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成幄茂茂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春日迢迢》,由网络作家“潇潇渔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春日迢迢》,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叶成幄茂茂,也是实力派作者“潇潇渔歌”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本文很虐,很憋屈,三观歪,男主渣,女主弱,剧情现实,沉闷,寡淡无味。值得注意的是,本文男主,之所以是男主,只是因为他的戏份较多,与女主纠缠的较多,并不是作者喜欢他,也不是女主多爱他。架空,大部分参考明朝,也有宋朝和清朝的影子,大杂烩。本文是古代言情,讲的却不是男主与女主的爱情,只是多种多样的人生,多种多样的婚姻,多种多样的凄苦中的一种。总之,就是作者恶趣味,想写超级人渣和受气小媳妇的一生。女主心有所爱,男主不懂谈情说爱。最后强调,文中人的性格,处事,三观,不代表作者,我只是一个讲故事的人。此文讲述的是婚姻之苦,岁月之难,人...
《全本阅读春日迢迢》精彩片段
那一日,东子带着数名佩刀武士闯进藤家宅院,大刀明晃晃一比划,别说曹氏腿肚子发软,就是藤子翼也没见过这副阵仗,抖着嗓子喊了一句报官,与他交好的衙役就被五花大绑扔在他的脚边。
作为识时务的君子,只瞄了一眼他鼻青脸肿的好兄弟,藤子翼就一跳两丈远,麻溜儿地,搂着媳妇拉着孩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但是,那么大的宅子,怎么能说丢就丢,藤子翼不甘心,到处托关系打听,求到了表哥白流光,白流光又替他求到了堂叔白百财,得知东子是成王身边伺候的下人,才不甘不愿地放弃了抢回来的想法。
当然,打死白流光和藤子翼,他们也想不到,藤落会和叶成幄有什么关系,掂量来掂量去,所有人一致认为,藤落不学好,搭上了成王的下人,做了东子的外室。
藤子翼死了心,白流光却来了精神,正好今年秋收时,他在粮草储存农业管理方面,展现出了一丁点才华,得到古知府的赏识,被堂叔白百财提拔到手下做通判。
自从白流光得知藤落归来的消息,心里就长满了野草,每日上职都神不守舍,起早贪晚,鬼鬼祟祟地瞄着藤宅,还曾经数次跟踪过藤落。
经过十多日的观察,白流光发现藤落时常独来独往,除了在胭脂铺子做工,就是回家照料孩子,宅子里更是干干净净,连一只成年的公狗都没有。
白流光心内窃喜,若是他的小姑娘守寡没有男人,他愿意接她回家做二房,视她的孩子为己出,以偿年少时的夙愿。
夜色已深,一向视礼法为无物,随心所欲惯了的男人,满怀不轨,敲响了藤宅的大门。
五伯伯并不识得白流光,见他穿着绫罗绸缎,玉树临风,不像不识礼节之人,怎会半夜三更来访?
“公子是哪位?有何贵干?”五伯伯虽心有疑惑,还是客气地询问。
白流光拱手施礼:“老伯,在下姓白名流光,与藤府的小姐乃是旧相识,听闻落落归家,甚是欢喜,特来求见,烦老伯通禀一声!”
“白……流光……”五伯伯低喃,总觉得这名字异常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白流光善解人意,替五伯伯解惑道:“在下的亲姑母嫁做落落的堂叔为妻,我们也是表亲,不是外人呢……”
白流光话音未落,就迎来满脸唾沫星子和一声暴喝:“滚!”
“哎呀呀……”风流倜傥的白家大公子抹了一把脸,愕然道:“这话是怎么说地呢?”
五伯伯转圈儿,没找到趁手的工具,眼光乱扫,突然一定,动作极快地抽出了一根铁制的门栓,兜头就砸了过去,同时怒骂道:“姓白的龟孙子,竟还敢登门?害了我家小姐,此仇不共戴天,拿命来!”
“哎呀……哎呀呀……你个老匹夫……哎呀呀……这是做甚呦!”
白流光抱头鼠窜,五伯伯身有残疾又年岁渐老,自然追不上壮年腿长的大男人,几个回合,就被他逃出巷子,了无踪影。
五伯伯栓好门,进了内院,犹不解气,骂骂咧咧道:“白家那个杀千刀的登徒子,真是个死不要脸的,若是再敢上门,我一定要打断他的狗腿!”
