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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精选小说推荐

南乔苏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南乔苏苏”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苏蒹葭沈鹤亭,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被设计上错花轿,秒从侯府主母变为养子妻?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世,我早早醒悟,说出真相,当场换了回来。新婚夜,我望着战神夫君的俊颜羞红了脸蛋。这辈子,我要保护好他,他是战士,要死也是在战场上。怎能死于后宅的算计的?而他的养子,上辈子最终利益既得者,勾结表妹换嫁。我要撕破他们的恶心嘴脸,让他们无处可去。报复和守护,不经意间,战神侯爷爱上了这个坚韧不拔的女子.........

主角:苏蒹葭沈鹤亭   更新:2024-07-11 17: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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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蒹葭沈鹤亭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精选小说推荐》,由网络作家“南乔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南乔苏苏”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苏蒹葭沈鹤亭,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被设计上错花轿,秒从侯府主母变为养子妻?狼子野心,其心可诛。这世,我早早醒悟,说出真相,当场换了回来。新婚夜,我望着战神夫君的俊颜羞红了脸蛋。这辈子,我要保护好他,他是战士,要死也是在战场上。怎能死于后宅的算计的?而他的养子,上辈子最终利益既得者,勾结表妹换嫁。我要撕破他们的恶心嘴脸,让他们无处可去。报复和守护,不经意间,战神侯爷爱上了这个坚韧不拔的女子.........

《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精选小说推荐》精彩片段


苏蒹葭微怔,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此事自然不好假手于人。

她几经犹豫,“可是,侯爷你身上有伤。”

沈鹤亭微微垂眸,“不碍事的,我伤在胸口,只要伤口不沾水就好。”

苏蒹葭沉默片刻,转身出去吩咐人备水。

等她进来的时候,沈鹤亭已经撑着身子坐起来,他身上穿着红色的寝衣,与她身上的衣裙遥相辉映,苏蒹葭脚下一顿。

见沈鹤亭摇摇晃晃站了起来,她匆匆走上前去。

沈鹤亭昏迷多日,双脚踩在地上的那瞬间,他眼前一黑,身体控制不住朝前倾去。

“侯爷,小心!”苏蒹葭惊呼一声,想都不想朝他伸出手。

等沈鹤亭驱散那股眩晕感,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依靠在她肩头,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而她一手抓着他的手臂,一手揽在他的腰身上。

他眸色微动,下意识想要后退。

“侯爷别乱动,再摔了如何是好,我扶侯爷去沐浴。”沈鹤亭足足比苏蒹葭高了一个头,在他的衬托下,显得她格外娇小。

沈鹤亭最不喜欢别人的碰触,尤其是女子,可不知为何,这一刻,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味道,他并不讨厌,也不觉得厌烦,他蠕动了几下唇瓣,拒绝的话到底没有说出口。

沈鹤亭刚醒,身体还虚弱的很,苏蒹葭叫人将浴桶摆放在外室,四周围了屏风做挡,很是贴心。

他一步一步走的很慢,扶着他来到浴桶旁的时候,苏蒹葭鼻尖布满晶莹细小的汗珠,她仰着头问道:“侯爷自己可能站稳?”

得到肯定答复后,她才缓缓放开沈鹤亭。

她站在沈鹤亭面前,深吸了一口气,正准备给他宽衣,只听沈鹤亭说道:“我自己来,你去歇息吧!”

苏蒹葭微微一怔,有些不放心,“侯爷一个人可以吗?”

沈鹤亭点头。

苏蒹葭顿时如蒙大赦,步履间带了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沈鹤亭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只觉得有些好笑,他又不吃人!

苏蒹葭一个人坐在卧室,有些心不在焉,她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沈鹤亭出什么意外,细微的流水声,轻轻敲击在她心头。

前世,她只在请安的时候,见过沈鹤亭一面,再见面是在他的丧仪上。

这一世,她不想让他死,他是将军,是战神,便是死,也该死在战场上,而不是死在后宅阴私中。

每每外面没了动静,她便会低低唤沈鹤亭一声。

沈鹤亭也会不厌其烦,浅浅回应她一声。

“侯爷若是洗好就唤我一声。”约摸他快要洗好了,苏蒹葭轻声嘱咐道。

“好。”只要她开口,沈鹤亭必有回应,这种感觉虽然陌生,但出乎意料他并不讨厌。

干净的衣服就在一旁的架子上,沈鹤亭很是乖觉,等他沐浴后,换上干净的衣服,果真唤了苏蒹葭一声,“我洗好了。”

