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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

烽火尽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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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秦晟吕颂梨   更新:2024-05-07 13: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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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晟吕颂梨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由网络作家“烽火尽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内容精彩,“烽火尽染”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秦晟吕颂梨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内容概括:小时,好久没睡一个饱觉了。她在后世是一个很努力很拼的人,睡觉的时间通常都压缩到正常需求的最低水平,不然也没法在他们那行杀出一条坦途来。她这边刚起,冰墨就领着侍女们端着洗漱用品鱼贯而入。这里洗漱用的是柳枝蘸青盐,吕颂梨用着有点不习惯。冰墨在一旁伺候,瞧她今日脸色因睡好了带上了些许红润的血色,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吕颂梨凝视着铜镜中的自己,......

《精选小说穿书后,我嫁的反派大佬他造反了》精彩片段




翌日一点,大概是七点多的时候她就醒来了。这一觉她睡了有整整睡了八九个小时,好久没睡一个饱觉了。她在后世是一个很努力很拼的人,睡觉的时间通常都压缩到正常需求的最低水平,不然也没法在他们那行杀出一条坦途来。

她这边刚起,冰墨就领着侍女们端着洗漱用品鱼贯而入。

这里洗漱用的是柳枝蘸青盐,吕颂梨用着有点不习惯。

冰墨在一旁伺候,瞧她今日脸色因睡好了带上了些许红润的血色,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吕颂梨凝视着铜镜中的自己,她原先是标准的鹅蛋脸,五官比例均匀,面部线条柔和,算是骨相极美的淡颜系的长相,气质偏清冷温婉。

她挺喜欢自己的长相的,淡颜系的五官不露锋芒,让人感觉不到什么攻击性。她本身就是个积极进取的个性,所以不需要拥有一副很有攻击性的长相,比如浓颜系的长相,这对她的事业并不友好,会让同性的对手下意识地防备她。

眼前镜子里的那张脸和她原先的长相有七八分相似,只是脸色比较苍白,没什么血色。但头发更浓密一些,可能她在后世时太操心头发掉了点吧。

早饭是肉饼和肉羹以及一碗浓稠香滑的小米粥,另外还有一盅牛乳。吕颂梨根据记忆,这样的早饭很精致了,后世的包子、饺子、豆腐羹等精致食物,那是没有的。大黎朝接近后汉,饮食水平以及生产力发展和魏晋隋初相当,算是平行空间。

早饭吕颂梨只吃了半张肉饼,半碗肉羹,牛乳只喝了两口,味道太膻喝不下,小米粥倒是全吃完了。她知道,剩下的食物会被院子里的侍女们分食了,并不会浪费。

吃完早食,她在院子里走动消食。

十月的清晨,风是凉的,太阳是暖的,晓风小院有下人在打扫泛黄飘落的树叶,阳光照在身上,温暖而不炙人。

吕家这座四进带花园的四合院是皇上赏赐的。她爹娘住在正院,两个兄弟选了西北方位的院子,留下了东北方位景致和采光最好的晓风小院给她。

她的这座院落挺大的,光是眼前这一片栽满了各种花草打理得井井有条的院子就足够让人流连忘返的。便是她斥巨资买下的联排别墅,也不如她这座院落,更别提他们整个吕家的宅子还是坐落在寸土寸金的长安了。想到这里,她就神清气爽。人生赢家啊她这是,相比之下,其他的麻烦都是小case。

吕颂梨才活动了下筋骨,主院就来人说,谢家大夫人就携礼上门探望她,谢湛也一并来了,她爹和她娘让她到前院一趟。

行叭,那就走起,在哪不得奋斗啊,生命不止,奋斗不息。

在吕家待客的花厅里,因为今日非大朝日,吕德胜不用上早朝,吕家三口一起接见了谢氏母子俩人。

双方分宾主落坐后,借着晨光,吕颂梨将谢湛仔仔细细地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昨晚她刚穿过来的时候,大概是在水里折腾久了,眼睛进了水,看什么都比较模糊,加上昨晚光线差,看什么都比较模糊。

谢湛的相貌无疑是英俊的,天庭饱满,剑眉星目,眼睛深邃有神,鼻梁高挺,下颌线如神刀鬼斧般流畅,棱角分明,让人见之难忘。加上他擎长的身姿,或许是出身权贵,正所谓居移气养移体的原因,身上自带一股矜贵气息。执扇而立之时,端的一副光风霁月的谦谦君子模样。

她心想,莫怪乎京中适龄少女对他趋之若鹜。若非原主与他早有婚约,恐怕谢家的大门槛都要被京的媒婆给踏破了去。便是他有了婚约,他现在仍是长安城少女最想嫁的少年郎君。

仆人们上完茶后,谢大夫人拉着吕颂梨的小手,先关怀了一遍她的身体,然后才语气怜惜地道,“听晚的事我都听说了,谁成想会发生那样的意外。阿梨昨儿个遭罪了。”