藤落无言,也没有过多的情绪波动,前些年,吃苦遭罪之时,想到白流光,实实在在地憎恨过。
此去经年,年岁渐长,识得人性之后,再想起白流光,反倒没了丝毫感觉。
小说《春日迢迢》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春日迢迢》由潇潇渔歌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虐文、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春日迢迢这本书最新章节第55章 好人,春日迢迢目前已写149776字,春日迢迢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虐文、佚名古代言情、宫斗宅斗、虐文、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很好看啊 跌宕起伏的命运
热门章节
第49章 名声
第50章 报仇
第51章 软肉
第52章 失算
第53章 福气
作品试读
周红萍二十三岁,面如满月,胸脯鼓鼓,是个难得一见的丰腴美人,此时正亲自执勺舀粥,温文浅笑,愈发可亲。
若是有流民鞠躬道谢,周夫人身旁一个四五岁的孩童,就会弯腰回礼,姿势标准,姿态谦逊,好一个高门小小贵公子。
藤落领了一碗粥,慢步离开流民的队伍,夸赞声依然不绝于耳。
“周夫人这般品格,只能低身做妾,实在是委屈了……”
“就是就是,你看人家养的孩子,还对咱们这种下九流行礼呢,若是不能做成王的继承人,实在是可惜呀!”
藤落拉着茂茂坐在城墙根下,笑容恬淡地看着大儿子好好喝粥。
繁生也紧随而来,一屁股委坐在地,咕嘟嘟两口灌下去,把一碗稀粥喝得溜干净,胡乱抹了一把嘴后,就气哼哼地说道:“真他娘的没天理了,我哥哥被害得这般凄惨,娘亲也要四处逃命,那成王的小老婆和小崽子们,却在享受荣华富贵,还被一群无知无脑之人声声赞颂,真他娘的气人!”
“不气不气,繁生再气,就要变成小老头儿啦!”
藤落抚平繁生眉宇间的褶皱,笑得无奈,又无所谓。
一路行来,各方流民汇聚,围坐闲话,话题的主角总是离不开威震一方的成王。
大家伙儿不仅夸赞新晋霸主,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对百姓仁慈宽宏,还传说了许多天才将军的风流韵事。
叶成幄自封成王,后院里只有两位夫人,各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加上王玉芳先前生的女儿,一共有两儿一女。
大夫人姓钱名桃,在叶成幄背叛胡国舅那一年接进府中,其兄长钱兆是叶成幄手下第一干将,无论是投靠江尚,还是占领遥洲,钱兆都立下了汗马功劳。
钱桃自己的肚子也争气,进府当年就生下了叶绍,虽然不曾按正妻之礼入府,来到遥洲后,也常常以王妃自居,全然不把后进府一年,也生下儿子的周红萍放在眼里。
因为在钱桃看来,她娘家有靠山,婆家有长子,叶成幄又对她千依百顺,那个青楼花魁出身的周红萍,咋个蹦哒都是白费力气。
周红萍是青洲城最大的花楼里,从小按“杨妃”的标准,花费重金,精心培养的花魁娘子,挂牌头一夜,全城欢庆,春风得意马蹄疾的风流大将军,自然拔得头筹。
周花魁的运气真不错,在叶成幄还没有厌弃她之前怀了身孕,更幸运地生下一个儿子。
周红萍识文断字,琴棋书画皆通,在人前能端起大家做派,从不曾露怯。
她不仅将叶成幄和王玉芳的女儿叶娇,接到自己房中教养,也对大夫人钱桃隔三差五的挑衅,频频退让,很是大度贤良。
而在人后,风尘女子的曲意逢迎,更是信手拈来,纵使叶成幄见惯了风月,也对她的床榻流连忘返。
周红萍自认见识不浅,步步顺利,不但得叶成幄的心,也得王府下人和城里城外百姓们的心,她也逐渐增长了野心。
周红萍以为,只要高调行事,苦心经营,她和她的儿子叶昭,终有一日会成为遥洲城的主人。
委坐在城墙根下,拍哄茂茂睡午觉的藤落,望着忙前忙后装模作样的周红萍,却是一阵鄙夷。
叶成幄后来的女人,都没有见过叶成幄的真面目,就凭叶昭乖巧文雅的样子,周红萍就是自作聪明。
成王没有别的儿子还好,但凡有其他选择,一丝一毫都不像叶成幄的叶昭都得靠边站。
江湖混混出身,道义放两旁,杀出条条血路,才取得一方霸主身份的叶成幄,怎么会喜欢像大姑娘一样,彬彬有礼的儿子?