听着他的声音,苏蒹葭勾了勾嘴角,玉面战神在家里这么听话吗?倒是好笑。

她出去的时候,沈鹤亭已经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见他及腰的长发,不断往下滴水,苏蒹葭从架子上,取了一条干净的面巾,扶着他坐在她的妆台前,柔声道:“请侯爷稍后,待我帮侯爷把头发绞干,在上榻歇息,省得着了风寒。”

沈鹤亭定睛看着她,看了一会后,低低应了一声,“有劳了。”

他双手放在膝上,目不斜视看着面前光可鉴人的铜镜,铜镜中倒映出一张如花容颜,她神色专注,正在替他擦拭头发,一下又一下,莹白如玉的面庞上尽是如水的温柔。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微微收拢,旋即掩下眼帘。

待帮沈鹤亭把头发擦干,又扶着他上了榻,苏蒹葭环顾四周,突然发起愁来,屋里除了沈鹤亭身下那张床榻,再没有别的地方供人休息,今晚她要睡在那里?

难不成……

忽而,她目光落在外面的贵妃椅,要不她去外面将就一夜?

可她又觉得不妥。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

这样若是传出去,岂不是难堪……

沈鹤亭躺在榻上,看着她时而皱眉,时而紧抿唇瓣,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顿时知道她在想什么,忍不住轻咳一声,“今日来不及了,待明日我让他们在屋里放一张软榻,只能委屈你将就一晚上了。”

说着他往床榻里面移了移,那意思很明显。

苏蒹葭轻咬唇瓣,既然沈鹤亭都这么说,她若是拒绝,岂不是显得太过矫情,再说了以沈鹤亭现在的身体状况,也做不了什么。

她转身熄灭屋里其他烛火,只留了那对红烛,抬手放下重重帷幔,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变得幽暗起来。

等来到榻前时,她又犯了愁,她原本准备从沈鹤亭脚下上榻,可他腿实在太长,竟是一点缝隙都没有,她要想上榻只能从他身上越过去。

她深吸了一口气,先小心翼翼上了床榻,然后一手撑在沈鹤亭身体内侧,弓着身子准备越过他去。

“啊……”就在那时,也不知怎得她竟崴到了手腕,整个人一下子扑到沈鹤亭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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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月和青玉在门口守着,一听事情竟然闹得这么大,两个人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小姐已经被退过一次婚,若是在被赶出侯府,以后怕是只能常伴青灯古佛了。

两个人对视一眼,青玉转身就跑。

屋里。

徐老声音不轻不重,但能听出他带着明显的不悦,“是谁说侯爷体内余毒未清的?侯爷脉象平稳,至于皮外伤只要好生养着,很快就会痊愈。”

对于这个结果苏蒹葭一点也不意外,沈追用在沈鹤亭身上的毒,只在毒经上才有记载,而毒经早已失传。

“母亲,二哥,你们可听到了,我就说二哥没事,偏生母亲还不信我,什么梦境,分明是这个女人,为了蒙蔽母亲和二哥,编造出来的谎言罢了。”沈青芷嘴角上扬,脸上的得意显而易见。

沈鹤亭,“徐老,确定吗?”

虽然他现在感觉身体并无异样,但几日接触下来,她并非寻常见识浅薄的女子,她为何要这样做。

徐老点头,这也就是侯爷,若是换个人敢质疑他的医术,他早就甩脸子了。

沈青芷叫人送徐老离开。

老夫人长舒了一口气,心里疑窦丛生,难道之前都是偶然不成,还是真如芷儿所说那般,这些都是她的伎俩。

“苏姑娘请吧!”沈青芷冷冷睨了苏蒹葭一眼。

想到马上就能见到阿娘和阿衍,苏蒹葭眉眼一松,她敛了敛嘴角的笑意,声音平静,“我现在就离开侯府,请侯爷尽快叫人把放妻书送来,到时候我自会归还聘礼与婚书。”

沈鹤亭见她都这个时候了,依旧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心里突然泛起一丝苦涩,难道她当真不愿嫁给他?

“你真想离开?”

