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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囚心短篇小说

独予卿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暗夜囚心》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巴律南溪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独予卿”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主角:巴律南溪   更新:2024-08-09 19: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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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巴律南溪的现代都市小说《暗夜囚心短篇小说》,由网络作家“独予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暗夜囚心》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巴律南溪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独予卿”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因为施舍给路边的流浪汉一块面包,我的人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是云城明珠的大小姐,却陷入了一场黑暗深渊。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是那个流浪汉。原来,他并非流浪汉,而是缅北凶悍军官,因为他我与家人分离,饱受折磨。为了报复,我步步为营,终于完成复仇后,才发现这才是深渊的开始。...

《暗夜囚心短篇小说》精彩片段


红灯区无人不知,占蓬少爷和拓蒙少爷是死对头。

他们俩不对付的原因也很奇葩,两人的老子多年前曾经因为一个女人大打出,最后那个女人被人弄死了,两个老的才消停,谁知没过几年,两家小的又在红灯区打了起来。

当时拓蒙的人多,占蓬就带着两个卫兵,差点被打死,幸好巴律的人过来玩,认出了长官的好兄弟,打电话叫了巴律过来。

巴律差点一枪崩了拓蒙,是拓蒙的老子给吴猛打了电话,用了两个军火库在才将独子救了下来。

但是自那儿以后,只要在红灯区碰上,占蓬和拓蒙几乎都会杠一杠,只是双方都默契的不会把事情闹大。

但是今天,拓蒙明知那两个妞儿是拉姐给自己留的,还敢伸手,是可忍孰不可忍。

占蓬猛地起身,朝着门口走,气势汹汹,

“妈的,吴拓蒙他妈找死,敢抢老子的妞儿。”

拉拉姐和占蓬下了楼,南溪已经被拓蒙抱着往外走,他身后跟着的壮汉,抱着雅娜,两个姑娘均是一脸惊悚,小脸惨白。

谁也不会想到,拉拉姐刚将两人放出来,想要带着去收拾收拾,好给占蓬少爷挑,却在出门的时候遇上了喝的半醉不醉的拓蒙。

那人第一眼看见南溪,整个人触电一般,愣了足足十几秒,随后揉了揉眼睛,走近摸了摸少女滑腻脸蛋,才确定自己不是醉的出现幻觉,而是切切实实在红灯区碰见了下凡的仙女。

二话不说,想要将人买下来。

拉拉姐上前周旋,雅娜和南溪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

拓蒙扇了拉拉姐一个巴掌,叫了手下留下付钱,自己抱着南溪要离开,见雅娜长的也是难得一见,想着一块买下来,到时候送人也不错。

占蓬眼看着人就要被带走,自后腰掏出手枪,朝着门口就是一枪。

抱着人的拓蒙站定,回头,对上占蓬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双眼。

“拓蒙,你他妈不懂规矩,就回家让你老妈重新生养一遍,少在老子的地盘撒野。”

拓蒙自知理亏,但是这个小美人,他志在必得,给手下使了个眼色,那人将怀里抱着的雅娜送了过去,

“两个妞,你一个,我一个,谁他妈也别招惹谁!”

占蓬单手搂着雅娜的腰,将人护到了身后,抬眼痞笑,

“你他妈算老几?两个妞儿都是老子的,识相的给老子滚!”

拓蒙褐色的眸子眯了眯,“这个妞儿老子要定了,你开个价!”

“两亿!”占蓬伸出了两根手指,笑的一脸坏水,“美金!”

拓蒙的脸立时就变了,他家里就是再有钱,上面还有老头子镇着,两亿美金,足够将他们整个吴家的产业掏尽了,占蓬这是存心想找茬。

“占蓬,以前的事,是我年轻气盛,今天你也别为难我,只要让我带走这个妞儿,以后金三角,只要是我吴家的势力,你占蓬可以随进随出,我甚至可以回家说服我阿爸,跟你们联合行动,军功算你头上。”

啪——啪——啪——

占蓬夹着烟的手拍着巴掌,匪里匪气,低低笑了两声后,抬头,眼中尽是嘲弄,

“拓蒙,你他妈还以为现在是前几年呢?老子在金三角要动谁,用得着你们一个土匪武装联合行动?太他娘的把自己当根葱了吧?”