周红萍以为的贵族气质,在叶城幄眼中是没有大出息的,最是让他瞧不起。
秋日寒凉,即使是朝阳的城墙根下,待得久了,也感觉手脚冰冷。
藤落母子三人只是短暂休憩,就拍拍身上的尘土入了遥洲城,穿过条条街道,来到了西北方向一片民宅。
藤家三代以上出过一个进士,叔伯兄弟都脸上有光,明里暗里借着力。
藤落的祖父也是读书人,学问上差些,被他的进士堂兄引荐到衙门里,得了一个闲差,差银微薄却也是年年有富余,不到三十岁时,就置下了两进的宅院和二十亩田地。
然而,大靖江山不稳,等到了藤落父亲这一辈,却只会死读书,其他事上没有建树,更不懂得生财之道,学做买卖又被坑去了大半家底。
自藤落懂事以来,父亲就整日依靠变卖家产为母亲治病,一日三餐都要算计着银两。
藤落十三岁那一年,父亲去世,藤家只剩下一座光秃秃的宅院,连一件像样的家具都没留下。
藤家族人处理完父亲的后事,藤落和宅院归到了血缘最近的藤厚堂叔家。
当时说得好,藤落长到十六岁,藤厚堂叔为她准备一份嫁妆,寻个婆家,宅院留下,当做抚养的回报。
这样一来,不至让藤家财产落入外姓人手中,藤家族人无不满意,却从来没有人问过藤落的意思。
藤落年幼懦弱,在自己父亲留下的宅院里,仰人鼻息而活,每日像堂叔家的丫鬟一般,家里家外的活计都要拿起来,只盼着自己快些长大,找一个会疼人的夫君,早早逃脱开就好了。
十四岁那年春季,堂婶娘家大侄子来做客,每到晚间趴在藤落卧房的窗户口偷看,有时还出言逗弄调戏,被有心之人瞧见,传出了闲话。
堂叔两口子面上不好看,连番责怪侄女不安分能惹事。
藤落已经是大姑娘,羞耻心重,连声反驳,被堂叔甩了两个大耳光。
无依无靠又腼腆内向的小姑娘,实在是害怕了,所以才会半夜出走,跑到吴县去,迎来更加不幸的生活。
藤落一手拉着一个大儿子,对着曾经的家注目良久,还是从前的样子,只是少了枝枝蔓蔓的紫藤。
父亲走后,堂叔一家搬来,非说紫藤那东西不能养在院子里,会影响运势。隔天 雇来许多劳力,从前院到后院,把藤父亲手种下的紫藤花连根拔了去,藤落偷偷哭了很久……
“孩子们,这里是娘亲以前的家,也是我们以后的家!”
“娘亲,我们什么时候搬过来?”
“很快!”
藤落牵着孩子们的手继续往西走,约莫两刻钟后,来到了一片破败的茅草屋前,站在土路边四处张望,还可以看见脏兮兮,光屁股的小孩子,奔跑,打闹,玩泥巴……
藤落沿着记忆中的方向前行,心中甚是忐忑,十几年过去了,不知本就身有残疾的五伯伯,还能否在世?
屋顶是新垒的稻草,整齐的篱笆,绿油油的菜园子,藤落心里一松,却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推门出来,心里又跟着一紧,难道?换了人家?
小姑娘衣衫破旧,却很整洁,扑闪闪的大眼睛,满是疑惑地望着藤落。
“姨姨,你找谁?”
藤落微笑,试探着问道:“这是罗五的家吗?”
“你找爷爷吗?我怎么没有见过你?”
藤落一喜,正待说话,就听屋子后院传来中气十足的喊话声:“小丫,谁来了?”
小姑娘连忙回话:“是一个很俊很俊的姨姨……”
“五伯伯,是落落回来了……”
藤落的回来两字,哽在了嗓子眼里,各种心酸纷至沓来,泪眼朦胧中,满头银丝的五伯伯一瘸一拐地走近。
“落落?”罗五不敢置信,他家的小姐,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这不是在做梦吗?
“哎呀,真的是落落吗?”
罗五老泪纵横,两只粗糙的大掌攥紧藤落的手臂,激动得语无伦次:“真是老天开眼,我家的落落还活着。你那丧尽天良的堂叔,到处说你任性,不受管束,不辞而别,还往你身上泼脏水,说你品行不端,就该自寻短见,我去他家门上闹了几回,他还报官抓我,我的小姐呀……”
罗五上下打量着藤落,衣衫褴褛,身旁还跟着两个半大孩子,这十多年过去了,不知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遇见了多少无德之人,才让他家如珠如玉的小小姐,闹得这般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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