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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揭穿女主真面目,拒绝圣母心完整版

一醉琉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重生:揭穿女主真面目,拒绝圣母心》是网络作者“一醉琉月”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菀谢玉瑾,详情概述:莫慌,太子殿下只是有自己想护的人,并不是对王管事有意见,王管事今后可要对醉莲居的主子上点心了,等二小姐嫁入东宫,她便是太子妃了,前途无量,对了,王管事有个女儿吧。”王管事眉头一挑,听出了沈菀的话外音,弯着腰身,恭恭敬敬的回道:“回大小姐,奴才的确有一个女儿叫惊语,现在在夫人身边当差。”“若让惊语到二小姐身边当大丫鬟,待日后二小姐嫁入东宫,那惊语便是陪嫁丫鬟……”后面......

主角:沈菀谢玉瑾   更新:2024-07-16 08: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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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菀谢玉瑾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揭穿女主真面目,拒绝圣母心完整版》,由网络作家“一醉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揭穿女主真面目,拒绝圣母心》是网络作者“一醉琉月”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菀谢玉瑾,详情概述:莫慌,太子殿下只是有自己想护的人,并不是对王管事有意见,王管事今后可要对醉莲居的主子上点心了,等二小姐嫁入东宫,她便是太子妃了,前途无量,对了,王管事有个女儿吧。”王管事眉头一挑,听出了沈菀的话外音,弯着腰身,恭恭敬敬的回道:“回大小姐,奴才的确有一个女儿叫惊语,现在在夫人身边当差。”“若让惊语到二小姐身边当大丫鬟,待日后二小姐嫁入东宫,那惊语便是陪嫁丫鬟……”后面......

《重生:揭穿女主真面目,拒绝圣母心完整版》精彩片段


只要墨君礼看的紧紧的,沈家的人纵有再多的心思,也别想治好沈莲的脸。

从今日起,沈府送到醉莲居的每一份东西,都要经过那些宫人的手,可怜的是沈莲那蠢货,还沉浸在这样泼天的富贵中,并不知道她再过不久,连药膜都用不上了。

而沈府的人此刻更不知道,他们还有更大的麻烦在后面。

在麻烦来临之前,她得先离开沈府。

“大小姐,家主和老夫人在熙和堂等你。”她刚离开醉莲居,王管事就从一旁的小道走出来,小心翼翼的朝醉莲居方向瞥了一眼。

王管事从没见过这么可怕的太子,今日算是开眼界了。

太子殿下不好惹,他以后还是小心行事。

沈菀看破了王管事的小心思,唇角暗暗扬起,在她暂时离开沈府之前,可以先送王管事一程呢。

“王管事。”沈菀走在前面,轻声的问道:“今日是不是被吓到了。”

“多亏大小姐解围,若是让家主知道奴才在太子殿下面前说错话,家主定会很生气的。”

他在沈政一跟前伺候了几十年,大错小错不曾犯过,做事处处小心,谁也没想到他平白无故竟惹了太子不快。

若是让家主知道,他把两位小姐同住一个院子的时候,捅到太子面前,让太子很生气,那他定会被处罚的。

“莫慌,太子殿下只是有自己想护的人,并不是对王管事有意见,王管事今后可要对醉莲居的主子上点心了,等二小姐嫁入东宫,她便是太子妃了,前途无量,对了,王管事有个女儿吧。”

王管事眉头一挑,听出了沈菀的话外音,弯着腰身,恭恭敬敬的回道:“回大小姐,奴才的确有一个女儿叫惊语,现在在夫人身边当差。”

“若让惊语到二小姐身边当大丫鬟,待日后二小姐嫁入东宫,那惊语便是陪嫁丫鬟……”后面的不必她说了吧。

王管事自然清楚,作为太子妃的陪嫁丫鬟,随时都要准备献身的精神。

若是他的女儿惊语做了太子的侍妾,将来诞下一儿半女,那惊语的前途的确是无量的。

“可是……”王管事略显为难:“惊语是夫人的人了,若奴才再去求,恐怕会惹得夫人不快,若是大小姐能指点一二,奴才一家定对大小姐鞠躬尽瘁。”

走在前面的沈菀,不屑的冷笑。

王管事这刀使得,真是明明白白。

既想让女儿攀龙附凤,又不想自己去得罪主家,长的不美想得挺美的!