“当日嫁进侯府,只为救侯爷,如今侯爷已经安然无恙,是以不敢高攀。”苏蒹葭盈盈一福,前世,沐云舒仗着肚子里那块肉,才在侯府站稳脚跟,她肚子又没揣着东西,自然得另寻他法,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件事,叫她今日不得不回。

老夫人却觉得有些不妥,“罢了,只要你日后安分守己,这件事就算了。”

苏蒹葭岂会不知她担忧的是什么,“老夫人放心,今日之事我绝不会叫人挑出侯府的错处。”

老夫人有些唏嘘,倒是个有心的,只可惜心思不纯。

苏蒹葭昂首挺胸,她拂了拂衣袖,步履从容转身就走。

沈鹤亭喜怒难辨,定睛看着她。

沈青芷看了身边的樊妈妈一眼。

“小姐别怕,无论你去哪里,奴婢都会陪着小姐的。”苏蒹葭一出来,浅月满脸藏不住的心疼,快步迎上去。

两个人刚踏出听雨轩。

樊妈妈便带着几个粗壮的婆子围了上来,“我家世子夫人说了,谁知道你们的手脚干不干净,这侯府哪样不是好东西,若叫人顺走了可不得了,来人呀!给我搜身,记住搜仔细了。”

“我看谁敢动我家小姐,你们侯府也欺人太甚了,当初可是你们侯府求着我家小姐给侯爷冲喜的,如今侯爷刚醒,你们就要过河拆桥,就不怕遭报应吗?”浅月一个箭步挡在苏蒹葭面前,气愤到浑身颤抖。

苏蒹葭慢悠悠掀起眼皮子,她眼神一凛,“我看谁敢动我一下,侯爷还未曾给我放妻书,我便还是侯爷夫人,你们怕不是忘了,这里是长宁侯府,而非你们国公府。”

樊妈妈一点也不怕,她扭头啐了一口,“也不看看是自己什么东西,在侯府摆架子,你摆的起来吗?你这般阻拦定是心里有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动手。”

她一脸凶相,挽起衣袖,几步上前狠狠将浅月推到在地,伸手就去撕扯苏蒹葭的衣裙,等着瞧,她定要把这个小贱人给剥个精光,等她没了脸皮,自会寻死,这样一来也省得她家世子夫人动手了。

“浅月!”敢动她的人,苏蒹葭眼神阴沉的可怖,她一把抓住樊妈妈的手腕,把她往前用力一拉,然后伸腿在她后面一绊。

“啊……”樊妈妈狼狈倒地,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哎呦,哎呦,真是疼死我了,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撕了这个小贱人。”

苏蒹葭扶起浅月,拉着她往后退。

随着樊妈妈一声令下,几个粗壮的婆子,一拥而上,一个个都是厉害的狠角色。

浅月心一横,甩开苏蒹葭的手,轻轻推了她一下,“小姐,奴婢拦住她们,你快走啊!”

真是个傻丫头,几个的婆子团团围着她们,她走得了吗?

苏蒹葭神色异常冰冷,她拔起头上的发簪,紧紧攥在手里,虎视眈眈盯着那个几个婆子。

“小贱人,偷了侯府的东西还想着离开。”几个婆子同时动手,她们配合默契,两个人摁住浅月,一个人去扯苏蒹葭的头发,一个人去扒她的衣裙,还有两个婆子去抢她手里的发簪。

她们人多势众,苏蒹葭怎会是她们的对手。

眼见她们就要得逞,千钧一发之际,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住手。”萧战搀扶着沈鹤亭,他眼神摄人,几个婆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阿姐!”与此同时,一道修长如翠竹般的青色身影,如一阵风似地来到苏蒹葭面前,他一脚踹开挡在她面前的两个婆子,眼神发狠,心疼的看着她,“对不起,是我来迟了。”

“阿衍,不晚的,你来的刚刚好。”隔了一世,姐弟两人再次相见,看着比她还高一个头的少年,苏蒹葭忍不住喜极而泣,滚烫的眼泪模糊了她的视线,她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阿衍就消失不见了。

“阿姐,我有在,别怕。”十五岁的少年,身姿挺拔宛若笔直的青松,他拿起帕子,替苏蒹葭擦去眼角的泪,父亲虽然不在了,但还有他。

他将苏蒹葭护在身后,缓缓仰头对上沈鹤亭的视线,“侯爷就是这样对我阿姐的吗?要知道是你们沈家主动求娶我阿姐,不是我们苏家上赶着将女儿嫁到你们沈家,怎么侯爷刚醒,就觉得我阿姐配不上你,也罢,我看侯爷也并非良配,明日我便带族老上门,商议和离一事,但刚才的事,还请侯爷务必给我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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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卧室,苏蒹葭唤了一声,浅月和青玉进来服侍她洗漱更衣。