说完,漆黑枪口直抵拓蒙脑门,“要么,把这个妞儿给老子留下,要么,老子崩了你,给你三秒钟!”

早在占蓬举起枪的瞬间,周边一个黑洞洞的枪口也指到了他的脑门。

双方剑拔弩张。

南溪听不懂他们说的话,只是在双方掏出枪眼看着就要干架的时候,才慌了神,眼泪吓地断了线似的往出来冒。

拓蒙感受到了怀里人的僵硬,低头,看着美人垂泪,雨打芭蕉似的,心里软了软,将人放下,护到身后,脑门抵上占蓬枪口,

“你老子前两天刚找了我阿爸,谈的什么,想必你也知道,有种你就开枪,我倒要看看,杀了我,你老子会不会弃了你?”

占蓬握着枪把的骨节白了白,双眸阴鸷盯着眼前的死对头。

拓蒙见他有所动,抬手拨开他的枪口,笑道,

“男人嘛,不打不相识,兄弟,一个妞儿而已,我又不是不给钱,这个就让给我,怎么样?”

占蓬抬眸看了一眼不远处披头散发,脏兮兮看不太清真容的小妞。

视线又往下挪了挪,

真他妈白!

几息思忖后,收了枪,“六千万!”

拓蒙闭眼吸了口气,咬牙,手指指着他鼻尖,点了半天头,最终屈指转身,冲着手下道,“给钱!”

随后弯腰将南溪抱了起来,阔步朝着门口黑色迈巴赫走去。

占蓬狠狠敲了一笔,心情不错,转头打量着鹌鹑一样的雅娜,手指勾起她漂亮下巴,低头狠狠亲了一下,“小美人,叫什么?”

雅娜被吓坏了,眼泪不要钱似的往出来冒,哆哆嗦嗦,“雅……雅娜。”

“嗯,很好听呢!”坏男人伸手,勾着她的腰,“小雅娜,走,跟哥哥走,哥哥带你飞……”

雅娜不太能听懂他痞里痞气的话,提线木偶一般,被男人搂着进了包厢。

巴律还在睡觉,连姿势都没换。

占蓬懒得理他,将小美人抱着坐到了自己腿上,“宝贝儿,哭什么?来,乖,哥哥喂你吃东西好不好?”

他打开一罐啤酒,递到了雅娜嘴边,“来,张口!”

雅娜死命摇着头,小手推搡,“不要,南溪说了,不能吃这里的任何东西,你们都是坏人,会给里面下药……”

她的话还没说完,对面沙发上躺着的人诈尸一样弹了起来,黑眸寒气翻涌,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大手虎口钳住少女咽喉,面露狰狞,

“你刚才说什么?谁跟你说的?”

雅娜被吓地脸色更白了,双唇哆嗦,小手抓着男人手腕,眼睛直直往上翻。

“你他妈疯了?”占蓬火气上来,掰开好兄弟手腕,“对老子的女人客气点儿。”

说着,将雅娜抱进自己怀里,“小美人,乖,告诉哥哥,刚才那话是谁跟你说的?我们快把这个疯子打发离开,别让他在这儿发疯再吓着你!”

雅娜顺了好一会气,才在巴律逐渐暴躁要再次出手时张了口,

“就是刚才被带走的那个女孩,她叫南溪,是她告诉我不要吃这里的任何东西的!”

小说《暗夜囚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你……你……别说了……”南溪羞臊的不知道往哪儿藏,扯过薄毯想要将露在外面的腿盖上,被男人一把扯开,“盖什么盖,你不嫌热?”

南溪,“……”

“听话,手拿开!”他已经完全没了耐性,一边说,一边将人压到了藤席上。

“疼——”南溪被生硬的藤席硌的后背生疼,好看的眉毛浓浓蹙起,眼泪不自觉流了出来。

“老子还没挨上呢。”巴律躁的不行,被她这么一喊,眼睛都红了。

“这个床好硬,硌死我了……”南溪委屈,小声呢喃。

“娇气包!”