“这简单,我回头帮王管事在二妹妹跟前提几句,让我二妹妹自己开口向我母亲要惊语。”

“多谢大小姐费心了。”他真觉得,大小姐比二小姐会做人,更适合做太子妃,处事圆滑、知书达礼,那二小姐扶不上墙的泥。

王管事不知道,用不了多久,这块扶不上墙的泥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约莫两刻钟,沈菀回到了沈老夫人的熙和堂。

被沈莲踢进湖里的京妙仪,已经换上干爽的衣裳,整理好鬓发,坐在太师椅上抽泣。

沈政一与沈老夫人皆阴沉着脸,闷不吭声。

沈菀走入大厅的时候,厅子里只有京妙仪的抽泣声。

她理了理自己脸上的表情,摆出一副心疼慈母的神态,嗓音有些哽咽的唤道:“娘。”

“菀姐儿。”京妙仪回身看到沈菀时,差点没有失声痛哭。

沈莲第一脚先踢在她的小腹,第二脚踢在她的胸口,两个地方到现在还隐隐作疼。


“快,小心台。”

沈承峯被人从马蹄下救回来的时候,下身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衣摆,整个人昏迷不醒。

墨君礼早先安排给沈莲和沈夫人的太医,此时被派到沈承峯的院子,为他检查腿伤。

惊语与惊音扶着鬓发凌乱,受到惊吓的京妙仪,从沈府大门跌跌撞撞走入。

她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暴乱及二子重伤的事件中,缓过劲来。

“夫人,二公子定不会有事的。”惊语害怕京妙仪一声不吭的样子。

委实瘆人。

“娘。”从墨君礼的马背上下来的沈莲,快步跑入沈家,拦在了京妙仪的面前。

京妙仪微微抬眸,瞳孔里细碎的光慢慢凝聚,一籁籁压抑在心头的怒火瞬间烧起,她嘴皮子颤抖了两下,扯了扯,就听到墨君礼在她身后说话:“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请太医为沈二小姐看看。”

京妙仪回过神来,冲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这时,沈府的王管事跑十分紧张又慌乱的说:“夫人,二公子情况不妙,老爷他不在府上,奴才不敢惊动老夫人。”

京妙仪终于从这场突发事件回过神来:“你说!”

“太医说,二公子一双大腿都被马蹄踩烂,骨头血肉模糊,血也一直止不住,如今二公子因失血过多,陷入了深度昏迷,若想保住二公子的性命,那就必须截肢。”

京妙仪双腿一软,身子无力倒在地上。

惊语、惊音大呼了一声:“夫人。”

两个婢子把京妙仪扶起。

不等京妙仪拿主意,沈莲就说:“那还愣着干什么,自然是保住二哥哥的性命要紧,快叫太医帮二哥哥截肢。”

墨君礼并不觉得沈莲的说法有错,反而觉得沈莲善良,点头道:“告诉太医,保住沈二公子的性命,如若实在保不住沈二的双腿……”

“不可啊,太子殿下!”京妙仪大声阻止。

她生怕墨君礼自作主张,让太医截了沈承峯的双腿,赶紧叫来沈清:“大小姐此刻在何处?”