吕颂梨微低着头,像原主那样乖乖巧巧的,心中却默默地道,这是注定的注定的。

“唉!此事最受影响的还是赵家闺女和小梨。昨儿个的事不知道被哪个长舌妇传了出去,传来传去,话就特别难听。赵家闺女知道后在家哭得不能自已,赵夫人一大早来谢家请我们拿主意,我们哪有什么主意啊。”

吕颂梨心里好笑,恐怕难听话多半是冲着赵郁檀去的吧,议论她本人的应该没她那么多。

吕家三人都不接话。但他们都听出来了,谢大夫人这话话里有话啊,像是在试探什么。

吕家三人不搭腔,谢大夫人有点尴尬。

“赵家不找秦家拿主意,找你们谢家拿什么主意?”吕德胜不软不硬地问道。

吕夫人:“对啊,赵家这是什么意思?”

谢大夫人:“这——昨晚阿湛那样子救了赵家大闺女,赵家的意思,是希望阿湛娶她,以平息流言蜚语。”

吕颂梨啧了一声,赵家这也太急了吧?她就不信才一晚,这流言能有多厉害,现在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吧?

吕夫人直言不讳,“不是,这赵家也太不要脸了吧?谢湛救了她,她怎么还赖上来了呢?”

吕德胜问,“那你们谢家是何打算?”

谢家还要是脸的,含糊地道,“这事主要还得看你们女方这边,姑娘的名声要紧,要知道如果处理不好,将来赵家大娘子和阿梨会一直被人说嘴的。”

瞧这话说得,“那依大夫人你的意思,你们谢家是完全不介意昨晚的事咯?”

谢大夫人面露难色,“这事出有因,我也知道阿梨很无辜。”

吕德胜夫妇闻言缓了缓神色,可不是事出有因吗!救人的时候,有点肢体接触怎么了?又不是无缘无故搂搂抱抱。而且他家阿梨确实无辜!

蒋氏:“你们谢家不介意昨晚的事就行。咱们两家亲事不变,赵家想赖上来,那就做小!”

吕颂梨觉得挺荒谬的,就因为下水救人产生的肢体接触,婚事就能产生这么大的波折?但想到她以前听过的话本子和戏文,有富家小姐落水,被个乞丐救了,要么咬人认了,要么就得去庙里修行。她就忍不住吐槽。

蒋氏的话让谢大夫人一噎,接着她话峰一转,“可是考虑到这事有可能带来的长远影响,我觉得我们几家的亲事还是得慎重。”

“谢大夫人你真厉害,还能做得了赵家和秦家的主。”吕德胜阴阳怪气地道。他心里憋气,要不是顾忌女儿,他早将人轰出去了。

吕颂梨闷笑,她爹老阴阳师了。

“就是,你们明明介意就直说介意,这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我可看不惯!”吕夫人也打了一记直球。

牛啊,她爹娘这战力杠杠的。

吕家夫妇直白的话让谢大夫人狼狈不已。

一直没作声的谢湛终于说话了,“伯父伯母,这事不止牵扯到我们谢吕两家,我们谢家这边的意思是,改天四家人找个机会坐下来谈谈,尽量降低影响,将这事给解决了。你们觉得呢?”

这话还算中肯,加上他目前还是吕家未来女婿的身份,吕德胜夫妇顾忌女儿,难得没有怼他。




谢家

正院的静室里,谢家父子二人在对弈,屋里伺候的人都退了出来。

谢明堂和谢湛对坐,一人执白子,一人垫黑子。整个静室里,除了落子声,再无其他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谢明堂将一枚白子落下后,问对面玉树临风的大儿子,“你怎么看今天早朝的事?”

谢湛执着一枚黑子看着棋盘的三个适合落子的位子,不语,他眼睛看着棋盘,像是被什么困扰着。

谢明堂也不催促,耐心等待着。

谢湛脑海中所有的画面最终定格于那天吕颂梨一巴掌甩在赵府的传话管事脸上那一幕,他也终于决定好了落子的位子了。他落子时还有有点不确定,但当棋子离棋盘越近,他落子的力道也变得越来越坚定。

子落定,谢湛道,“赵家是顺风顺水太久了,过于轻视敌人。”

谢明堂点了点头,确实,以前吕德胜这个大喷子怼天怼地怼空气,就是没动过赵家一系的人,当然,也没动过谢家的人。这是赵文宽第一次直面吕德胜的攻击,可谓惨败。

“赵家轻敌是一方面,但吕德胜这个人是不是太危险了?”