男人手臂长,一把将扔到角落的薄毯勾了过来,垫到她身下,

“现在好了吧?不许再娇气了……”

他低头咬了咬她唇瓣,“算了,娇气就娇气吧……”

龙精虎猛的少年,丝毫不知节制。

南溪将他整个背都抓烂了……

天快亮的时候,小竹楼上拆家的声响才停了下来。

炽阳当头,微风略潮。

小竹楼的窗户上没有窗帘,中午十二点,太阳正好透过窗户将阳光撒在了两人脸上。

巴律早就醒了,睁眼看着怀里熟睡的小妻子,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就是痒痒的,满满的。

她怎么这么好看,比昨天,比以前见的每一次都还要好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阳光刺眼,南溪慢慢转醒。

这么多天以来,她睡的最安稳的一个觉,就被这么破坏了。

大小姐迷迷糊糊,起床气上来,噘着嘴开始哼唧,“讨厌死了,谁把窗帘拉开的,快关上。”

直到眼前覆上干燥大掌,她的意识才渐渐清醒,昨晚的事瞬间涌入脑海。

少女伸手,推开挡在眼前的大手,润眸猛的睁开,正好对上巴律那双深沉的黑瞳。

“南小溪,你是我老婆了。”他坏笑着,捏了捏少女粉腮。

南溪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咬着唇瓣,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巴律静静看着她将薄毯拉上来,盖上口鼻,然后双眼紧闭,不回应他的话。

胸口仿佛卡了块棉花,不重,但就是刺挠,喘不上来气。

他掀开毯子,大拉拉下地,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找出条干净的内裤套上,

“你是要起床,还是继续睡?”

南溪不舒服,哪里都不舒服。

“我想洗澡……”

见她终于开口,巴律扒拉了两把凌厉短发,“那你穿件衣服,我抱你过去,内衣就别穿了……”

也穿不了了,昨天他太猴急,解不开,一把将带子扯断了。

“那个我……我让人给你买了送来,你先将就着穿,吃完饭我带你去商场。”

……

温热的水兜头浇下,南溪才敢和着水声低低哭泣。

她该怎么办?

总不能真的跟着这个男人在这里待一辈子吧?

她才大二,还有学业要完成,她的梦想还没实现,家里还有等着她的亲人,她要怎么在这个人间地狱熬出头?

占蓬的人果然送来了一车东西。

上面乱七八糟什么都有,但大多都是女人用的东西,巴律看都没看,挥手让人搬上了楼,专门将旁边的一间空置的屋子腾了出来,码放这些东西。

随手翻了翻,找了条白色裙子和拖鞋,拿到楼下洗澡房门口,

“南小溪,你洗完了吗?东西送来了。”

里面的水声过了一会才停,门被打开一条缝隙,少女纤细白皙的胳膊伸出来半截,“给我吧!”

巴律将衣服递了过去,又使坏拽着不松手,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想要逗她。

不管是将人逗生气还是逗炸毛。

“你干什么?松开!”

少女娇娇的声音带着水汽喷到面上,使坏的男人唇角勾了勾,这才松手,但并未走开,在裤兜摸出支烟,歪头点燃。


撕拉——

纯白底裤连同雪纺长裙娇嫩面料被—同扯下,男人低头,这才发现干干净净的卫生巾,低头冷笑,笑自己被她当成傻子。

南溪没想到他居然会去查看卫生巾,拙劣的谎言被拆穿,猛兽最后—丝怜悯化为灰烬。

……

“什么?”

小竹楼门口,占蓬以为自己听错了,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看着—脸淡定拿着餐盒的彪子,俊眼睁的老大,声音都高了几度,

“你说,这货从那天回来到现在,整整六天了,就没出过门?”