她这边才收拾好,那边老夫人就叫人过来传话,说侯爷昨晚刚醒,今日就不必过去请安了,只让她过去认认人就好。

苏蒹葭一点也不意外,前世,沐云舒也是独自去的。

她不紧不慢叫人摆了饭,用过早饭之后,才慢条斯理起身。

她是不慌,可把浅月和青玉急坏了,今日是拜见沈家诸位长辈的日子,去得早便是诚心,若是去得晚失了礼数不说,更是怠慢诸位长辈。

两个人都快急哭了,不停的催促她。

临走的时候,苏蒹葭进去看了沈鹤亭一眼,见他闭着眼,她走上前去替他掖了掖被角,才让浅月和青玉带上她一早就准备好的见面礼,去给诸位长辈请安。

寿安堂已是人满为患,长房和二房的人都到了。

“这弟妹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耽搁了,大伯母要不我过去请一趟?这侯府不大也不小,万一弟妹迷了路可就不好了。”苏蒹葭主仆三人才进了寿安堂的院子,一道声音便从正厅传了出来。

苏蒹葭脚下一顿,她一下便是认出这道声音来,这是秦氏,前世在这个家里除了沐云舒,磋磨她最厉害了就是二房这位大夫人。

紧接着又响起一道声音,“祖母,母亲一定不是故意的,不如让孙媳去迎一迎母亲。”

这是沐云舒。

她与秦氏一唱一和,真真是把苏蒹葭架到火上烤,今日是什么日子?有什么事能比给长辈敬茶还重要?

“小姐,奴婢就说让你早点来,现在该怎么办才好?”浅月和青玉急得额头直冒汗。

苏蒹葭给了她们一个安抚的眼神,不紧不慢抬脚进了寿安堂,她们成心想要挑她的错处,不管她怎么做,她们总能挑出理来。

今日,她穿了一袭绯红色的广袖留仙裙,长裙曳地,腰间环佩作响,发髻上的金步摇微颤,哪怕她脸上未施粉黛,在她踏进寿安堂的那一瞬,立刻夺去所有人的目光。

就连沈追眼底都闪过一抹惊艳之色。

“今日请安来迟,全都是儿媳的错,昨晚守着侯爷竟一时忘了时间,一抬头已是天光大亮,还请母亲责罚。”苏蒹葭不动声色扫过众人,她眼底掠过一抹寒光,这些可都是她的老熟人,众目睽睽之下,她匆忙上前给老夫人请罪。

她这是请罪吗?

不!

她这是以退为进。

被秦氏与沐云舒这么一挑拨,老夫人原本也是有些生气的,可听她这么一说,再看她面色苍白,眼下还弥漫着淡淡的青色,可见真如她所说守了鹤亭一晚上,想到她对儿子的用心,她哪里还有半分火气,有的只是熨帖。

老夫人笑着朝她招了招手,“蒹葭过来,你何错之有?母亲该感谢你才是,有你照料鹤亭,母亲很是放心。”

她此举便是维护了。

“多谢母亲!”苏蒹葭哪能不知道好歹,她乖觉的走上前去,将众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沐云舒看着比她的脸色还差。

秦氏一脸精明,她笑着打圆场,“照顾侯爷最要紧,真是辛苦弟妹了。”

直到此刻,浅月和青玉方知,为何小姐今日不让她们上妆,小姐可真是太聪明了。

满屋子人全都暗暗打量着苏蒹葭。

接下来就该新妇给诸位长辈敬茶了,这可是今日的重头戏。

虽说苏蒹葭与沐云舒是一道进门的,可她们两个人的身份却差了十万八千里,虽都是正妻,可一个养子的正妻,如何能与侯爷夫人相提并论。

前世,除了沈追,苏蒹葭是这府里最卑微的人。

而如今,这满屋子人,除了老夫人,身份最尊贵的便数苏蒹葭了。

理应由她先给长辈敬茶。

一旁的婆子已经准备好茶。

苏蒹葭接过她递来的茶,恭恭敬敬跪在老夫人面前,“请母亲喝茶。”

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她身上。

见她抢了原本属于自己的尊荣,沐云舒气得暗暗咬牙,就是因为这个贱人破坏了他们的计划,急得她与表哥一夜未眠。

“好好好!鹤亭能娶到你,是我们沈家的福气。”老夫人接过茶饮了一口,取下自己手腕上的镯子,亲自给苏蒹葭戴在手上,以示对她的喜爱,还叫婆子给了她一个红封。

苏蒹葭给老夫人准备的见面礼,是亲手绣的抹额,紫红色的抹额中间缀着一块洁白无暇的玉,两边绣着仙鹤与云纹,精巧又端庄,她亲手递给老夫人,“儿媳手艺不精,还望母亲不要嫌弃。”