“夫人,大小姐的马车之前就受惊冲出城门,属下已经派护卫去找了。”

沈清说完,京妙仪就跪在墨君礼面前:“太子殿下,再多派些人手,让城外的玉林军寻回长女,她是李仙医的徒弟,太医若保不了二子的腿,臣女相信长女一定行,求太子殿下,求太子殿下。”

“那若是大姐姐也保不住呢?”沈莲皱紧眉头,不认可京妙仪的做法:“二哥哥只是失去一双腿,就可以保住性命,若因等大姐姐而失去性命,却是得不偿失的啊。”

“你……”京妙仪气的面色发红,气到身子发抖。

这时,沈政一刚好从宫里出来。

惊语说道:“夫人,家主回来了。”

京妙仪仿若找到了主心骨,站起身,快步走向沈政一。

两方人在庭院汇聚。

京妙仪扑到沈政一的怀里哭道:“老爷,你终于回来了,你快派人把岁岁找回来,峯儿被马踩断了双腿,太医说要截肢保命,峯儿那么疼爱岁岁,岁岁定能想办法保住峯儿的腿。”

……

“大小姐,你的手……”郊外。

沈菀回到了翻车的地点。

她当着花蓉、花景和车夫的面,把自己的手掰断了,又在胳膊处刮破了一道很长的口子。

鲜血立刻从她宽松的袖口流下,延着她细细白白的手背,从指尖滴在了马车的毛毯上……

三人都被沈菀的狠,吓地瑟瑟发抖。

当然,花蓉和花景更多的是担心沈菀手。

花景哭的唤道:“大小姐,你痛不痛?”


然后呢……

“我保你一条命,你在船翻了之后,帮我找到那幅图。”

“沈承邑是你三哥吧?”

沈菀怔了怔,看着对面的男人。

谢玉瑾又道:“沈承霄是你大哥?”

沈菀明白他为何这样问她了。

想到沈家的种种恶行,沈菀的眉眼间尽是淡漠与厌恶:“谢小公爷,你应该知道在你从上京城离开的那晚,上京城突然暴乱,沈家二公子因为此事,被马踩伤双腿,伤势过重,不幸被截肢了。”

谢玉瑾的目光,落在女子白皙漂亮的脸蛋。

清楚的看到,沈菀在谈及沈承峯失去双腿的事情时,那种冷漠、淡然的神情。

他瞳孔微震,深吸了一口凉气:“是你一手策划?”

“是。”沈菀话音刚落,外面传来了“啪啪啪”的敲门声。

沈承霄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谢督主,临水阁客栈进了小贼,打晕了客栈的一名小厮,你开一下门。”

谢玉瑾猛地看向对面的沈菀。

而那小女人已经掀开了床帷,快速的滚入床榻。

床帷因大幅度的掀动,翻涌起大大的波浪。

他薄唇微微上扬,轻扯开一抹笑。

原来那个小贼,是沈大小姐!

谢玉瑾打开客栈门的时候,衣物微微松开。

站在门外的沈承霄,朝屋内扫了一眼,又见谢玉瑾衣襟敞开,露出一片小麦色胸膛,沈承霄微微眯起双眸,笑着说道:“谢督主这么早就休息了?”

“正准备躺下的。”谢玉瑾当着沈承霄的面,把腰间的带子重新系好,微敞开的衣襟收了收,也同样看门外的情况。

沈承霄带着知府的人,把他的客栈门堵的水泄不通,看来是早有准备。

想到屋内的女子,谢玉瑾心情颇有些复杂。

沈菀好像一个围着铜墙铁壁的人,让人看不透。

能让沈菀对自己的亲人下狠手,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她不是沈政一的女儿!

如果是这样,沈菀就不再是他的威胁。

“那就要先暂时打扰一下谢督主了,为了保证,我们此行能够顺利完成皇上下达的旨意,临水阁每一间客栈房都要搜查一番,以免混进刺客,伤了皇城司每个人,谢督主,让知府的人进你屋子搜查一番,你不会介意吧。”沈承霄的语气强势又霸道,根本不容许谢玉瑾推辞。

他和沈政一一样多疑,临水阁现在是皇城司的人在居住,谢玉瑾在怀州府的行动,都在沈承霄的掌控内,他不允许出现一点意外。

谢玉瑾的手从门把收回,往后退了几步。

沈承霄扬手一挥。

许知府立刻让身后的捕快进房间搜查。

谢玉瑾走到了床榻前,看了看已经静止伏动的帷幔。

他住的客栈房间有一间书房,一个浴池,一大橱柜,一眼望去屋子挺齐整的,就是柜子颇多。

捕快都挨个搜了一遍,都说没有发现可疑之处。

沈承霄却突然转身看谢玉瑾身后的床榻道:“还有一处没搜查。”

谢玉瑾眼底划过了一抹冷意:“沈大公子莫不是怀疑我私藏刺客?”