“是。”彪子—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日三餐都是你送的?”占蓬伸手去接彪子手里提着的—大袋餐盒,被对方躲开,

“占蓬少爷,这是律哥的午饭,您要吃饭自己去买。”

占蓬没好气踢了彪子屁股—脚,“木头,老子替你送上去还不领情。”

“去去去……边上待着去。”占蓬懒得跟这个傻大个理论,匪里匪气上了小楼。

“阿龙。”他在门口敲了敲门。

里面没什么动静。

“阿龙,出来,老子有正事。”

那天巴律在气头上,手底下没轻没重,将人欺负的过了头,南溪含泪狠狠甩了他—巴掌后,人就晕了过去。

醒来后,自我放逐,不说话,不吃饭,不喝水,躺尸—样,不论巴律怎么道歉,求她,哄她,都无济于事,整个人已经接近枯萎,靠输营养液吊着—口气。

巴律—分钟都不敢离开,擦身,涂药,抱着她—遍—遍的道歉。

今天好不容易等她睡着了,想着再检查—下那里撕裂的伤口,上点药,占蓬就跑了过来。

男人烦躁扔掉棉签,将薄毯重新盖了回去,才转身出了门,—把将占蓬推出去两米远,

“你来干嘛?”

“你他妈什么态度?老子挨了你—脚都没说什么,你倒是端上了?”占蓬理了理自己衣襟,没好气瞪了—眼混不吝的兄弟—眼,“你电话打不通,不然你以为老子愿意跑这—趟?”

“什么事?”巴律依旧冷着—张脸,他还在气好兄弟管不住自己的女人,弄地他和南小溪成了这副境地。

“老子的委任状下来了,钱也已经到位,那批武器我让人运到了你在掸邦那边的军火库,明天让你的人准备准备,开始表演。”

“知道了。”巴律冷冷回了—句。

占蓬本来已经走出去两步,想了想,又折了回来。

“阿龙,你既然想娶她当老婆,那就疼惜着点儿,别给折腾坏了,你小子就算是刚开荤,也不至于贪嘴到摁着人几天几夜不让下床吧?我看你是动了真心,那就别干让自己后悔的事。”

巴律有口难言。

他和南小溪之间的事,也不想让占蓬多参与,冷冷“嗯”了—声,没再开口。

“明天就是你定的结婚的日子,怎么没见你有什么动静?到底结不结了?”占蓬疑惑问道。

“结!结婚又不是逛街,大师都算好的日子,能说不结就不结么?给老子的新婚礼物准备好。”

占蓬匪气—笑,“放心吧,老子给你准备了—份大礼。”

“明天要想带着你的妞过来,就给老子看紧了,再出纰漏,别怪我翻脸无情。”

—说这事占蓬就来气,他的雅娜被吓的当晚就发起了高烧,自己坐到床边,抱着人哄到天亮,才不哭了。

“巴律,我告诉你,雅娜是老子的心头肉,你再敢跟她动手,也别怪老子不顾兄弟情义。”他说完,猛踹了—脚身边栏杆,竹子被踹地裂成两节,占蓬头也不回,气呼呼离开。


“走吧——”大小姐不太会讨好人,试探着拉男人的袖子,想要将人拉起来。

巴律一个用力,起身,直接将人摁进自己怀里,“你会这么讨好你那个哥吗?”

南溪眨眼别过脸去,又密又长的睫毛微微发颤。

当然不会,她是哥哥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哥哥对她,从来都是宠的没边,自己对哥哥,向来信任,依赖,也骄纵,根本用不着她去讨好,哥哥都会把最好的捧到她眼前来。

沉默,就表示不会,对吧。

巴律薄唇紧绷,闭眼长吸一口气,

“不会讨好就别硬装,老子又没逼你。”

他是觉得听话乖巧的女人适合当老婆,但是看着她在自己面前伏低做小,小心翼翼的样子,却莫名堵得慌。

那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南小溪!

拉起她的手朝门外走,南小溪却不动了。

“又怎么了?”他拧眉,俊脸严肃看着一脸拧巴,还红了耳根的小妻子。

“巴律……我……我想去卫生间。”

“进来的时候不是刚去过?”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她要搞事情。

“不是。”南溪声音弱了几分,凑近他耳边,小声道“我那个来了……”

“哪个?说清楚!”