“哪里就绣工不精了,这抹额做的比宫里的绣娘也不差。”老夫人很喜欢,当即叫人给她戴上。

苏蒹葭微微垂眸,这抹额与前世的一样,可前世老夫人未曾多看一眼,她喜欢的从来都不是什么抹额,而是能叫她儿子醒来的人。

长房这边需要她敬茶的只有老夫人。

接下来给二房了。

这府里,一门心思盼着沈鹤亭死的,除了沈追,还有二房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

“请二婶喝茶。”苏蒹葭举止有度,叫人挑不出一丝错处来,她端着茶盏,跪在二房老夫人贺氏面前。

贺氏看着慈眉善目,实则佛口蛇心,手段不知道比老夫人厉害了多少,苏蒹葭早就见识过她的厉害。

“鹤亭的媳妇真是怎么看怎么好,是个有福气的,难怪你一进门,鹤亭就醒了。”听听她这话说的,谁听了能不欢喜呢!她伸手去接苏蒹葭手里的茶盏。

苏蒹葭眼底拂过一抹暗色,她可没忘记,前世沐云舒给这位老夫人敬茶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两个人一个接茶,一个递茶,气氛很是和睦。

“咣当!”怎料就在那时变故突发,也不知发生何事,天青色的茶盏,一下子落在地上,摔的四分五裂。

霎时,所有人都愣住了。

苏蒹葭眼底寒光浮现,她面色煞白,不可置信道:“二婶这是何意?你为何故意摔了茶盏,难道二婶不盼着鹤亭好吗?”


老夫人看昏迷不醒的沈鹤亭,她还在思量这件事,倘若苏蒹葭说的是真的呢?

“祖母,孙儿这就去将苏家人打发了。”沈追焉能不知她在想什么,无论如何也不能给苏蒹葭回来的机会,他转身就走。

“慢着。”老夫人突然开口。

沈追心里咯噔一声,就听老夫人说道:“和离的事先暂且放一放,等你父亲醒来再说,叫人先把苏家人打发回去。”

“祖母这怕是不好吧!昨日苏氏走的那般决然,今日一大早苏家就登门讨要和离书,可见她根本没有把父亲的放在心上,更不曾关心过父亲的安危,若叫她知道父亲再次昏迷不醒,还不知道她会生出什么心思来!”沈追急忙说道。

沐云舒趁机落井下石,“祖母,孙媳都怀疑,是她对父亲做了什么,父亲才会再次昏迷不醒,这样的祸害万万留不得,不如报官叫人好好查查她……”

“够了,这个家是我做主,还是你们做主,一切等你父亲醒来后再说。”不等她把话说完,老夫人便沉声打断她。

管家转身就去处理此事。

苏衍与苏家族老还在侯府大门口等着。

管家话音一落,他顿时就怒了,“他沈鹤亭昏迷不醒,与我们何干?把我阿姐的和离书拿来,我这就走,否则休想叫我们离开。”

管家好说歹说,见他油盐不进,只能叫人把侯府的大门关上,将他们拒之门外。

苏衍等了一会。

“阿衍,依我看,今日我们就先回去吧!”纵然苏家祖籍在陇南,但京都也有人在,只不过不多,只有一位族老,苏家族老开口说道,其实他私心并不想让苏丫头跟侯爷和离,哪怕和离名声也不好听,谁家还没个待嫁的女儿。

族老都开口了,苏衍只能先回去。

苏蒹葭还没有分辨出蜡烛里最后那味药,就见苏衍气冲冲走了进来,“侯府简直欺人太甚了,他沈鹤亭昏迷不醒,侯府的人又没有死绝,凭什么就这么打发了我们。”

苏蒹葭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这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她转身给苏衍倒了一杯茶,“阿衍,先喝杯茶消消火,今日不行,明日再去也就是了。”

浅月和青玉听了,也觉得侯府太不是东西了。

苏蒹葭却是一点都不着急,若阿衍真将和离书带回来,她接下来的戏还怎么唱?