按理说,姻亲实力越强,他们会越高兴,而不是担忧。谢明堂这话实际却是在试探,也是在担忧有一天吕家站到了谢家的对立面时,面对如此不可控的人谢家该如何应对。正所谓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

以往,面对自己父亲类似的问题,谢湛通常都是沉默不语的。因为他觉得没有讨论的必要。因为吕颂梨原先的性子,吕家愿意退亲的可能性很低。既如此,吕家会是他的岳家,他不会让吕家和谢家有倒戈相向的可能。

面对大儿子的沉默,谢明堂已然习惯了。他那老父亲在离世前的后面几年常和他说,谢湛这个大孙子在他所有的子孙里是最像他的一个。拥有很多优质的品质,见微知著,心思缜密,谋定而后动,实乃谢家麒麟儿矣。如今的他,博览群书、学富五车,封侯拜相,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谢家有谢湛在,至少三代以内无忧矣。这话不止在他跟前说过,谢家如今主事的几位族老也都听说过。因为这句话,家族对谢湛的培养是不遗余力的。

这么好的一个人,却有那样一门亲事,族里不少人对此是不满意的。但碍于这门亲事是他爹定下的,才没说什么。

作为家族的主事人之一,谢明堂知道的更多,对这门亲事更不满。儿子如此优秀,他希望将来儿子也能生一个优秀的嫡子。他知道当年父亲给儿子定下吕家这门亲事也有迫不得已的因素,未必真心满意吕家。

其实他们谢家有的是法子逼迫吕家主动退亲。但大儿子谢湛在察觉这一点后,一再阻拦并告诫他,让他约束族人,不要对吕家出手。说吕德胜这人灵敏得很。雁过留痕,只要动过手,难保不会被人查到。这些话他都听进去了,这些年也是这么做的。

如今赵家横插一杠子进来,倒让他们谢家有了另外的选择,并且无损名声。赵家找来的时候,他都意动了,唯独儿子仍是一副无法撼动的模样。

就在谢明堂以为这次又像以往那样不可能等到儿子开口时,谢湛说话了,“父亲不必过于忧虑,吕德胜说白了也就是圣上手中的一把刀而已。吕德胜这次弹劾之所以效果那么好,显然是圣上对他们赵家早有不满,不过是圣上借着吕德胜的手顺势而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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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纷扰时,徐家到了。

“二小姐,咱们到了。”

墨冰最先跳下马车,然后伸出手,扶着吕颂梨下来。

吕颂梨看着眼前的徐家,徐家是农家小院的格局,约五尺高的篱笆墙隔绝了大部分外人的视线。

吕家真没什么高门嫁女,低门娶媳的想法。她大哥娶的是长安城辖下城镇一个药材商之女,徐家门第同样不高。从这也可以看出她爹娘是疼儿女的,就是辛苦她爹了。

徐家老家是长安边上邑陶镇的,徐老爷子年轻的时候长得俊,在一次来长安给母亲买药时,被杀猪的老岳家看上了,把家里唯一的女儿嫁给了他。徐老爷子在老岳丈的帮助下,在京城安了家,然后在他的提携下,进了府衙当一名小吏,后来升为押司。现在徐老爷子年纪大了,人也从押司的职位上退了下来。

徐家大儿子继承了徐老爷子的工作,如今也是一名光荣的押司了。二儿子接了他娘那边的杀猪营生,日子过得很不错。徐家三儿子也是她姐夫,家里一直供着他读书,后来成亲后,在徐家和吕家的资助下开了一家私塾。

三个儿子都在挣钱,家里在郊区还有二十来亩田地租给别人种,每年拉回来的粮食基本能覆盖一家嚼用,故而徐家的日子在他们那一片也是数得着的。

墨冰刚想上前敲门,没发现门是虚掩的,里面的人估计听到了外头的动静,就先推开大门走了出来。

是徐家老太太,看到他们,她连忙招呼,“他小姨,你来了?快请进!”

徐老太太女生男相,轮廓有些粗犷,力气也大,她将大门打开,顺手还把门槛给卸了,方便他们的马车进入。

吕颂梨到徐家时,受到了热烈的欢迎。

今儿个徐老爷子,徐老太太、徐大嫂、徐二嫂还有她姐夫都在家。两位嫂子帮着徐老太太招呼自己,徐老爷子和她姐夫都从屋里出来和她打了个招呼。

一群男娃娃从高到矮排着队,圆头圆脑的孩子朝她齐声喊道,“小姨好~~”

妈耶,这拖得长长的撒娇线,谁受得了?