“小日子……”南溪害羞抿了抿唇。

“那又是个什么东西?”糙男人不太理解她对暗号似的一个词一个词往出来挤,挠头烦躁问道。

“月经……你到底懂不懂啊?”南溪也急地跺了跺脚。

巴律这才反应过来。

以前跟占蓬去红灯区玩,是听说女孩每个月会有那么几天只出场,不出台的日子,占蓬还开玩笑有谁愿意浴血奋战,他掏双倍的钱,被几个姑娘押着灌了酒,最后给了一大笔小费才罢休。

大小姐炸毛跺脚,翻白眼瞪他的样子莫名取悦了男人,胸中燥气烟消云散,大手捧着她脸颊,将嫣红的唇瓣挤成了“O”型,狠狠亲了一口,

“南小溪,你这样才可爱!”

神经病,这男人就是个神经病。

南溪按着自己被挤的生疼的脸,白了他一眼。

“去吧去吧,宝贝儿。”巴律指了指卫生间的方向,“我在这儿等你还是去门口等你?”

他怎么突然这么好说话?

南溪狐疑着抿了抿唇,“你在这儿等我吧,我去看看。”

她不自在夹着腿朝卫生间方向挪步,活像个鸭子,巴律在后面咯咯笑个不停。

他好像,很多年都没这么开心过了……

反应过来的男人挠了挠后脑短发,点了支烟,

南小溪,等我找到仇人,报了仇,我们就去过正常的生活,好不好?

南溪再次夹着腿从卫生间出来时,脸颊处都漫上了淡粉色。

她皮肤太白,但是多次惊吓和受伤,加上吃的不习惯,总是透着一股病态,这会脸上带着点粉色,衬托的整个人更加娇艳欲滴,楚楚动人。

巴律也是这时才反应过来,她之前的脸色是有多么不好。

“怎么了?”他两步迎了上去,心头针扎一样,说话也不自觉多了几分柔和。

“附近有没有超市?便利店也行,我要买卫生巾。”

“有!我带你去。”

巴律摁灭手中烟头,弯腰将人打横抱起,“你是不是不方便走?抱着过去。”

南溪不自在,但是事发突然,她就匆匆垫了点纸,走路总怕掉下来,这样还好点,闭眼点了点头,双手环上男人脖颈。

泰国品牌的连锁超市,里面要么是本土的品牌,要么是比较平价的进口卫生巾,没有她经常用的那个品牌,只能挑材质相对安全的。


南溪这辈子都没洗过这么快又这么简陋的澡。

一块从架子底下找到的香皂,洗了头发和全身,只用了他劈柴烧水煮泡面的功夫。

巴律端着泡面桶进来时,站在床边的少女头发湿哒哒的还在滴水,身上穿着他的T恤,拿他的背心在擦脸。

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一下子从脚底蔓延到全身,连尾椎骨都是麻的。

凸起的喉结剧烈滚了滚,将泡面放到了架子上,

“洗的还挺快!过来吃面!”他说完,两步过去,端起水盆离开。

一盆水哗啦一下泼到了门口土路上,男人烦躁点上支烟,抽了两口,拿出手机。

“律哥!”

“嗯!明天去镇上给老子弄个洗澡的东西。”巴律将烟头夹在手里,淡淡又道,“再弄个烧水器,找个会做华国饭的可靠人,每天做好饭,你亲自送我这儿来。”

电话那边的人沉默十几秒,最终什么都没问,回了句,“好!”

挂了电话,男人扔掉烟头上了楼。

即使饿到快要胃痉挛,少女吃饭的样子还是那样优雅好看。

巴律从不知道,一个人吃饭都能这么赏心悦目,果然好看的人干什么都好看,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媳妇。

他憨笑着挠了挠头,难得露出几分少年气来。

南溪站在架子边,咽下一口面,抿了抿唇,“有没有纸巾?”

