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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将军,孤本红妆》精彩片段
像瀑布一般的黑发随意披散在肩上,任由自己缓缓沉入水中。
再一看去,此人胸廓处竟有微小的起伏,喉结处更是一片光滑。
这哪里是个男子,分明就是个娇滴滴的小姑娘!
堂堂大晋太子殿下,竟然是个该受困于后宅的姑娘家!
褚昭容的性别,便是整个戚世皇族最大秘密,知晓此秘密的人不过一掌之数。
皇帝,琴妃,还有照顾她长大的孙氏。
孙氏半跪在她身后,梳理手中黑发:“奴婢听闻殿下即将远行,不知何时动身?”
褚昭容揉了揉眉心,拿过一旁的红糖姜水饮了一口:“就这几日,嬷嬷不必随行。”
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回来这么久,居然忘记了最重要的一件事。
她乃女儿身,女儿家的困扰自然一件也不能少。
幸好今日她穿的是一身玄色衣衫,再加上反应及时,否则便会引起多方人的怀疑了。
孙氏知道拦不住她,也并不多劝,退一步道:“既是如此,奴婢不跟着去也行,不过小院的那两个必须随行,殿下可不许拒绝。”
那两个是年前陛下赏赐下来的,在外人眼中,表面是给皇太子当启蒙对象,好方便日后挑选太子妃,实际上是陛下特意选出来照顾她衣食起居的罢了。
褚昭容点头应了下来。
她刚想闭上眼睛小歇一会儿,耳边便传来孙氏数十年如一日的抱怨声。
“都怪陛下糊涂,竟生生的让殿下担上大责,日日困于东宫......若不是如此,现在您就该好好歇息,怎会在特殊时期还要四处奔波。”
褚昭容耳朵已经快要听出茧子了。
也只有孙氏胆大,仗着与皇室牵连甚深,可以一点也不避讳的说晋安皇糊涂。
不过这话她是赞成的。
父皇早年受过暗伤,努力一辈子也不见有个儿子,多年前受文武百官逼迫,不得已将刚出生的长公主变为长子,再宣召立为太子。
她就顶着男儿身活了一辈子,在其余姐妹牙牙学语之时,她就已经被当成继承人在培养了。
耳边成日不是之乎者也就是为君之道。
褚昭容不曾多言,由着孙氏抱怨,直到浑身肌肤变得粉红,小腹疼痛锐减才从浴池跨了出来。
待穿上男儿衣袍,她又是那个受百姓爱戴的东宫太子。
“传令下去,寒冬袭来,而今孤身体有恙,圣上有旨,遣孤于碧泉皇庄修养一月,尔等无事不得打扰。”
不得不说,她这个太子当的实在太到位,就算避出皇宫一月也不会令人怀疑。
在文武百官心里,太子殿下天资聪颖,慧顶无双,再加上性情又好,实乃明君之选。
但天妒英才,人无完人,这样的太子身体不好也在他们的宽容范围之内。
况且太子几乎每年都会在碧泉皇庄待上十天半月,此次不过是时间长了些,他们更生不出怀疑。
是以,谁又能想到一向令人放心的太子殿下竟会同全天下撒这样大的谎言,偷偷摸摸的带着卫队去往暴乱之城——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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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君门议事,从开始闹腾到结束,但此次不同,有褚昭容坐镇,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正襟危坐,以期绝不出错。
不过周世仁终是好奇心占了上风,伏在沈从安耳边问道:“这位天高地远的来这儿做什么,难不成是有哪个不长眼的参了我们一本,他特意来兴师问罪的?”