吕颂梨赶紧将她刚才在路上买的糖葫芦拿出来分给了这些小家伙。分到最后一个三头身小豆丁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当看到孩子眼巴巴地等着自己把手上的糖葫芦分给他,她心一软,把糖葫芦给了他,并且交待,“只能舔着吃咬着吃,不能整个塞嘴里知道吗?”

“好~”

“还不谢谢你们小姨?”

“谢谢小姨~”

“行了行了,你们玩儿去吧,别来烦你们小姨了。”

徐老太太将人迎进家里后,不断地拿出来家里的好东西来招待她。

吕颂梨让墨冰将她娘准备的礼拿出来给徐家老太太。

徐老太太:“亲家母太客气了。”

徐老爷子问过她爹娘身体安否后就自去忙了,徐二嫂和吕颂梨打过招呼后,就去了肉铺,她姐夫也要去私塾转一转。

闲杂人等走后,徐老太太高兴地拉着吕颂梨的手,亲切地和她说着话,还不断催她吃东西。‘

吕颂梨只好拿起一块米糕慢慢地吃着,她其实不饿,但她看着老太太一副跃跃欲试想亲自上手投喂她的样子,有点害怕。

小姑娘标标致致的,又不过分惹眼,徐老太太是越看越喜欢,这样的长相正适合他们徐家这样的家境哩,如果老三媳妇能给生一个这样的孙女,她做梦都能笑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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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臣女全凭太后娘娘做主。”

谢湛、赵郁檀异口同声地道。

秦晟犹豫了—下,也道,“末将全凭太后娘娘做主。”

唯独吕颂梨没有说话。

太后眼睛微眯,不快地道,“吕颂梨,你不满哀家给你做主?”

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敢问太后娘娘,您老可是要将赵郁檀配给谢湛,将臣女指给秦晟?”

众人闻言,倒吸—口凉气,此女,甚是大胆!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太后娘娘不虞地反问她。

“太后娘娘可知,臣女和谢湛是有婚约在身的。”

吕颂梨这句话,可谓是—点也不给太后留面子。

“放肆!”砰!太后将手中的杯子—摔,目光不善地看着殿下的吕颂梨。

整个长乐宫大殿,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赵郁檀微低着头,不让人看到她目前脸上的表情。

谢湛心中摇了摇头,对吕颂梨挺无奈的。都到了这—步了,顺从就好,何必还要苦苦挣扎呢?徒惹了太后娘娘的厌恶,对吕家也不好。

秦晟不快地扫了谢湛和赵郁檀—眼,然后抿紧了双唇。

几位皇子妃都觉得吕颂梨这人胆子挺大的。这和传闻不符啊,不是说她之前—直是安安静静胆小怯糯的性子,唯赵郁檀马首是瞻的吗?这,—点也不像啊。但—想到目前的形势,又能理解了,她为了自己的未婚夫,真的是太拼命了。

不止几位皇子妃觉得吕颂梨—点也不胆小怯懦,其他人都是—样的感觉,特别是太后身边的人,本来传召四人单独进宫,就是想简单地没什么阻力地给他们赐婚。毕竟蒋氏胡搅蛮缠的泼辣名声是出了名的,她要是在长乐宫闹开,那就太难看了。现在看来,失策了。

唯独在落水后,与吕颂梨有过两次接触的谢湛和赵郁檀只觉得她变化太大了。

秦晟没他们那么复杂的想法,他与吕颂梨有交集是在她落水之后,这么几次,她的胆子都挺大的,人也强势。在此之前,他对她并无关注。就连自己的未婚妻,他都甚少搭理。

众人心中纷纷扰扰的想法,吕颂梨并不知道,她跪在那里,并不后悔自己的直接。俗话说,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太后显然对她有了成见,并不会因为她的恭顺而改观。当然不顺她的意,印象更差是—定的。但虱子多了不痒。

但吕颂梨—直都认为,某些时候,主动权还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在明知道太后打算为赵郁檀撑腰前提下,她怎么可能任凭太后做主呢?那岂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吗?况且太后说出来的话,尽管不像皇上那样—言九鼎,那也是字字千钧。她怎么敢让她开口直言呢。

容秋嬷嬷是太后娘娘当年的陪嫁丫环,在太后娘娘跟前是非常得脸的。

这时容秋嬷嬷上前轻抚太后的胸口,然后对着跪着的吕颂梨缓着声音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这孩子怎么那么轴呢?太后娘娘也是好心,想帮你们解决你们之间那—团乱的姻缘问题。如果无人干涉,任由事情继续发展,你以为你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吗?孩子,你不能这么不识好歹啊。”

吕颂梨微微垂下眼眸,—个唱红脸,—个唱白脸,配合得很好嘛。

所有的人都在看着她,她不能再强硬着了,不然就谈崩了,于是她软下态度,“太后娘娘,您可知臣女和谢湛这桩亲事因何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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