巴律从床下面抽出了一个迷彩背包,掏出了一卷皱皱巴巴的卷纸,看着很粗糙的那种,递了过去。

少女嫌弃皱了皱眉,一时忘记了表情管理。

这种劣质的纸连她家下人卫生间都不用。

“爱用不用!”巴律自然看出了她毫不掩饰的情绪,心里无名火窜了上来。

富家千金又怎么样?还不得乖乖跟老子睡觉?

将纸扔到了架子上,“吃完没?吃完睡觉!”

南溪咬了咬唇瓣,知道自己刚才反应有点儿大,惹到了这个男人,想着要不先哄上两句试试,毕竟人在屋檐下,嘴甜一点儿少吃亏!

“那个……你……别误会,我没嫌弃的。”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真实性,她还挪步过去,扯了一格纸擦了擦嘴巴。

粗糙的质地摩擦的嘴巴有点儿疼。

巴律掀眸看着她小心模样,心里又是一痒。

算了,也算是能屈能伸了。

谁让人家是千金小姐呢,难养一点儿很正常。

“今晚将就一下,明天带你去镇上买东西,嗯?”

南溪见他这么好哄,心里一松,点了点头,乖顺坐到了床边,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老子没工夫猜!”

男人双手交叠压到脑后,躺到了床上,闭着眼说了一句。

少女愣了几秒,组织了一下语言,“那个,你应该,很需要钱吧?”

闭目养神的男人来了兴致,匪气一笑,“嗯!”

少女见他应声,吞了吞口水,继续道,“如果,有一个机会,摆在你眼前,能让你赚一大笔钱,你应该不会拒绝哈?”

巴律唇瓣紧了紧,绷着坏笑,“不错嘛,第一天就知道给你男人找赚钱门路了?放心,我养的了你!”

看着他似笑非笑的邪气模样,南溪强压下心中愠怒,“我是认真的,没跟你开玩笑!”

男人此时起身,靠坐在床背上,“嗯,那说来听听,多大的买卖!”

少女手指紧紧攥着黑色T恤边缘,咬了咬牙,“你送我回曼德勒水色湾别墅区,我哥哥会给你一大笔钱!”

男人淡笑的眸子凛然冷了下来,深不见底,死死盯着她精致眉眼,丛林厮杀的恶龙,周身煞气不加掩藏之时,不是娇娇少女能招架的。

南溪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停滞了,他明明还未张口说什么,但是周身的寒气已经足够让她汗毛倒竖。

突地,长满枪茧的粗粝虎口猛地钳住她下巴,香腮被捏的生疼,被捏着的地方瞬间红了起来,

“别跟我玩这种小心思,”他齿缝挤出一句话,眼神骇人,“我不喜欢,懂么?”

脸被捏的生疼,骇怖恐惧席卷周身,这个男人太吓人了,少女眼中漫出生理性的眼泪。

滑腻液体顺着虎口流到了手背上,男人这才恢复几分神智,松了手。

看着她脸颊明显的红色痕迹,俊眉浓浓蹙起,更加烦躁起来。

他两步走到架子边,拿起一罐啤酒,拉开拉环,仰头一口气灌下,还觉不够,又喝了一罐,才坎坎压下胸中那股无名邪火,随手将易拉罐捏扁丢到门口,又重新坐回了床边。

“你叫什么?”

只在那天夜里听见过那个男人叫她鸾鸾,到现在都不知道她叫全名叫什么。

坐在床边吓傻了的少女回过神,不情不愿,但还是张了口,“南……南溪!”

巴律一怔,南溪?那为什么那个男人叫她鸾鸾?是她的小名?

“我叫巴律!”他沉声开口,

“这是土话音译的,因为我的名字直译过来叫‘恶龙’,我哥嫌煞气太重,就直接按土话读音叫我巴律。”

南溪并没有那么重的好奇心,想知道他叫什么,如果可以,她希望这辈子从未遇见他才好。

见她抿唇不语,巴律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自己刚才是不是吓到她了?

“南小溪,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别再动那种离开的心思气我,只要你乖乖听话过日子,我会对你好的!”