沈从安保持微笑,从牙缝中挤出声音:“就算兴师问罪也问不了你的罪,给我安分一些。”
在他们进来之间,帐篷里的气氛是放松的,在他们进来之后,气氛已经紧张到一个程度。
褚昭容适应良好,颇为善解人意的说道:“你们若是有事相商,尽管商量便是,大可当孤不存在。”
其余人还是没有反应。
他们几人皆是军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所谈之事更是军事机密,谁敢先开这个口?要是一不小心泄了密,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最后还是卫衍发了话:“有话直言,殿下不是外人,军中之事皆可诉来。”
有他发话,沈从安等人虽依旧紧张,却在不知不觉中放松了许多,从刚开始的僵硬渐渐变得流畅。
褚昭容也没闲着,趁他们顾不上她,她将这里的人一一打量了遍,有许多都是她未曾见过的生面孔。
还有一两张熟悉的,她也只见过他们十年后的模样。
她品着茶,听耳边众人谈事。
“那等宵小之辈果然贼心不死竟敢三番两次进犯,早知如此,当初我们便该斩草除根!”
“此言有理,但事已至此,再追究从前已无用处,为今之计是找到一劳永逸之策。”
周世仁愤愤道:“依我看这种人就应该杀之而后快,看他们还敢在咱们面前蹦跶。”
沈从安不赞同:“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们也只是对咱们进行干扰,我们若是敢动手,必定会引起更大的麻烦。”
两人观点不同,陷入争辩。
直至最后争得面红耳赤也没有结论。
卫衍没有阻止,任他们将心中所想一吐为快。
有人赞同沈从安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想法,也有人赞同周世仁杀一儆百的做法。
帐篷里的争论声越来越大,原本只顾着玩弄腕间佛珠的卫衍忽然抬起头来,望着悠闲如初的褚昭容:“关于此事,殿下是何想法?”
争吵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视线都随着卫衍的话投放在她身上。
长容不慌不忙:“孤初来乍到,有许多事不曾了解,将军不若从头再说一遍?也好让孤仔细斟酌。”
诸位将领纷纷相互对视,都不明白这两位想做什么。
特别是意见相左的两位军师,更是相顾无言。
得,原来他们的争论并无什么大作用,没有那两位得点头,再好得意见都做不得数。
卫衍挑眉轻唤:“从安,你来说。”
沈从安领命,绘声绘色得将烦心事一股脑得吐了出来,没有半点的添油加醋。
“......也不知是何方势力,近些日子一直在周边游走打探,我们顾及后方,以至于怛城久攻不下。”
凉风四起,天边略飘过些许雪粒子,落在黝黑的眉上,再缓缓融化。
街上行人皆身穿棉袄大服。
在天边第一束光出现时,低调的一行车队驶离皇城,出了三道城关。
褚昭容半躺在铺了几层软绒的车榻上,神色极是悠闲。
外观简朴的马车,内里却五脏俱全,十分的豪华舒适。
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龙涎香,脚边甚至生着一个不大不小的火炉,让马车暖如春日。
身着男子便服的褚昭容握着竹简,张嘴接过侍夏喂来的葡萄。
侍夏叹了口气,神色郁郁道:“殿下,咱们此行定会有诸多不便,像是这南边进贡的水果,再不像宫中一般取用不竭了,也不知殿下作何非要去临城那不毛之地。”
侍春瞪了她一眼,极为不满:“好好做你的事,多什么嘴!殿下做事自有主张,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
“我就是随口一问嘛,殿下都未说我。”
“问也不许问,否则小心我毒哑你!”
“就你的毒术?这么多年你何时见我配不出解药?”
这两个就是她名义上的侍妾,侍春善毒,侍夏善医。
褚昭容头也不抬,伸手指了指角落里的东西:“你们若是无聊,便将那一堆文简分类,若仍觉无趣,也可与其他人一般骑马。”
他声音温吞,知晓二人都是闲不住的性子,也不勉强她们非要与她一同待在马车中。
“那可不行,奴婢是您的妾室,自该服侍左右。”侍春一口否决,看了眼侍夏,后者也是一副赞同的神情。
“就是,奴婢们若是出去了,还不知那些人背地里会怎么造谣!”