“那倒没有,只是为了谢督主的人身安全考虑,床榻底下还未检查。”说话的一会功夫,沈承霄走到了谢玉瑾身边,伸手准备掀开床帷,却被谢玉瑾抓住了手腕,阻止了。

“我若不准呢?”谢玉瑾冷冷说道,声音十分强硬,不容许沈承霄再犯自己的领地。

沈承霄低笑了一声,从谢玉瑾手里抽回了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一步道:“我就看一眼,既然谢督主觉得没有问题,那就算了吧。”


“嗯,我知道了。”在沈府的护卫找到他们时,顾景安走出马车外,驾着马车往回赶。

没一会儿,沈家护卫们来到了马车旁,带队的护卫长正是沈清:“大小姐,家主让属下接大小姐回府,二公子身受重伤,面临截肢的风险,家主让属下找到大小姐后,速速带大小姐回沈家。”

在马车里的沈菀,轻扯开一抹阴冷的笑意。

六年前,她嫡亲的二哥顾景弘被沈承峯纵马踩断左腿的时候,沈府上下只派了一个管事,给顾家送了一两银子治腿。

一两银子,若是轻伤,对于顾家算是不错的补偿。

可顾景弘伤的那么重,想要保住左腿,前期需要花大量的人工与昂贵的药续命。

一两银子根本无法填入前期的药钱和治疗费用,顾家的人几次找到沈家管事,都被轰赶出府。

最后管事嫌烦了,暗地里买通药铺的郎中,未经得顾家人的同意,叫郎中截掉了顾景弘的左腿。

顾家人上门来闹,管事黑着脸威胁顾家的人,若再踏入沈府大门,就把顾景弘另一条腿也截了。

顾家的人的确被震慑到了。

都说民不与官斗,顾景弘因此事失去了左腿,他们害怕沈家动用更厉害的手段,害死顾景弘,于是,连夜离开上京城,回到了穷乡僻的安林村。

要知道,若没有那场变故,顾景弘极大可能成为商朝最年轻的榜眼。

他两岁开智,三岁启蒙,五岁拿出一首名动文坛的诗赋;他的人生应该是耀眼、出挑。

顾家所有人,都盼着顾景弘出人头地,把所有的资源押注在他的身上。

可沈家的人,不光夺去了顾家的女儿,还毁掉了顾景弘的人生,导致她的亲生母亲身子日渐削瘦,疾病长年缠身,郁郁寡欢。

如今沈承峯不过是失去一条双腿,对沈家来说就是少了一个可以兴扶沈家世族的人力,却丝毫不损沈家地位……

比起顾家的遭遇,沈承峯失去双腿又算得了什么呢!

沈菀起身走出马车,沈清已经为她准备好了马,可是她的手断了:“我的手,因马车失控,摔断了,无法骑马,二公子情况如何?”

沈清眉头皱了皱,看了一眼沈菀的右手,看到血珠从她四只手指的指尖滴下来。

真是不巧,大小姐的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摔伤了。

沈清并没有多想,而是把沈承峯现在的情况如实告知:“太医说,二公子伤的实在太重,血一直止不住,失血过多导致二公子陷入深度昏迷,若想保住二公子的性命,首先考虑截肢止血。”

“二哥马上要参加科考了,父亲、母亲及祖母都对二哥寄予厚望,关键时刻,怎会身受重伤。”沈菀表现的十分担忧,随后她又在捂了捂被自己掰断的手。

沈清看向那张虽显狼狈却不失美丽华贵的容颜,目光落在她微颦的黛眉,意识到她的手伤的也不轻。

“大小姐,你的伤……骑不了马了。”

