上车时瞧见他后头的宋婴宁,裴温姝厌恶地翻了个白眼,正好被三房的姑娘瞧了个正着。
“看什么看?”
裴温姝没好气地冲着马车里的裴慕笙吼道。
裴慕笙是三房嫡女,姑娘间排行老三,只是虽一样是嫡女身份,裴温姝却仍是看不上这三妹,只因三房老爷不是祖母的亲儿子,且三房从商。
裴慕笙却没惯着她,只抬手转了转手腕上新戴的金镶玉缠丝手镯,“你有什么好瞧的,自以为是。”
裴慕笙一早就知道二房看不起他们三房,但无所谓,她有的是钱。
她能挥霍千金买自己的心头好,裴温姝却只能老老实实领府中份例,这就是差别。
见其眉眼怒瞪,裴慕笙甚至还掀起了车帘,朝着外头的人看了过去。
宋婴宁未施粉黛,安安静静地站在裴归砚身后,但素净的模样在日头下反倒如纯白的瓷器,干净到让人挪不开眼。
裴慕笙愣了一瞬,反应过来时,宋婴宁刚好从她们这辆马车经过,准备去到前头世子的车驾。
“宋婴宁,等等。”
裴慕笙喊住了她,顺手从头上取下一根金钗递了过去。
“既是同大哥出门,身上还是莫要太过素净,这金钗你拿着戴好,虽样式简洁,但有些人想买,还得先记账。”
裴归砚步子迈的很大,宋婴宁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行到了最前头,转身看她时,眼中似乎透着不耐。
拒绝的话刚说出口,裴慕笙就直接将东西塞进了她的手里,随后放下了车帘:“大哥要发脾气了,快些收好莫连累我。”
车内是怒火中烧的裴温姝,银牙咬得咯咯作响。
裴慕笙当着祖母的面惯会做人,哪怕偶尔行事惹祖母不喜,但总能凭银子将人哄好,可私下里,却总是和她不对付。
宋婴宁自然不知马车里的事,无奈之下,她只得先握着金钗上了前头的马车。
裴归砚看着她掀帘而入,手中紧握着那根金钗,唇瓣上还停留着被迫擦掉口脂时留下的红痕。
喉结微微滚动,他别开眼,冷冷道:“喜欢?”
宋婴宁摇摇头。
她攒银子是为了以后出府,这些首饰在她眼里,不过只是能拿去换银钱的物件罢了。
“那便给人送回去,旁人的东西,收什么?”
听着这不耐的语气,宋婴宁心中紧了紧。
她本就打算回府后将东西送回去,也从没想过要吞下三姑娘的金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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