殿下可是东宫太子,日后的一国之主,绝不能让外人以为他治下不严,更不能留下他宠爱妾室过甚的污名。
虽说殿下自己不甚在意虚名。
“既如此,你们便不许闹我。”褚昭容摇头,又换了另外一本竹简细看。
这些日子她即便人不在上京,该她处理的折子也一件都不会少,那些特别紧急的,皇帝就会以八百里加急的方式送到她的手中。
如此一来,赶路的时候也不会显得太枯燥。
车队的行驶速度并不慢,褚昭容早就吩咐过全力赶路,下面的人也唯有听命行事。
天黑之前,他们终是赶到了下一个城池。
侍春打来一盆水,心疼的道:“主子何必如此着急,晚一两日也是无妨的。”
她从未去过临城,自家主子更是娇生惯养,也不知怎得突然想起来要跑到边陲之城,偏生皇上和琴妃娘娘都不拦着。
褚昭容洗了把脸,掩藏不住眉宇间的疲惫:“不可,晚一日,我便会多担惊受怕一日。明日一早你让人将一车金银换成粮食,然后随我一同赶路。”
侍春惊讶:“您这是何意?”
他们随行物品里,随随便便拿出一车便能换十数车的粮食,带着那些岂不就是太过累赘?
褚昭容揉了揉额角:“你且听命行事,时候到了我自会告知你原因。”
褚昭容戴上玉冠,声音冷淡:“姬方,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需要孤提醒你吗?”
内侍姬方心里一紧,暗叹一声,垂首道:“奴才明白,并未向外透露过半句关于您的消息。”
褚昭容颔首不语。
恰巧这时,外膳已经摆好。
姬方正想请人过去,就见褚昭容思索一番后摇了摇头,淡声道:“去兴庆宫用。”
姬方不敢询问,忙让人去兴庆宫传话。
前一刻还在怪罪他多嘴,这时又决定到兴庆宫用膳,他实在弄不懂太子的意思了。
兴庆宫乃太子生母琴妃住所,琴妃虽无圣宠,但有一子被立为太子,宫中也无人敢怠慢。
膳桌上,琴妃几次三番想与褚昭容搭话,皆都被他一句‘食不言寝不语’挡了回去。
与他们一同用膳的还有宫中十三公主戚自若,戚自若从小在琴妃身边长大,不是亲生女儿胜似亲生女儿。
戚自若惧怕褚昭容。
对于这个长兄,她一点也不敢亲近。
三人静默无声的用完膳,待宫女们将饭菜撤下,他才缓缓的饮了口茶:“出去。”
戚自若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躬身与其余人一同离开。
琴妃搅着手帕,忐忑的道:“太子......”
褚昭容打断她:“近些日子孤要去临城一趟,母妃不必担忧,亦不必派人寻孤。”
“不可!临城那地方有甚好去的?那儿乱的很,又时常发生暴乱,你乃千金之躯,若是去了受损可怎么好?”
“孤一定要去,多说无益。”
琴妃傻傻的看着褚昭容,急了,下意识的道:“你是个姑娘......如何能......”
‘砰’的一声,茶杯被用力放在桌上,昭示他的怒意。
褚昭容看着琴妃,眼神比冰块还冷:“母妃慎言!倘若母妃还想好好待在兴庆宫,那便时刻记着,你只有一个女儿,就是戚自若!”
说罢,他又压了压轻易被挑起的怒意:“孤只是来通知你一声,并不是询问你的意见,还望母妃莫要惹怒孤。”
琴妃的眼眶湿润了,望着褚昭容离开的背影,张了张嘴,竟说不出半个挽留的字。
宫里的人都说她命好,皇子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享百官拥护,万民敬仰。
可谁又知道,从始至终,她生的只有一个女儿。
戚自若等在殿外,不安的来回走动。
褚昭容从她身边路过,目不斜视,并不打算为她停留。
她忙委身行礼:“太子哥哥。”
褚昭容脚步一顿,终是开口:“平日你若无事,便多陪陪母妃,莫要在宫中乱走。”
到底无法再像前世一般视而不见。
他跳城自尽之前,已经嫁为人妇的十三公主为保皇室尊严,与琴妃在兴庆宫中服药而亡。
当时的她明明有机会逃走,却偏偏选了随国而亡,即便只冲着这一份爱国之心,关于她的事,他便不能再装聋作哑。
戚自若稚嫩的小脸露出一抹激动,忙点头道:“太子哥哥放心,自若一定多陪着母妃!”
见她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褚昭容无奈摇头,拂袖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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