她要让沈青芷来求她。

且是跪求。

还要让老夫人拿出她想要的东西来。

等着吧!他们一定会来的。

到了午后,老夫人看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沈鹤亭,她再也坐不住,“徐妈妈你带人去一趟苏家,就说我说的,让苏蒹葭回来,只要她肯回来依旧是这侯府主母。”

说完不等众人开口,她扭头看向沐云舒,“行简,云舒,劳烦你陪徐妈妈走一趟,这样才显得有诚意。”

沈追反应剧烈,不过他很快压下眼中翻涌的情绪,“祖母,不如再等等,等过来今晚,若是明日父亲还不醒,再叫人去请她也不晚。”

沈追与沐云舒使出浑身解数,才将老夫人安抚住。

上午,从侯府带来的蜡烛就已经用完,但苏蒹葭已经记住那个味道,哪怕没有蜡烛也不碍事,午后,她靠着回味想个不停。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

“我知道最后那味药是什么了,是麒麟竭。”她一脸惊喜,突然笑出声来,把浅月和青玉弄得一头雾水。


虽然把二房一家都赶了出去,苏蒹葭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她生怕这一世阮氏还是会跌落湖中,匆匆换了一身轻便的衣裙,就去陪阮氏了。

一家人围在一起用过午饭后。

苏蒹葭撒娇赖着阮氏一步也不肯离开。

阮氏只当女儿受了委屈,心疼的偷偷抹了好几次泪,侯府的事她是一个字也没有提,她的女儿这么好,大不了她养女儿一辈子,再不济等阿衍出息了,她花重金给女儿招个乖巧伶俐的上门女婿,指东不敢往西!

苏蒹葭有些忧心外面的事,也不知道浅月和青玉办成了没有。

此事与他们的性命攸关,只能成功不能失败。

用过午饭后,苏衍就去书院读书了。

浅月和青玉一去就是一下午。

苏衍都回来了,她们还没有回来,他一进来,苏蒹葭就发现他脸色难看的厉害,于是笑着问了一句,“这是怎么了气成这样,可是二叔他们去找你的麻烦了?”

苏衍摇头,他本来不想说的,但他想了想,这些话迟早会传进阿姐耳朵里,但他又不想阿娘知道平添烦恼,他给了苏蒹葭一个眼神。

姐弟两人起身去了花厅。

“阿姐你听了也别气,也不知道哪个混蛋在外面大肆散播流言,说沈青芷看不上咱家的家世,侯爷刚醒,就把阿姐赶出侯府,还说,还说她想要杀了阿姐,这事已经在京都都传开了,阿姐让你受委屈,你放心,我一定会把那个散布流言的混蛋给揪出来,到时候绝轻饶不了他。”苏衍越说越气愤。

苏蒹葭却笑了起来,“阿衍,是我!”

苏衍一时竟没有听明白她的话。

苏蒹葭只好说的更清楚,“是我叫人散布的这些流言。”

“阿姐为什么要这么做?”苏衍先是一惊,继而尴尬地想要抠脚,刚才他一口一个混蛋,没想到竟骂到自家阿姐头上了。

苏蒹葭唇畔洇开一抹潋滟的笑,“阿衍,这些你不用管,你只要好好读书就行。”

哪怕沈追只是侯府一个养子,于现在的她而言,也是一个不可撼动的庞然巨物,他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弄死他们,再加上一个沈青芷。

既然她现在没有与他们对抗的势力,那就只能借势了。

苏衍又提起另一件事,“阿姐,和离的事,我已经有了章程,明日一早我便去请族老,让他出面与沈家交涉,想来应该很快就能拿到和离书。”

苏家的祖籍虽然在陇南,但在京都的族人也不少。

这件事苏蒹葭应下来,“好。”该摆出来的态度,还是得摆出来。

流言虽然起于市井,但很快京都一众权贵便全都知道了。

沈鹤亭可是玉面战神,自他出战以来,从无败绩,在众人心中他如同神一般的存在,苏蒹葭叫人传的那番流言又极妙,众人听了只觉得全都是沈青芷的错,嫌贫爱富的是她,忘恩负义的也是她,且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一点自觉都没有,整日回侯府指手画脚,就更惹人厌烦了。

这才造就了如今的局面。

纵然长宁侯府与沈鹤亭皆处于流言之中,但没有一人指摘。

沈青芷在侯府陪了老夫人一整天,直到暮色四合,她才回到安国公府,没人敢去她面前嚼舌根,所以她还不知道流言的事。

“世子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她才踏进国公府,国公夫人身边的史妈妈就来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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