“不碍事,沈护卫带我回城,救二哥要紧。”

沈菀的话让沈清吓了一跳,他可不敢与大小姐共骑一匹马。

“不如坐马车吧,马车我已经修好了,可以走的快一些。”顾景安压低了声音,轻轻的说道。

沈清盯着沈菀有些苍白的娇颜,没有再犹豫:“走。”

“为什么去了那么久还未回来?”京妙仪在外堂来回走,眼睛不时的看向院外。


站在暗处的沈菀,冷冷一笑。

前世,沈莲被找回后,先送到京家学了半年规矩,后接回沈府,京妙仪就是安排沈莲住进琳琅阁,与她同吃同住同睡一席。

她那时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把沈莲当成京家表妹,待她如亲姊妹一样。

教她读书、认字,教她礼仪、规矩。

沈莲处处模仿她,她从一个怎么都学不好规矩的京家表姑娘,变成了上京城贵女圈的典范。

最好笑的是,京妙仪帮沈莲偷走她写的诗文,借此扬名,成了上京城的才女。

她想,大概就是那个时候,沈莲成为了太子的白月光。

如今她回来了,沈家所有的算盘,都要落空了。

这些人,把她的亲生母族和嫡亲的哥哥们害的那么惨,她必然要让沈家人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夜色越来越沉,笼罩在沈府上空的郁气也越发浓郁,府内气氛因沈承峯失去双腿一事,变得十分压抑。

伺候的下人个个都提心吊胆,生怕做错一点事情,受主家责罚。

一道纤细的身影,从琳琅阁后面的八角门走到后院的马厩。

马车失控,肯定需要有人承担责任,作为车夫的顾景安,被罚了十鞭,搁去车夫一职,调到马厩负责铲除马粪的脏活累活。

顾景安耳朵很敏感,听到草棚外面的脚步声时,他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坐起身。

“谁?”

门“咯吱”一声响起。

“是我,大哥。”沈菀摸着黑,借着对沈家的熟知,来到了马厩。

底层的下人,他是没有容身之处的。

顾景安被沈家的人罚到这里铲马粪后,上头的管事都不大准许他回到宿舍睡觉,而这一间四处漏风的草棚,就成了顾景安的容身之所。

他睡的是草堆,盖的是补过丁的里面硬邦邦的被子,一点都不暖和。

“你怎么来了?”

“放心,府里这个时候,没人会跑到这边来,我是来给大哥送药的,大哥,把上衣脱了吧,让我看看伤。”

“不用。”顾景安下意识的拉紧自己的衣物,面容通红。

就算知道沈菀是自己的亲妹妹,可两人才刚认回来,过去的十几年,她一直被沈家的人娇养在府内,学得是女德,他很清楚男女有别的礼数。

妹妹已及笄了,不适合为他亲自上药。

但是,他又不想辜负了妹妹的一番心意,道:“要不,你把药给我,我回头让人帮我敷上。”

“大哥,我在沈府九年,比你清楚沈府的下人。”高门大户的下人,很多都是成群结队瓜分园子里的肥差。

他们以沈老夫人、京妙仪、沈政一等,各院主子为核心,形成一个庞大的队伍。

从外面买进来或招进来的工人,你处事不够圆滑、不善言词、不懂得去巴结管事,怕是连一碗热腾腾又新鲜可口的饭都吃不到。

她的亲大哥在沈家独来独往,府里的人都把最脏最累的活给他干,形成了一副好欺负的模样,又哪有人肯为他上药?

“我不能离开太久,你若在此与我争执,不如早些让我看看你的伤,且我也希望大哥的伤势能早日好起来,我需要大哥。”

听时风说,顾景安为了钱,曾去打场做过几年打手,身上落下了一些伤疾,后来因为一些缘故,他放弃打手,转投入了沈家。

顾景安面红耳赤,看着娇滴滴的妹妹,他做梦都不敢想他心心念念了十五年的妹妹,不嫌弃他脏臭,跑来给他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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