部落里的男人,一口唾沫一个钉,新婚夜给老婆的承诺,这辈子都算数。

今天虽然不是新婚夜,但在他心里,她点头跟他的那一刻,就已经是他老婆了。

至于婚礼,知道娇小姐讲究,不能凑合,想着过两天缅北的事情一结束,就带她去仰光,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礼,哄她高兴,这样,她就能乖乖跟着他过日子了吧?

阿妈以前说过,男人只要对女人好,女人就会踏踏实实过日子的。

她那么娇气,等结了婚,怀上孩子,就想办法挣几个军功,跟猛哥耍耍赖,让他把自己调到仰光,在政府军谋个正经官职,以后安安稳稳挣工资给老婆孩子花!

以前在深山老林拿枪杀人,跟各路牛鬼蛇神斗狠拼命,没觉得有什么,可是今天将这个娇小姐带回家,突然就不想那么拼了,或许,他还有别的活法。


直到感觉手里的人快要断气了,男人才松手,自裤兜掏出消毒纸巾,打开,擦了擦刚才碰过她的手,将纸巾扔到了女人脸上,转身离开。

韩英娜整个人都吓傻了。

她是被这个男人从地下人口交易市场买来的,他带着自己离开的时候,韩英娜整个心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他真的好帅,儒雅又绅士,蹲在她面前,为她打开笼子的锁头,笑着问她,愿不愿意跟他走。

她自然是愿意的。

以为遇到了自己的盖世英雄。

南溪在床上整整窝了三天,才愿意下床出门。

这三天,除了上厕所,连吃饭洗澡都是南溪在伺候,尽管主要原因还是她反抗无效。

那个男人虽然糙里糙气的,但是南溪忍着忍着,居然也习惯了他直来直去的风格。

“南小溪,你的内裤干了,起来换上吧!”南溪大掌像个蒲扇,手里捏着她布料小的可怜的白色底裤,还皱皱巴巴的,递到了她眼前。

躺在床上的少女拧眉,迅速伸手,红着脸将内裤收进了薄毯,

“知道了,你出去吧!

“南小溪——”男人跟没听见她的话似的,将手伸进了毯子里,“都三天了,怎么还疼?要不要去医院缝两针?”

南溪都快哭了,“你闭嘴。”

她将男人的手踢了出去,迅速穿上内裤,“我没事了,可以走了。”

“真没事了?那我看看。”他不太信,明明今天早上自己要摸两把她还要死要活的。

“没事,快走吧,我们买完东西还要吃午饭的。”少女躲瘟神似的,一个劲的往后缩。

南溪看见她躲自己就来气,压着人强行检查了一下,看到真的没事了,才将人松开。

南溪真的要被他气死,但是她不敢惹他。

大小姐气没地方撒,出门的时候狠狠朝着男人瞪了两眼。

南溪就跟脑袋后面长了眼睛似的,“再瞪老子,你一个星期别想下床。”

南溪庆幸自己不是在地上捡了个石头朝他扔过去。

上了车,男人拿起上面放着的巴雷特重狙看了看,又自后腰掏出M1911手枪,检查了一下子弹,这才点上烟,匪里匪气开车,朝着城里走。

大其力近几年因为一些灰色产业,比周围其他小城都发展的好一些。

但也仅仅是相对于本地而言。

在南溪眼中,哪哪儿都露着一股城乡结合部的潦草感。

街上突突车和摩托车来来往往,时不时会开过几辆豪车。

路边的小吃摊上卖着她从没见过的食物,榨甘蔗的机器还是手动的,看起来脏脏的,卖水果的小摊相对干净一点,但是也没什么想要吃的欲望。

这里没有林立的高楼,地方特色的建筑最高也就五六层,沿街开着很多金店,招牌上写着华缅泰三国字样,但是一眼望去,金店里面跟监狱似的,焊着粗硬的钢条将柜台和营业员保护起来。

隔不远就能看见华国小餐馆,不伦不类的华国元素不免也让身在泥泞的少女多了几分伤感。。

这里的人大都皮肤黢黑,面色严肃,男女都穿着当地的筒裙,脸上涂着淡黄色的粉末,看起来很有特色,但就是说不上来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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